也许是毒谷清,终于可以好好感受这个世界了。
自从毒谷家灭门后,毒谷清一直就是这种状态,头发也白了一大片,虽然身姿依旧魁梧,但是气质中,也多了一丝与世隔绝。
但是,刚刚毒谷清在说胭脂怀孕时。
司徒衍好像看到毒谷清笑了,那是发自内心的笑,或许被冰封的心,也会慢慢的融化。
看毒谷清消失,司徒衍翻了个身,仰头躺在地上。
心里默默催动混沌之初。
忽然身边多了一个人。
“你这也太狼狈了吧。”
司徒衍微微一笑道:“我就是你,你就是我,我这副德行,你来也未必好多少。”
站在司徒衍身旁的司徒衍一号,摩挲着下巴,嘴角缓缓上扬道:“你说的有道理,说说吧,你叫我出来干嘛?”
司徒衍一手搭在眼上,缓缓开口道:“我在想什么,你不知道?”
司徒衍一号,耸耸肩开口道:“生活要有仪式感。”
司徒衍咳嗽两声开口道:“咳咳咳,去找找那个宝塔,我总觉得,东皇太一的角色卡,肯定还有什么前辈留下的。”
司徒衍一号双臂抱在胸前,微微颔首道:“我觉得你说的有道理。”
好片刻,司徒衍放下挡在眼睛上的手臂。
一睁眼,看到司徒衍一号还在看着自己。
司徒衍微微蹙眉说:“你还在这等什么?”
司徒衍一号不屑的满了白眼,伸出一只手摊开道:“你总得给我钱吧。”
司徒衍险些没叫噎死,确实忘了钱这种事情了。
司徒衍坐起身,拿出手机打开扫一扫。
“来,把你二维码找出来,我扫给你。”
司徒衍一号一拍脑门道:“我怎么会有你这种本体,你觉得我有手机吗?”
司徒衍啧了一声,随即把手机直接递给司徒衍一号道:“你先拿着用,我一会再去买一个。”
司徒衍一号这才不情愿的走了。
司徒衍感叹一口气,随即站起身往回走。
苗火火此时还在原地,似乎是很担心司徒衍,还主动跑过来搀扶着。
司徒衍苦笑一声道:“没什么事了,不过你爸的那个治疗道具,真的很好用,我觉得我应该也搞一个治疗道具。”
苗火火没反驳,只是一种看可怜人的表情看着司徒衍。
司徒衍微微挑眉,看着苗火火道:“怎么啦?饿了?找地方吃碗沙茶面吧,好饿啊。”
司徒衍揉了揉肚子。
“内个老大。”
“怎么了?”
司徒衍很少见苗火火会吞吞吐吐的,所以不由得开口问道。
“你知道那个珠子的使用方式吧?”
苗火火头低的更低了,司徒衍微微蹙眉缓缓开道:“就是含在嘴里呗。”
“不是,珠子只要在体内,就能发挥作用。”
苗火火贝齿咬着红唇,似乎在纠结说不说。
“哎呀,就是上次用被打伤的人,把下巴打掉了。”
苗火火苦笑一声。
司徒衍忽然感觉不对劲,连忙指了指下半身。
苗火火摇了摇头,司徒衍这才松了口气道:“不是就行,好啦快去吃饭吧。”
“不是,是正反不对。”
苗火火说完,司徒衍里面胃里开始应激,强忍着恶心说道:“所以,这个珠子洗了对吧?”
苗火火眨巴眨巴美眸,缓缓开口道:“似乎没有。”
司徒衍吞了口唾沫。
yue…。
另一边。
捷克拉得坐在大殿中,一手撑着脑袋,一手翻看着书籍,下方长老们默默站定。
忽然,捷克拉得感受到了什么。
“果然他这种人,即便是获得我的力量,也只不过是一只蝼蚁。”
捷克拉得感叹一声,来这里已经很久了,如果再不搞出点业绩,恐怕天堂位面就要再派能人了。
捷克拉德此话一出,下面十二位长老立刻诚惶诚恐,那是一种不怒自威的感觉,仿佛临世的帝王。
身上的每一个动作,都足以让臣子们战栗。
“蔡长老。”
捷克拉德缓缓开口,站在最后的一位白衣长老走了出来,拱手拜道:“臣,蔡河东拜见大天使大人。”
此时,蔡河东不禁咽了口唾沫。
在君王愤怒的时候,如果把你提出了出来,然后习惯性的问问题,如果你答的好,你还可以多活一会。
可…如果你答得不好。
那不好意思,麻烦你死去。
“明天的对决,我要让蔡少皇输。”
捷克拉德平静的语气,就像是在下一局毫无悬念的棋。
蔡河东哪里敢忤逆,反正斗兽场死了也不会怎么样,最多只是虚弱几天,总比自己半生修为被废来的划算。
只可惜,蔡少皇是八卦岭的一代天才。
自始至终,蔡少皇就未曾输过。
这次的事情,但愿不会对蔡少皇造成影响。
蔡晨阳已经死了,蔡少皇可是蔡家全部的希望了。
蔡河东拱手拜道:“谨遵大人之言,蔡少皇明日必输。”
蔡河东身影缓缓消失在殿内。
就在这时,一座名叫昆仑的山峰上。
六柄巨大石剑插入地面,石剑的末端连接着铁锁,铁锁将巨大石剑串联,组成了一座巨大的护山大阵。
八卦岭。
蔡河东身影缓缓出现在密室中。
“去叫蔡少皇来。”
蔡河东缓缓睁开眼,声音传到石门外。
十分钟后。
蔡少皇满脸笑容的看着蔡河东。
“爷爷,你找我有什么事?”
蔡河东手掌一探,随手摄来一杯茶水,轻抿了一口,缓缓开口道:“明天你的比赛,认输吧。”
“什么!?”
不出蔡河东的意料,一听到这句话,蔡少皇就像是被踩着尾巴的猫,身体里压抑的情绪一时间控制不住。
“这是宗主的意思。”
蔡河东满脸愧疚的说道,蔡少皇胸口剧烈起伏了一下,缓缓开口道:“爷爷,你知道的我从来不会认输,而且东皇太一那小子,我也看过了,他不可能打赢我。”
蔡少皇不等听到蔡河东解释,忽然感觉身体一沉,身体直接坠入脚下的密室。
密室里只有一人宽的房间,人只能在里面站着,墙壁周围的空洞,不断有风刮过。
风掠过空洞,发出那种类人的惨叫声,让人心神不得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