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
“我早已看透你的枪斗术,准确的说,你的枪斗术比起你哥,差的太远。”
轰。
苗火火被一记膝击打飞,在地上翻滚一圈卸力,随即单手撑地,身体宛如弹簧一般弓起。
“蔡少皇少得意,本姑娘还没用全力呢。”
苗火火身体瞬间爆炸,脚下升起一团火焰,身体宛如出膛的子弹,飞快的射向眼前的壮硕男人。
蔡少皇身穿一件藏袍,赤裸着半个身子,肌肉块块分明,头上被剃的精光,眉心点了一颗朱砂,宛如金刚转世。
蔡少皇苦大仇深的眼微微眯起,双手合十在身前,眉心朱砂痣亮起,周身被一道金光覆盖。
“不动。”
苗火火速度极快,几乎是瞬间杀至,身体下顿扫堂腿,只听到当的一声,蔡少皇身体发出一声闷响。
如同黄钟大吕久久回荡不绝。
苗火火顿感不妙,身体快速向后拉开距离,此时一只金色大手抓来,一瞬间苗火火宛如一只小野猫。
砰砰砰!
苗火火顺势抬起手枪,向着金色打手连开数枪,金色打手被打散,苗火火身体翻滚,躲开一击。
蔡少皇眼睑缓缓睁开,只见胸前挂的念珠缓缓散开漂浮。
苗火火顿感不妙,一对美眸充满绝望。
“念力天赋的天师?拼了!”
苗火火身体再度冲出,蔡少皇继续发动神印技能——不动。
嗡。
苗火火再次感觉到震感传来,但这次没选择后退,双腿直接盘住蔡少皇身体。
“果然是这样,之前我就该想到的。”
苗火火心中一喜,腰间发力,身体瞬间弹起,手枪直接抵住蔡少皇额头,苗火火眉眼带笑。
“你动技能就无效了,你不动你就输了,蔡少皇你也不过如此。”
苗火火丝毫没犹豫,手指直接扣动扳机。
观众席上,苗之意看着苗火火的举动,瞬间握紧扶手,身体几乎忍不住的站起。
“火火!”
不等声音传出,只听到场中一声惨叫,苗火火身体被念珠打烂,随即身体缓缓消散。
苗之意气愤的坐在椅子上。
外界,司徒衍今天的比赛早早结束。
闲来无事,司徒衍坐在电脑前,总结了一下案件,毕竟跟张芝芝有关系,自己无论如何,都不能坐视不管。
大概找到了一条线索,司徒衍穿好衣服直接出门。
欢乐市场。
司徒衍走在拥挤人群中,手里提了一袋子草莓,随手抓起一颗塞在嘴里。
“还挺甜。”
司徒衍戴着墨镜,悠哉悠哉的闲逛到海鲜区,看似无聊的挑选螃蟹,精神力已经发散出去。
整个市场有二十多家卖鱼的商贩,海鲜的更是达到三十多家,鱼腥味也不一定就是本家。
毕竟长时间在这种环境,身上沾染一些鱼腥味,也是很正常的。
“啧,有点麻烦啊。”
就在这时,司徒衍的电话突然响起。
来电人,赵枝景。
随手接通电话,装作若无其事。
[赵枝景]:“东皇队长,昨晚大雨河水上涨,今早接到报案,有人在河边见到两具尸体。”
[司徒衍]:“尸体?难不成也是?”
[赵枝景]:“对,两具女尸,被用同样的方法封住了嘴,然后塞进拉杆箱里,估计是昨晚大雨冲垮了一部分泥沙,让拉杆箱掉进水里了。”
司徒衍微微一凛,手机退到主界面,打开导航系统。
“位置在哪?”
[赵枝景]:“定位我发给你,如果您现在没事的话,我想我们需要您问灵。”
司徒衍应了一声,挂断电话,准备走到大路上打个车。
一转身,忽然身子被撞了一下。
那是一个男人,身材瘦弱穿着一个背心,脚下还踩着人字拖,外面披了一层军大衣。
奈何于幻夕大区的天气,大街上这么穿的人实在不在少数。
“你特么瞎啊。”
男人直接爆了句粗口,司徒衍这才注意到,男人怀里抱了一个保温箱,刚刚那一撞,保温箱直接破了个大洞。
保温箱里的冻鱼全部露了出来,冻黄花鱼散落一地。
司徒衍叹了口气道:“实在不好意思,我帮你捡起来。”
“捡起来?鱼都掉地上了,都摔破相了,你告诉我还怎么卖。”
司徒衍也没准备纠缠,随手拿出手机说道:“我全包了,多少钱。”
男人一边弯腰捡鱼,一边抬眼打量着司徒衍,嘴里还骂骂咧咧的说道:“一条三百,一共十条。”
司徒衍直接扫了三千过去。
只是因为现在真的有急事,也懒得跟这人纠缠,随手将十条鱼捡起,从一旁的商贩那里抓来一个袋子。
看着司徒衍阔绰的样子,一旁的摊贩老板,一时间没回过神来,司徒衍提着袋子就走远了。
那个男人看着司徒衍,朝地面啐了口唾沫。
“骂的,有几个臭钱了不起啊。”
说完,男人大步流星的回到摊位上。
一个女人拿着打鳞器,看着男人空着手回来,立马美貌皱起,直接骂道:“我让你拿的鱼呢,你一天到晚脑子都记得些什么,我要你还不如一条狗有用。”
男人拿出手机,往二维码上一扫,紧接着音响声音响起。
“微信收款两千元。”
男人直接躺在躺椅上,女人看着男人。
“我刚刚把鱼卖个一个傻子了,别烦我,我要睡会。”
女人嘴巴嗫嚅了一下,想继续骂些什么,但还是忍住了,转过头笑着迎合顾客。
不多时,司徒衍打了出租车来到江边浅滩。
现场已经站满了吃瓜群众。
有些自媒体已经开始拍摄了。
司徒衍翻过警戒线,直接被一个警员拦了下来。
“先生,这里不允许进入的。”
“他是本次案件的顾问。”
身后赵枝景的声音传出,警员立刻让出了一个身位,司徒衍跟着赵枝景走进现场。
尸体已经从拉杆箱里取了出来。
依旧是身体僵硬,呈现蜷缩状态,同样的嘴巴用绳子缝了起来,不过看腐烂程度,大概已经死去几个月之久了。
一股股恶臭铺面而来,司徒衍微微吞了口口水,压下心里那股子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