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景色发生变化,紧接着画面骤然破碎,像是被什么抹掉了灵魂,以至于司徒衍的灵魂,险些没脱离幻境。
司徒衍脱离幻境,身体猛的痉挛起来,刚刚幻境被搅碎的瞬间,自己的灵魂也受到了擦伤。
此时,大脑像是被狠狠捏了一下。
好半晌,司徒衍清醒过来。
“你是我心中最美的云彩,让我…。”
司徒衍捂着脑袋,拿出口袋里的手机,来电人居然是胭脂。
司徒衍接通电话,脑袋还是有些晕晕的,干脆坐在路边接起了电话。
[胭脂]:含光大学出现邪恶职业作乱,你负责调查清楚。
司徒衍嗯了一声,胭脂把电话挂断,没有过多的寒暄。
司徒衍狠狠地搓了一把脸,站起身看向女生宿,伸手抓出狩猎者项链戴好。
紧接着,司徒衍的身体缓缓变得透明。
宿舍楼,三楼女厕所。
此时的厕所门口,一个女生瘫坐在地,身体靠在墙壁才勉强坐的住,而且已经失禁了。
女生的尖叫引起了整个楼层的注意,一瞬间不少女生也纷纷凑过来,毕竟看热闹,一直是人类的天性。
此时厕所里,整个厕所墙壁被血渍沾满,一张完整的人皮挂在窗口,窗口下一具只剩下血肉的尸体。
尸体嘴巴张得大大的,眼珠被人为的捣碎挂在脸上,嘴里的舌头已经被剜去。
即便是多年的老法医,估计看完也会忍不住作呕。
一时间,所有女生的第一反应就是恶心,而不是害怕。
但是回过神来后,意识到并不是恶作剧后。
整栋楼层的女生轰散,胆小的女生更是坐在地上哇哇大哭。
很快,一大群警察快速走进宿舍楼。
一名浓眉大眼的男警察,率先走进犯罪现场,紧接着一股刺鼻的血腥味扑面而来,警察的眉头皱起,用一块手帕捂住了鼻子。
正巧,一旁的法医也跟着走了进来,随即目瞪口呆的看着犯罪现场。
“哎呀呀,这简直是变态做的事情啊。”
法医推了推眼镜,迈着小碎步小心翼翼的靠了过去,蹲下身仔细端详起来。
男警察眉头皱紧,用嫌弃的语气说道:“小灵通,看出什么了没有。”
过了好半晌,被叫做小灵通的法医站起来开口道:“雷队,是奸杀加虐杀,死者的下体以及多处部位,都有性侵过的痕迹,这犯人绝对是个变态,连眼睛都不放过,看来还是那个犯人。”
雷队眉头皱的更紧了,早在之前,官方机构就已经下通知,让所有女大学生禁止出校,晚上也存在宵禁。
没想到还是让犯人钻了空子。
“你好,我能参与进来吗?”
突如其来的声音,让雷队本能握紧拳头的转身,当看到是个青年之后,雷队才松开拳头。
一脸嫌弃的说:“这不是过家家的游戏,还有这是女生宿舍楼,赶紧走吧。”
青年正是司徒衍。
司徒衍从口袋里取出队长徽章,直接展示给雷队看。
“神印特工东皇太一。”
雷队瞳孔一缩,紧接着放下手里的手帕,立正敬礼道:“含光区神印小队队员,神印ID雷光千道。”
身后被叫做小灵通的法医,也站起身严肃说道:“含光区神印小队队员,神印ID小灵通。”
司徒衍嗯了一声,把徽章收回口袋。
侧头看了看尸体开口道:“大概对神印行者的属性有了解了吗?”
小灵通开口道:“我觉得有点像是水师作案,毕竟水师性欲旺盛,而且也符合阴险狡诈的性格,但是有一点很奇怪。”
“奇怪?”
司徒衍微微皱眉,小灵通微微点头,取出手机翻找了一下,找出了一份资料递给司徒衍。
“这是之前的三起案件,作案手法都是差不多的,但是每次都是在人员密集的女生宿舍,而且行凶过程,没人看得见。”
小灵通站在司徒衍旁边,又调了一份文件出来,是一个监控视频。
“这是三个案发现场的监控,我们看到一个男人多次出现,监控没直接拍到脸,警局那边已经采用侧写了。”
司徒衍把手机还给小灵通,双手抱在胸前,缓步走到了尸体身前,雷光千道也跟着走了过去。
“雷队,麻烦别人学生靠近。”
雷光千道立马起身走出厕所,一旁的小灵通则是等待着。
司徒衍深吸一口气,刚刚第一眼就看出来了,眼前这具女尸体,灵魂已经被彻底搅碎。
刚刚逸散出来的灵魂,或许只是一个巧合。
小灵通则是叹了口气,抬头看着司徒衍道:“东皇队长,这个案子已经威胁到社会治安了,我们虽然手段有很多,但是我总觉得有点奇怪。”
“说说看。”
司徒衍伸手开始检查着尸体。
“我觉得这次的案件不是水师所为,反而有点像是雷师。”
小灵通脸色郑重的说道,司徒衍手掌在女尸的脸颊上摸索着,示意小灵通继续说。
“东皇队长,你可以看一下人皮,这种切面平滑完整,需要极度熟练的技术,首先我怀疑过是不是屠户,毕竟兴致是差不多,但是我发现有些不对的地方。
这些女尸的一根肋骨都消失了,而且缝合伤口的手法,也是相当高明。”
司徒衍微微颔首,随即开口道:“你的意思是,你怀疑是震系的雕骨师?”
小灵通郑重的点点头。
震系中分为两条路可以走,一个是体修身体龙化,第二阶段仁王境叫做龙兽。
而另一个道路,就是修炼精神力,成为一个,控制雷电细致入微的雷师,由于仁王境所要达到的标准,是要求用雷电雕刻骨雕的程度。
所以第二条路就叫做雕骨师。
但是现在有更多的事物可以替代,已经很少有人会拿动物开刀,更何况是人。
而且震系作为一个,以公正成名的属性,如果想要出现了一个邪恶职业,条件也是极为苛刻。
“东皇队长,警局里给的犯人侧写中提到过,犯人可能就受过不公平的待遇,以至于心里扭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