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煜明显被温言看的心慌慌,吃在嘴里的肉顿时都不香了。
“蒋煜,你没吃晚饭吗?”温言问,这是他极少主动关心人,更何况是关心蒋煜。
“……”
“嗯。” 蒋煜随口应道。
“那你下次吃夜宵可以喊我陪你。”
“……”
蒋煜看着面前的男人,惊讶于他竟然都向兮之打听到自己吃夜宵的习惯,更是心慌。
放下筷子,不得不再次郑重的声明:“老子再次声明,老子特么的喜欢女人。”
温言闻言蒋煜的声明,哑然失笑,逗他还挺好玩,无声摇头掏出烟,起身往门外走。
女人站在林荫道边抽着烟,微风轻拂,吹动了她的裙摆,白色的裙袂在路灯下泛着柔光色彩,莫名多了几分温度。
温言走到她身侧点燃一支烟,指尖勾烟,吞云吐雾。
兮之瞧了眼男人,男人心情很是愉悦的样子,轻吐烟圈笑着问。
“你干嘛逗蒋煜?”
“增进感情,适当的情趣还是有必要培养的,不是吗?” 男人深吐烟,意有所指。
这句情趣培养倒是把兮之都逗笑了,两人回眸看着蒋煜刚好从店内出来,男人身着白色衬衫,西装外套随意搭在手边,嘴角叼烟,慵懒痞帅的样子倒是引的周围小姑娘频频回头。
三人站在马路牙子边抽着烟,随意攀谈着,引人注目的气质为这深夜的北京凭添一道独特的风景线…
“兮之,今晚回家吗?” 蒋煜掐灭烟蒂顺口一问。
温言看着身侧的女人,眼神里的尽是勾丝般的蜜意,期待女人的回复。
兮之顾自己抽着烟,瞥了眼身侧的男人发现温言那撩人的眼神早已在自己身上打量。
“不了,待会儿还有事。”
蒋煜好像读懂了什么,调侃打趣:“待会和祁谨川还有下一场吗?”
见表妹并未搭理自己,也不自讨没趣,“我还有约,那我就不送你了。”
走时顺手拍了拍温言的肩膀交代,“温言麻烦你送下兮之了。” 便上了路边候着的迈巴赫。
两人看着迈巴赫的尾灯消失在拐角,才收回了视线。
“你哥,有时候挺可爱的。”温言道出了内心由衷的想法,顺手掐烟,搂过女人肩膀往停车场走。
“送我回七号院吧。”上车后兮之便直接说了目的地就不再理会。
“我以为你还要去见祁谨川呢?”温言瞧了眼身旁已经闭目凝视的女人,闷闷不乐的说道。
男人阴阳怪气的言语倒是让兮之眯眼侧目打量了一番,但并未回答只继续闭目凝视,毕竟待会他自己也能看到。
车驶入七号院快到家时,女人突然出声停车。
女人主动吻别,毫不留恋下车而去,温言还没回神,只见女人小跑着往祁谨川奔去,满脸笑意,而男人也像是见到等待已久的爱人,满脸柔情。
在看到祁谨川的瞬间,嫉妒的火已在内心熊熊燃起。
“等很久了吗?”
兮之接过祁谨川手中的礼盒,不好意思的致歉,“怎么还亲自送来,我可以明日顺道去你家取。”
祁谨川倒是乐在其中,双手抄兜,笑着耸肩,淡淡的开口说:“我只是想找个理由来看看你。”
兮之倒是被男人的话逗笑了,她了解他也早已习惯,他总是三句话不离调侃情话信手拈来。要不是熟识他的性子一般姑娘定是被他三言两语撩的神魂颠倒。
“现在看到了?没缺胳膊少腿吧。”
“嗯,挺好的,一日不见只觉得你更加性感美艳了。”男人继续不正经的输出。
接着清了嗓子,正儿八经的开口邀请:“周末祁家替我举办了回国接风宴,我想邀请你做我的女伴。”
又是周末,下午温言也邀请她周末去温家吃个便饭,现在祁谨川亲自来邀请自己出席他的接风宴做女伴,一时竟不知该如何选择。怎么都喜欢凑这个周末,是算过日子的黄道吉日吗?
“一定得是我吗?” 兮之试探问。
男人挑眉,并未开口,但是表情和眼神已经回答了女人。
“行,我安排下行程。但是得明日给你答复,可以吗?”
兮之还是给自己留了后手,毕竟她下午也没有正面答应温言,一切都还有商量的余地。
祁谨川点头表示没问题,但是对兮之成为自己的女伴,以及未来成为自己的夫人他也是势在必得的。
向来他祁谨川看上的东西,不择手段都要得到。
转而眉眼带笑,如碧波般清澈的眼神,柔声道了晚安,目送女人进电梯后转身离开。
车驶离七号院时似有若无的瞥到了一辆熟悉的车,但没多想便径直驱车离开。
见祁谨川离开,温言心中的怒火彻底抑制不住,直接上楼。
好像女人知道自己会去找她,步出电梯便看到女人站在门口还给他留着门,挑眉玩味,一副恭候已久的表情。
温言直接就搂着女人进门,长腿勾门直接便直接覆上了女人的双唇。
身体瞬间被束缚进一个有力的怀抱,未尽的语声淹没在满是情意的吻里面。微冷的舌滑入口中,贪婪地攫取着属于她的气息,用力地探索过每一个角落。
大手在腰间游走,熟练的褪去女人的裙子,寻着芬芳啃噬着脖颈,细密的疼痛感一阵阵袭来,像是要将女人揉进自己的身体。
“吃醋了?嫉妒了?还是生气了?”
兮之见缝补刀,看到温言为她嫉妒发疯的样子内心就止不住的暗爽。
她享受温言爱她疯魔的模样,高岭之巅的男人被她彻底征服后的样子。
“韩兮之,你故意的!”
男人的嗓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带着一种无法抵抗的魅力。
“但我甘愿为你沉沦…”
温言在拥她入怀的刹那,溢出透骨的缠绵。
看着身下的佳人,肤光胜雪,凝脂般的雪肤之下,隐隐透出一层胭脂之色,双睫微垂的娇羞,更是娇艳无伦。
一室旖旎风光…
兮之不禁感叹,好在自己身体还算柔软,不然这身子骨儿是经不起温言这般折腾的。
两人好像是在体能对决,最后还是以兮之求饶才被勉强放过。
被男人洗好澡抱回床的兮之还是浑身酸软无力,稍一用力便感觉整个人被撕裂,甚至双腿绵软无力,实在是忍不住爆了粗口。
“温言你个王八蛋!你是要我命吗?”
男人先是翻找了医疗箱,见没有合适的药膏便先安抚女人,柔声哄着好声好气道歉。
蜜语甜言下两人听着彼此的心跳相拥入眠,但男人的手总是不安分的游走,在兮之几次警告下才听话入睡。
一早便觉得身下有感觉,差点儿一蹬腿把正在替她上药的男人踢倒。
惊慌失措坐起身质问:“你一大早又要干嘛?”
男人只无辜的示意手中的药膏,无奈大力拉扯兮之的大长腿往自己靠,俯身继续认真上药。
虽两人肌肤之亲也是习以为常,但如此坦诚相对还是不禁羞涩,忙开口拒绝示意自己上药就行了。
见女人娇羞的样子,温言也不逗她,将药膏给她自己退出房间留给她空间。
日上三竿,兮之才出房门,双腿间绵软无力,又忍不住把男人咒骂了几遍。
“我错了我错了,以后一次解锁一种。”
男人面不改色的提议道,与其说是道歉还不如说是厚颜无耻的调侃。
“温先生,你能再流氓点吗?”
兮之真想敲开男人的脑子看看构造,怎么能做到白日和夜晚,人前人后都能有如此天壤之别,严重怀疑多重人格精神分裂。
“你不挺满意的吗?怎么每次事后就翻旧账。” 温言语气中倒是多了几分委屈的意思。
兮之也不想和他扯皮,直接就将周末的计划同他商量。
果然温言听完女人的话,脸色阴沉,眸色黯淡不带任何情愫。片刻后男人轻启双唇,言语中尽是冰冷没有任何温度的。
“所以你选择祁谨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