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谁先上?打赢了本王,可以放你们一条生路,你们就别问你们是怎么被发现的了? 我们进入我们狄戎起,就钻进了我们的圈套。我们这里可是有智者,为我们筹谋,你们两个小屁孩儿自然算计不过智者。”
哥舒狂从大马上跨下来,挥了挥他的大刀,笑的阴险。
“真的打赢了你,我们就有一线生机?”
白泽现在也明白,这仗是非打不可,便眯眼试探性的问,他们就不该来擅闯别人的腹地。
他死了不要紧,倒是连累刘基了。
“我哥舒狂说到做到,打赢了我,我不杀你们,但是我哥舒狂可是草原九部第一勇士,你们要打赢我,只怕是做梦。”
哥舒狂耍了耍手中的刀,眼里带着无尽的狂傲和傲慢。
“好,我给你打,我们中原人也不是吃素的,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呢!”
白泽挑起一抹笑,便缓缓抽出了自己的佩剑,并对刘基使了个眼神,示意到时候趁乱逃走。
“爽快!”
好战分子哥舒狂见面前这小子应了,不用分说提着大刀就往他身上砍。
他都好久没有遇到对手了,如果能畅畅快快打一架,他一定会很高兴。
所以他使出的每一刀都刀刀凌厉。
白泽从小在白家就一直在训练,后来被岑喜救到飞凤山之后,更是没有半分松懈。
哥舒狂确实是一把能手,蛮力很大,而且还会内功,真像他夸的那样,有两把刷子。
白泽一边应战一边快速算计着他们逃亡的可能。
最终觉得只能使阴招,他们才能快速抢到马,从这里逃离。
在对方一个晃神间,他朝刘基大吼了一声:
“放迷雾弹!找薄弱的地方逃。”
说完他自己也捏碎了一个迷雾弹,虚晃一招,拔腿就跑。
刘基也是个机灵鬼,在白泽吼完那句时,他把怀里所有的迷雾弹,都放了出来,然后也是拔腿就跑。
可惜…
终究是人算不如天算!人家的计谋更胜他们一筹,外面足足有一万以上的士兵,包围着他们两个人,无论他们往哪里逃,都有人能把他们堵回来。
而他们燃放的迷雾,但并没有什么影响,哥舒狂爱就带着阴森的笑,堵在了他们面前:
“想逃?知道我们为了抓到你们,动用了多少兵力吗?五万!整整五万骑兵,就你两个就算有三头六臂,只怕也逃不出去。”
“我谢谢你们这么重视我俩。”
白泽现在完全是没脾气了,人家是下了血本,的确如他们说的那样,他们俩插翅难飞。
“听说你是屡战屡胜的少年将军,刚刚没打够,来再打一场,还是那句话,再打一场,放你们一条生路。”
哥舒狂方才与这小子打斗的时候,觉得他有几分本事,配当他的对手,于是还想继续切磋,今日不打畅快了,他浑身难受。
“我俩不打架,你也会放我一条生路,因为你们要把我和刘基当成人质,所以就别框我与你动手了,我懒得动力气。”
“现在你为刀俎,我们为鱼肉,要酸要寡,悉听尊便,别想着让本将军动力气,本将军懒得很,不想动!”
白泽见他与刘基是不可能逃走,便一屁股坐在草地上做了个标记,提醒军队里的其他人不要再靠近狄戎部落。
“呵,倒是个无赖!那你,你陪老子打一场,可以免受皮肉之苦。”
哥舒狂很明白,白泽这种人是不可能再与他打了,便把矛头指向了刘基。
“不管输赢都可以免受皮肉之苦吗?”
刘基以前本来就是恒王府的逃兵,现在这种境地,他的劣根性又出来了,既然逃不掉,免受皮肉之苦也是可以的。
他身上真的没有像白泽那样骨子里散发出来的傲气,他只想活好好的活。
“本王说到做到。”
哥舒狂把他的大刀立在他身边,露出一抹诡异的笑。
坐在草地上乱拔草的白泽很明白这人的意图便对刘基说:
“刘基,你不要相信他的任何话,就是想找个人打一架,不论输赢你都会受皮肉之苦,因为他对敌人是没有信誉的。”
“胡说什么呢?我哥舒狂好歹是狄戎的王,怎么会不守信誉?小孩,别听他的,我保证,你我打一架,不管输赢你都不会受皮肉之苦,如何?你要相信我,相信我才有希望,不是吗?”
哥舒狂见白泽破坏他的事瞪了白泽一眼,然后转头笑眯眯的继续忽悠刘基与他打架。
“好,我跟你打,你可要说话算话。”
刘基还是想谋求一点生机,便硬着皮应了。
白泽劝了刘基还心存幻想,他也只能轻笑一声,摇了摇头,继续拔他的草。
果然没过半个时辰,刘基就被哥舒狂打得落花流水鼻青脸肿,还连连求饶。
“真没兴致!来把这两人捆捆绑起来,一起送到我们大牢里去,把我们设计的刑罚,一样不落的给这两人示范一遍。”
哥舒狂打完之后兴致缺缺,便懒洋洋吩咐了一下他的随从。
“你说过,不管输赢,都不会对我用刑的,你这人怎么会反悔?”
刘基忍着身上的疼痛,一脸的不敢置信。
“哦,我是说过要放你一线生机,还说让你免受皮肉之苦,但是狄戎部落的十八大刑罚,是每个俘虏都应该要承受的呀。本王说的有什么不对吗?”
哥舒狂很无辜的眨了眨眼睛,看着他手下的士兵问。
“王爷说的有理,这些都是重刑,与皮肉之苦没有关系!”
说完所有的士兵都哄堂大笑,用一种看傻子的眼神看着刘基。
被绑起来的白泽笑看了刘基一眼:
“这就是你心存幻想的后果,被揍了一顿后还要上刑,何苦呢?”
“我…我只是想活!”
刘基不甘心的说道。
“是个人都想活,但要长点脑子,方才那人明显是在耍你,我提醒了你,还往枪口上撞,也真是服了你了。”
“况且我们也死不了,我们还有价值,你就不能等主子来了再说?”
白泽无语了,逃兵永远都是逃兵,就算是怎么训练,怎么训练,骨子里的傲气终究是没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