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什么意思,难道是说上辈子她真甩了他。
君小乔努力回想起,自己第一任男朋友长什么样?
好像貌似还真和温琦恒长的挺像的。
但是,好像那个人不是她辜负的吧?
是他们一起上了大学,那个男人有了新欢,她看见有一个女人亲了他的嘴,她在震惊和痛苦中,选择了分手吧。
怎么看都是对方犯了错,她受了情伤,之后才放飞自我的呀。
靠!所以她为什么要在这还债?
就算当初是她先提的分手,那也是那个男人先对不起她呀。
君小乔色的在房间里转了好几圈,最后还是决定,等温琦恒回来拷问拷问他是不是他也穿越了?
……
北部狄戎部落,大单于头曼最近有一个烦恼的事,前两天有一群汉人窜进了他们的部落,给他们放上很多很多的好东西,想让他们帮忙对付他们后面的追兵。
他现在又想要好处,又不想得罪外面强大的中原人,只能召集大臣们来商议。
“你们说,我是派兵呢还是不派兵?”
“王上,我哥舒狂对大宴的军队,要不派我去与他们打一场试试水?”
说话的是他们狄戎部落最好战的大将军,他五大三粗,身形彪悍,一看就像一员猛将,打架是他的专长,这种事他不掺和掺和不是他的风格。
“嗯!臣下也觉得可以让哥将军试一试,还有我们狄戎部有一处险地无人能及,那里是个葫芦口,我们只要把人引到那里,然后埋伏杀人,必能抢到不少好东西。”
“中原人最是讲究,里面的好东西一定能够我们用几个月了。”
哥舒狂话落之后,一个长得像中原人的老头出列,带着温润的笑意,也说出了自己的看法。
“既然你们都同意动手那就好,哥舒狂你负责诱敌深入,歌叔得你负责外围伏击。事成之后,本王定是大赏。”
头曼本也是一个好战的分子,建好的长城都这么上道,他狂笑了三声大手一挥,就把安排了出去。
于此同时大宴这边,白泽正在听探子的汇报:
“大将军,那伙人跑进了狄戎部落,狄荣好战,只怕会很轻易答应他们的条件,我们只有五千人,可能会抵不过,狄戎几万人的攻击。”
“各位将领,既然这场仗躲不了,那我们只能应战,情况危急,我会八百里加急送军报到朝廷。”
“与此同时,本将军会把你们分成无数个小分队,与这群狄戎人周旋,直到我们的援兵来了为止。”
“以前在飞凤山训练过的人出列!”
“是!”
白泽话落,站出来五百人。
白泽沉冷的脸上带着威严和霸气,他的话铿锵有力:
“你们这五百人分别作为队长,每人带走九个人,组成十人组,伪装成当地百姓,到处游串,看到我们要追杀的人,人少就把他们给杀了,人多你们就保存实力,听到了没有?”
“大将军!那我们的供给从何而来,我们这样到处游荡,会不会饿死?”
军队里有人产生了质疑,他们并不是不相信白泽,而是因为人天生就怕死。
“这不是你们该考虑的事情,你们要做的就是服从命令,至于供给问题,你们的组长会教你们如何自力更生。”
白泽手里的长枪往地上一跺,下面的人立刻就噤了声。
跟这位白泽将军已经共事了两个月,他们自然知道白泽武力值,既然打不过,那只能认命。
“那要是遇到大单于我们是杀还是不杀?”
“自然是杀!擒贼先擒王这个道理,我想我的士兵都应该懂,你们一天的时间准备好自己所必需的用品,然后解散。援兵到了之后,本将军会发信号再聚集你们,到时候你们应以最快的速度,来这里报道。”
“一天之内不到的,消除军籍,诛三族。”
白泽回答完士兵的话,便把后面的安排也和盘托出。
说完这些话,他就一个人走向了站台,往自己的军帐走。
刘基紧随其后也进了他的军帐。
“你都把人安排完了,你自己怎么办?”
“刘基我们两个悄悄潜入狄戎部落去杀朴于塞,然后再宰了狄戎部落大单于,如何?”
“这未免也太冒险了,白泽,朴于塞武功很高,我们一群人或许能斗得过他,是单人的话,我劝你劝你还是算了吧。”
“我已经给主上去了信,相信他们解决苗疆的事之后,会快速赶往这里的,我们没必要去送命。”
刘基一向很谨慎,所以他并不同意白泽这么冒险。
“你这样说也不是不可以,那我们就悄悄潜入狄戎部落,打探一下那敌情,然后为之后的作战做准备,如何?”
白泽想了一下,他方才的提议确实冒进了,便转移了话题。
“行,不让你去也不可能,那我们两人必须要乔装一下。”
刘基也没打算在这里一直待着,便答应了白泽的提议。
“那我们收拾一下,明日出发。”
“好!”
两人谈妥之后,就各自去收拾了。
翌日,本来有五千人的军营,顷刻间不见了人影。
没有任何预兆,边关城主得到这个消息后,发了很大一通火,发动了他所有能调动的人去找,结果没有任何消息。
他心很慌,最后只能写好奏折往朝廷递。
与此同时,狄戎王庭,大单于头曼也得到那群人消失的消息了。
他不明白这些人玩的是什么套路,但都直指一点,这件事很诡异,有一种风雨欲来山满楼的感觉。
于是他当即就叫来了朴于塞问这是怎么回事。
听完大单于头曼的描述后,朴于塞也蒙了,那些人之前围剿他们时都是成群结队,现在却有人跟他说,五千人的军队,一夜之间蒸发了,这个谁敢信?
“王上你确实是消失了?而不是去了别的地方?”
“我们草原人一向不习惯撒谎,说消失了就是消失了,我哥舒狂还想把他们包饺子呢,真是扫兴。”
朴于塞话落,一旁的哥舒狂一拍桌案,狂躁地吼道。
他本就手痒得紧,好不容易送群羊让他宰,人却没了,他怎能不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