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呀,好怕怕!”
温琦玉身子一抖,转身就躲到了黄金蟒后面。
黄金蟒也感受到了威胁,不过它那蛇头并没有感到害怕,苗后扬州手中的丝带要去捆人时,它蛇尾一震,苗后手中的丝带瞬间断成了无数节,于此同时跟在它身后的无数条金线蛇也疯狂涌向苗后。
苗后也不甘示弱,捏诀召唤出无数条白蛇出来与那些金线蛇对峙。
场面一度混乱,一旁的银瞬扶着她的父亲,看着即将要陷入困境的母亲。
突然大吼了一句:
“住手!都住手,母后,其实我们与他们没有深仇大恨,为什么就不能和平解决这件事?”
她话落,岑喜一剑把那个叫楚眠的小子钉在一棵树上,扬声说道:
“你说想住手就住手?我们好好的在大宴待着,要不是你爹处心积虑的给我们下蛊,我们回来苗疆这趟浑水?我们被如此耍,银瞬你居然还想和平解决这件事,做梦!”
“你的剑术好厉害,要不是你内力不行,一定比我师父还要厉害?你成亲了吗?我想娶你!”
岑喜刚朝银瞬吼完,自己的手臂上突然多了一只手,那人还一脸真诚地看着她问她有没有成亲。
“不好意思,她是我夫人,请不要逮着人,就说要娶她,她没那么好娶。”
楚眠这话一时激起千层浪,沈谨辰和君剑愁双双凝了眉,于此同时,沈谨辰还眼疾手快走到岑喜面前,把楚眠握住岑喜的那只手掰开了,甩了出去。
“嫁人,你怎么能嫁人?你这么好的剑术,假以时日一定能成为数一数二的高手,为什么会嫁人?”
楚眠仿佛没听懂沈谨辰的话,他只记住了那个男人说她嫁人的话。他自诩剑术高绝,悟性也很高,但方才与这女人打斗下来,才发现眼前这女人只是内力不够,要是比拼剑术的话,他只能甘拜下风,果然他收敛了内力之后,就落败了。
这样的伴侣哪里找,可为什么会成亲了呢?
“我为什么不能嫁人,你这人好生无礼,哦,本公主跟你打一架,你就看上我了 ,还不能嫁人,非得嫁你是吧,哪来的脸哦,真是不知所谓。夫君这人我多看一眼都觉得恶心,你把他杀了,我亲自动手,觉得手脏。”
岑喜快被眼前这人给恶心死了,果然什么人带什么样的徒弟。
果然徒弟和师父一样没品。
“好!正好本相也看着恶心,顺手处理了正好。”
沈谨辰黑沉着一张脸,转动手中剑咻的一声朝楚眠的面门飞过去。
岑喜原本以为这个楚眠必死,没想到那白发老头陆墨休突然站起来,袖子一甩,就把楚眠卷到了他身后。
“看来银前辈还要继续打啊,好,那就继续!”
沈谨辰这回是真被惹怒了,收回自己的剑转了个弯,就朝陆墨休射了过去。
“也算我一个,师叔你这个徒弟连我小师妹都敢肖想,怕是真的不想要命了。”
君剑愁也挺反感方才那楚眠说的话,于是也转动着自己的剑,朝陆墨休攻去。
“爹!娘已经是在勉力支撑了,她都要被那条黄金蟒玩弄死了,你确定不救她,还要和这两人打吗?”
眼见她爹又得和那两个中原人杠上,银瞬急切地吼道,这事不是没有商量的余地,况且眼下暗处还隐藏着那个怪物呢,要是眼前这些人有个什么散失,苗疆真的全玩完了。
到底是心疼自己一辈子爱着的女人,陆墨休在最后一刻喊了停:
“两位还是收手吧,老夫待会儿亲自给你们道歉,先容我救我的夫人。”
说完身形一闪就到了苗后旁边,内力一转就把苗后带离了黄金蟒的攻击范围。
“我说你这个女人,刚才不是很凶吗?瞧被我媳妇儿揍的有多惨。”
温琦玉见苗后已经气若游丝,脸上便挂上了得意洋洋的笑。
“温琦玉,是不是像他们说的那样万蛊之王,在你身上?”
岑喜见眼下确实没有打下去的必要,便走到温琦玉面前问他。
“什么万蛊之王,我不懂你们的意思,刚才,方才…,我媳妇孵化的那个蛋壳里,是有个东西,钻进了我的体内,长公主殿下说那就是万蛊之王吗?”
温琦玉一脸的茫然,但岑喜眼神很急切,想了想,把他身上发生的事说了一遍。
“君剑愁,你快过来看看,看看他身上有没有万蛊之王?沈谨辰你也来!”
岑喜见温琦玉一副不确定的表情,便知道问不出来什么,就朝刚收了剑的两人吼了一句。
“没想到这女人,第一时间惦记的人是你。”
君剑愁往岑喜这边走的时候,意味深长了,瞧了一眼沈谨辰。
“当然,我们是夫妻,她不会想我死的。”
沈谨辰眉梢扬了扬,炫耀的意味甚浓。
“切!”
君剑愁切了一声,便没说话了,走到温琦玉身边,君剑愁就抓起他的手便探起了脉。
“他体内确实有强大的蛊王之力,而且已经吞噬他的血认了主,没想到传说中的万蛊之王,还真的有,连黄金蟒也有,师叔,你这步棋走的高啊!有了它,确实你们苗疆,只有最高统治者,能够养蛊了。”
“而其他人身上的蛊,都会被这强大的气场镇压,甘愿俯首称臣。”
“就是不知道你的继承人选好了没有?要是选好了那也没用了,看来人算不如天算,这万蛊之王,终究还是不属于你们苗疆啊!”
君剑愁向岑喜解释了一番之后,眼神又直勾勾看向远处的陆墨休,言语中奚落和可怜的意味甚浓。
“既然万蛊之王,在这小子手中,那么本圣女,就嫁他好了,以后他就是苗疆的驸马,我们会以国礼待之,绝不会让他受半分委屈。”
银瞬扶着母亲躺好之后,愤然起身,怒瞪着君剑愁,然后看着温琦玉,一字一顿地说道。
“谁要娶你了,长的那么磕碜,还有脸说要嫁给我,小爷我才不要娶你呢!你方才是聋了,还是哑了?难道没有听清楚我方才说的话?小爷我!有媳妇了,我们俩恩恩爱爱,如胶似漆,不是你这样的丑女,能够拆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