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岑喜感觉胸口处沈谨辰手拿开之后,自己那处还有些旖旎,顿时脸更红些。
“是不是想要了,现在不行 你伤得太重,要好好养着,等你好了,为夫在满足你。”
沈谨辰看她如此娇羞,在岑喜嘴上啄了一下之后,又忍不住上手摸了摸方才他摸过的地方。
“沈谨辰!你给我滚!”
岑喜现在此刻羞恼得只差拿高音喇叭喊了。
“别激动,还没吃饭呢?都饿了一天了,你情绪不能激动,不然会伤口崩开的,我只是想你了才这么对你。你难道就一点都不想我?”
沈谨辰恋恋不舍地拿回自己手之后,就找了一套峰琴刚才带过来的衣裳,小心翼翼地岑喜穿上,然后打算把岑喜扶起,给她喂吃的。
却被岑喜一把拦住,瞪她一眼,对他说道:
“你身上的伤口也还没处理呢,先去清洗一下,我给你上药。”
“心疼我了?那怎么还口是心非?”
沈谨辰瞧着她,胸腔里发出一声低哑的笑。
“才不是!我是嫌你脏,你看你一身的白衣到处都是红一片黑一片的,这样我怎么吃饭?”
岑喜才不会承认她是真的担心呢,要是承认了,万一这男人再对她耍流氓怎么办。
“口是心非!”
沈谨辰眼底闪过一丝戏谑的笑意后,真去清理自己伤口去了。
可能是因为伤的地方不方便,最后沈谨辰还是叫了峰琴进来帮了忙。
半个时辰之后,他又是一身白衣出现在岑喜面前,并端了一碗粥坐在她床前。
“你现在的身体只能喝一点粥,我知道你不喜欢喝,但也将就将就吧,等我们离开苗疆,为夫带你去吃天香楼的全食宴。”
“还全食宴呢?你出不出得了苗疆都是未知数呢?现在已经没了蛊王,你的蛊解不了,你只有死路一条!”
岑喜还惦记着他方才调戏她的事呢,所以一见到他就忍不住奚落。
“那阿喜你…,你怕我死吗?下辈子还想遇到我吗?”
岑喜话方落,沈谨辰搅动粥碗的手一顿,定定地看着岑喜,眼底还有些让人看不懂的情绪。
“我…!”
岑喜很想说,你去死吧,你死了我就自由了,下辈子也不用再见了。
但她却突然从沈谨辰眼里读懂了他的忧伤和空寂,她莫名就想安抚他,想给他足够的爱融化他。
“我…!如果一定要死,我希望我们以后有来生,做一对平凡的夫妻,相夫教子琴瑟和鸣一辈子,沈谨辰我发现我喜欢上你了,我突然好不想你死,你想尽一切办法解蛊好不好。”
岑喜说着说着话,突然眼泪从眼眶里流出,她莫名有些心疼沈谨辰。
这些只有岑喜知道这有多难得,她从来没有为一个男人哭过,她以为她这辈子都不会有,没想到今日却破防了。
“哭什么啊,放心!你的男人命大着呢,蛊一定会解的,本相还馋夫人的身子呢,还想经常看到你在我身下苦苦求饶的模样,还想弄你一辈子呢,怎么可能会放任自己死。”
沈谨辰放下碗,抹掉岑喜脸上的眼泪之后笑得散漫,但脸上的揶揄和他那如狼似虎的话,都无不在昭示着他为了得到岑喜,他要想方设法活下去的决心。
“流氓!”
听到这些话,岑喜脸上的那点怜惜,瞬间被激荡得全无,取而代之的又是羞愤。
这男人要不要点脸啊,什么虎狼之词都敢说,到底有没有点一国之相的形象和气度。
“本相说了,我只对我夫人流氓,这种时夫妻间乐趣,阿喜你要习惯,来多喝点粥,你看你饿得觉都睡不着了,脾气还差。再不吃饭,你体内的小鬼,只怕要把房子掀翻才甘心。”
沈谨辰嘴角噙着笑,目光肆意的在岑喜身上打量了一圈后,然后云淡风轻的把一勺粥送到岑喜面前。
“你是不是一开始对我就是见色起意?”
岑喜喝掉勺子的粥后,很认真的问了这么一个问题。
“确实!谁让你第一次见面就摸我大腿了,我对你有了反应,这不能怪我,后面打你的主意。”
沈谨辰斜睨了岑喜,轻笑一声,大方承认了。
“果然!妈的,真是日了狗了,当初我骂你狗贼,这是一点都不冤枉。打斗时就摸了你一下大腿,就被你惦记上了,老子也是悲催的可以。”
岑喜此刻真的有些捶胸顿足,当初她要不是一时心血来潮想去恒王府探探底,怎么会招惹出这样的人来。
“遇见你,说不定也是我的劫,所以阿喜,你不必如此苦大仇深,况且没有我,也不一定能够应付宴盛萧,我们俩是一把双刃剑,其实都是缺一不可的,这是上天的安排。”
“你相信缘分吗?如果没有缘分的话。我们怎么可能在一起?君剑愁那么喜欢你,前世追到今生,都苦逼地没有得到你,是不是证明我们俩是上天注定的一对?”
沈谨辰见她直到此刻还是很在意当初的事情,墨染般深邃的眸底笑意更加浓冽,第一层的嗓音里,响起他对缘分的理解。
“靠!你居然这么奚落君剑愁,要不是你横插一个杠,我们俩不一定不能成的。哦!他的伤怎么样了?他刚才进来的时候我没注意看,你赶紧派两个人去看看他。”
岑喜咒骂了一句沈谨辰,突然又想起君剑愁应该也受了很重的伤,但自己爬都爬不起来,此刻还真不能去看他,只能拜托沈谨辰了。
“你这么明目张胆的关心她,就不怕我吃醋?岑喜我也是个人,也有七情六欲,你真的就不能对我上点心吗?”
一提到君剑愁,沈谨辰喂粥的手一顿,眼底闪过一抹受伤,而且他还真的很吃味。
“我…!我怎么对你不上心了?我刚才还跟你表白了,不是吗?我说喜欢你,你没听到吗?君剑愁不是我的爱人,也是我的朋友 ,我把他当哥哥对待,就不能关心关心他吗?沈谨辰你这要求未免有点过分。”
“况且你也看见了,他已经对我放了手,不会再成为我们之间的阻碍,你怎么还这么别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