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算一个人对付他?”
岑喜见沈谨辰鹤立鸡群的站在他们面前,朗声质问道。
“对!我一个人死不足惜,君剑愁她以后就交给你了。”
沈谨辰不自然地应了一声后,眼神坚定的看向君剑愁。
“她是你的女人,要照顾也是你照顾,别逞强了,应付那怪物我们仨缺一不可,岑喜用血符术引出她的血,设万剑阵,我们俩则作为阵中的利剑,不断给那人制造接近岑喜的机会,然后再让岑喜用喂过血的剑,直刺对方心脏。”
君剑愁看了一眼外面狂风大作的阵,即将要被对方挑破,懒洋洋的拒绝之后,说了自己的方案。
“我觉得行,万剑阵是那个人为数不多没有盗出去阵法秘籍,此阵是隐门开山老祖亲自所创,用这个阵对付外面那人,最恰当不过。沈谨辰不管能不能解蛊,你都不能丢下我,当初你费尽心思要把我留在你身边,现在要放弃我,不可能!”
“你要是敢做,你死了,我立马自刎,你应该知道的,我从来不怕死。”
岑喜附和了一句君剑愁之后,又把眼神转向沈谨辰一字一句的威胁道。
“你不嫌弃我看我不顺眼了?”
沈谨辰听到岑喜要为他殉情,他愣了一下,心中却是欢喜。
“蛊都解了,哪儿还会嫌弃你?”
岑喜也望着他,给了他肯定的答案。
“你俩不要在这儿女情长了,别废话!待他闯进来,我们就立即进攻。”
都大敌当前了,他们俩还要自我感动一下,君剑愁也是相当无语。
“你们仨布阵,我和田樱可以用万蛊驱魔术,辅助你们,那狗东西竟然炼化了我们的蛊王,这不可能不受蛊影响,我们会在最恰当的时机给他种上万爪挠心蛊,到时候就算他是神仙,也会受点影响的。”
见岑喜和沈谨辰还在那情绪外露,作为圣女的银瞬早看不下去了,劈头盖脸就催促道。
“对呀,快呀!先把那人控制住再说。”
君剑愁见沈谨辰还看着岑喜,又不耐烦的催促道。
“好!阿喜我相信我一定能够解蛊的,我们先应付了宴盛萧再说,我们这就开始。”
沈谨辰亲昵的看了岑喜一眼,然后神色马上一变,声音冷硬的开了口:
“岑喜你站中路,我和君剑愁各占一边,形成三角对抗之势,等他一进来,我们就运足十足内力,给他织出一张剑网,看他如何能逃脱。”
“你们打的好算盘,没想到你这黄口小儿,还真有几分本事,三番两次我的人都栽到你们手里,本座倒也是佩服。”
“小丫头!以前本座对你们还有几分怕意,现在灵魂禁锢所给我带来的反噬,早已有去无踪,你们几个觉得还能困住我吗?”
沈谨辰刚下完命令之后,外面布的阵便如玻璃破碎般皲裂,最后从里面走出来一个人,苗王的长相,但是气度和举止,完全不一样。
说话的声音更如幽灵般可怕。
“父王?你把我父王怎么样了?”
大祭司见到来人惊了一下,然后又慌张的问道。
“大祭司,这是什么意思?莫不是得了健忘症,当初不是你说你父王快衰竭而死,让我挑他作为我恢复的目标吗,嗯,你现在又是什么意思,怎么前言不搭后语?”
“快过来,不要和我的敌人在一起,本座当初答应你,毁了所有苗疆的蛊术,让你做这苗疆真正的王,这点依旧有效。来吧,孩子,别左右摇摆了,只有站在强者这边,你才能看得更远。”
宴盛萧此刻盯着苗王那张脸,笑眯眯的先自问了一句,然后又带着哄小孩的语气,轻柔的对蒙犽说道。
“别被他蛊惑了,他在用迷惑术,你要是被他控制了,一辈子只能成为傀儡,大祭司你可要想好了。”
沈谨辰见这宴盛萧,一进来就要挖墙,也不知从哪里弄了一堆弹珠,就直接抬手就扔到了蒙犽的脑门上,让他清醒清醒。
“对哟!蒙犽!犯一次错还不够,在蠢到做对方的傀儡,那也真是无药可救了。”
银瞬见蒙犽他那副在外人面前怂的掉渣的模样,额,忍不住又讥讽了一句。
“我对你没用了,那我的血呢?俗话说用什么灵魂禁术都要用血引,当初你一定采过我的血吧,那怎么能说明我无用?少跟他废话了,银瞬把你们那位糊涂的大祭司敲晕,立马动手。”
岑喜讥讽地看了一眼,这个用别人躯壳的男人,然后取出腰间佩剑,直接在左手划拉了一下,喂满自己的血,扬剑就朝对方刺去。
“快!君剑愁!我们一起行动。”
沈谨辰见岑喜已经先出手了,哪还顾得了其他,直接拔出腰间佩剑,运足十层内力,顷刻间,殿内就出现了千万道刀光剑影。
与此同时,君剑愁也不甘示弱,他们本就师出同门,所以配合起来相当默契。
外人只见到处都是白光闪现,里面斗的怎么样,还真难以窥见。
银瞬原本想帮他们的,但是现在看到这样的场景,自知也是帮不上,所以敲晕了大祭司蒙犽,就到隔壁殿内去看戏去了。
“你说,谁能赢?”
见陆都灵也出来没有插手,银瞬就忍不住问他。
“不知道,看殿内那三个人的能力,可以说是高手中的高手了,可是那人旁门左道学的太多,虽然金刚不坏之身没有完全成型,但能力肯定拔高了好几层,以目前观察应该是个平手,至于后面还真说不定。”
陆都灵观察一下了里面激烈打斗的人,淡然的解释道。
说完他还忍不住想去握住一旁田樱的手,想给她一个安抚。
银瞬看着他们俩自然而然亲昵的动作,眼睛睁得老大。
这陆都灵以前每次见了田樱,不是绕道走吗,今日怎么这么主动了。
“你们…!你们俩是不是有奸情?”
“对!我们就是有奸情又怎么了怎么了?银瞬作为圣女的你,是不懂这样的情绪的,所以你还是少问少打听少震惊,免得打扰我和陆郎的相处。”
陆都灵正要说话,却被田樱抢先了一步,昨日是她逼的,陆都灵要是不想承认,她可以担下一切,反正她敢做敢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