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刻二长老朱艾特,已经要被外面跪着的那个女人,给气死了,当初是田德全那个不要脸的巴着求着,让他大儿子娶他姑娘的,现在却来了这么一出,真当他这个二长老是吃素的哦。
大庭广众之下承认,她与三长老的儿子有苟且,田家还真的是教了一个好女儿。
沉默的来回踱步半晌之后,二长老实在忍不下心里那口气,便对外面的人吼道:
“来人,去五长老的府邸通知一下,让她尽快来把她的闺女领走,顺便把订婚信物也给老夫还回来。”
不是要退婚吗?退了就是。
他二长老的儿子,还愁娶不到女人吗?
而管家正要领命赶人的时候,朱长倾却闯进来,一把拦住了管家,扑通跪在二长面前祈求:
“不要,爹!不能退婚,儿子要娶田樱,田樱这辈子只能是儿子的女人,除了她儿子,就一辈子不娶。”
“不孝子,你要娶她,那你知道他在外面大肆宣扬了些什么吗,她已经与陆有郸那老东西的儿子苟且了!现在是她亲自揭露,你要是娶了她,我们老朱家的脸面往哪里搁?”
二长老被他这样的举动气得,胡子乱抖,抬手就把自己顺手用的拐杖扔到了朱长倾的身上。
“不管如何,田家既然把田樱许配给了儿子,她就得是朱家人,不管她对陆家那个不要脸的有没有苟且?她最后只能进朱家的门,就算是死,也只能死在我怀里。”
“父亲!这也是脸面,如果我就这样被退了亲,我们朱家在苗疆,也没有好名声,还不如一不做二不休,把田樱这女人拴在朱家,让她一辈子为您儿子当牛做马。”
“她既然敢这样明目张胆落朱家和我朱长倾的面子,就应该承受我们报复的后果,想要报复,都得她成为我们朱家媳妇才能拿捏。”
朱长倾长相魁梧,平时就有一种凶神恶煞的气质,现在阴狠起来就更加恐怖了。
他看上的女人,不愿意嫁不可能!就算与陆都灵苟且了又如何?他会乖乖的,让她认识到,她做这样举动的下场。
给脸不要脸,那就撕破他的脸皮好了。
“罢了,你既然有决断。那你就自己去把外面那女人处理了吧?”
二长老朱艾特,冷静下来后想了想,现在事情闹成了这样,退不退婚他们朱家人都得丢面子,还不如让儿子把那女人娶回来,慢慢折磨。
田家人,特别是田德全,相信他也不会有什么说辞。
“谢父亲!儿子,这就去处理了她。”
见父亲不再阻拦,朱长倾阴狠的脸上露出一抹欣喜。
然后舔舔牙槽,愤然站起往门外走。
走到门口,看着田樱那张精致的娃娃脸,心里就更加变态,他一把捞起田樱,扇了他一巴掌,然后才狠厉的问道:
“你真的与陆都灵苟且了?”
“是!我爱她,即便只有一夜,我死也知足了。”
田樱扬着脖子,倔强又决绝的看着朱长倾。
“浪荡的泼妇,既然你想让我成为全苗疆的笑话,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今日我就让整个苗疆的百姓看看,你是如何羞耻的,在我身下狂欢的。”
朱长倾咬牙切齿扼住田樱的喉咙,然后把她扔到地上,蹲下身就要扒田樱的衣服,明显是要当众强奸。
在外面看了许久好戏的岑喜,看到这样一幕,想也没想就飞身跃到两人面前,一掌拍飞朱长倾,救出了田樱。
“妈的,怎么有这样的男人?人家不想嫁你,你就大度一点,放了人家又如何?居然还敢当众强奸,真是不要脸到极点了。”
“你是谁,劝你少管闲事,他是我未婚妻,老子想干什么就干什么,要你娘的多管闲事!”
见自己的猎物被抢走,朱长倾暴跳如雷,阴狠的眼睛里露出熊熊焰火,仿佛想把岑喜凌迟。
“我是大宴长公主,现在是你们苗疆的贵客,我这个人呢,最看不惯的就是男人强迫女人,所以今日这闲事我管定了,你要是敢伤她半根毫毛,大宴的大军一定会踏平苗疆,让这里的人,包括你,彻底成为我的奴隶。”
岑喜霸气的把田樱护在身后,眼神冷冷的看着,这个桀骜不驯的男人,威胁道。
“呵!威胁我,你是大宴长公主又如何,死在我们苗疆,我们在给你编造一个合理的死亡事实,你们这些中原人就算出兵也师出无名,苗疆岂会怕了你。”
朱长倾何曾被这样挑衅过,所以他此刻的心火实在难以压制,也顾不得现在惹的是什么人了。
如果对方想死,他一定会不遗余力。
“天真,我要是死了,不管是什么理由,大宴都会举国之力,消灭你们这些刁民,如果你不想成为苗疆的罪人,劝你还是好好说话。”
岑喜嗤笑一声,反怼道,她才不信,面前这个男人,不怕中原大军压进。
苗疆的蛊,确实很厉害,但再厉害也没有中原的大炮厉害。人都死了,蛊还有什么用?
“你…!”
朱长倾顿时气结,说实话,他身为长老的儿子,不是个没有见识的,相反他深信中原人能把苗疆灭了。
因为苗疆没有兵,只有少量的护卫人员,而且还都掌握在陆家人手里。
至于蛊的强大,那也只能在双方还想活命的情况下,它才能发挥最大的作用。
“朱长倾,我和田樱什么都没有发生,刚才她说的一切都是她瞎编的,我与田樱只有几面之缘,交情也只有点头之交,根本就不存在苟且之事。她今日说的一定是胡话,你别与她计较。”
岑喜正要与朱长倾再撕逼时,一声清冷的声音响起,然后众人的视线就聚焦到了俊逸冷然的陆都灵身上。
“陆都灵,你撒谎!我田樱已经是你的人了,你这样否认没有意义。”
田樱见陆都灵一出来就否定两人的关系,不顾岑喜阻拦,就奔出来怒吼。
她从来没想到她心爱的人会亲自出来与她撇清关系,他这样说那她方才的闹腾有何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