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樱你啊,从你放弃圣女之选那一刻起,你就失去了得到陆都灵的机会,你放弃了权利,也就放弃了男人,所以你还有什么脸挖苦我诅咒我?田樱啊,田樱,我可真为你悲哀。”
被人辱骂一顿,且大耳刮子还没打得下去,田樱气结半晌,也回应了银瞬一个鄙视的眼神,说话的语气也变得尖锐犀利:
“你…,你卑鄙无耻下流。哼!银瞬现在蛊王和蛊后都不见了,你现在只是圣女,不是苗后。打得倒是一把如意好算盘,可惜现在苗疆形式早就不比以前了,你的春秋大梦迟早要泡汤,要是苗疆连蛊都没有了,你如何还能成为最有权利的苗后?”
“蛊王和蛊后会找到的,田樱,你别在这危言耸听,有句话说的好,识时务者为俊杰,其实你养狗的天赋,我还是看得上的,要不然这样,你投靠我,等我以后掌权之后,到时候他就是你的私有物,怎么样?我这个提议如何?”
银瞬一向处事理性果决,别人骂她,她一般都会听完了人家的话,然后才漫不经心的刺激人家。至于田樱现在骂的话,对她来说就跟挠痒痒一样轻松。
她看上的是田樱养蛊的能力,要不然她也不会三番五次的挑衅她。
至于那个陆都灵,一个不会养蛊的人,她这个圣女连眼神都懒得给一个,更别说让他爬上她的床榻了,方才说那些只为刺激田樱。
“不如何,银瞬在你眼里只有权利,只有无限的欲望,银瞬你就是个冷血无情的魔鬼,哪会懂这世间温情,更别提我与陆都灵的爱情了,我不会为了霸占而得当陆都灵,他不爱我,那我也不嫁,我宁愿成为苗疆的老姑娘。”
田樱恨恨的瞪着银瞬,高傲的扬起了他的头颅,不屑的看着他。
“呵!你不嫁能行吗?田樱了你别忘了,你还有这朱家那位已经订了婚的丈夫,要不是苗王出事,下个月就是你的婚期了,你还在这耀武扬威个什么劲儿,光跟我说有什么用?有本事你就去退婚啊,我等你的好戏。”
银瞬见这女人这么倔,审视和戏谑的目光来回在她身上打转,最后又用最猛烈的语气刺激她,既然这女人不愿意做她的狗,那毁了她未尝不可。
“去就去,反正我是不会嫁给朱长倾的,银瞬你别一副瞧不起我的样子,你这个脑子里只有权利的女人,怎么会懂爱情的美好?你这辈子只会在算计和更大的算计中过去,希望你一辈子算无遗策。”
田樱与银瞬吵一架之后,迷茫的心境,突然一片清明。她决定去朱家退婚,绝对还回自己的自由,不管陆都灵里有没有她,会不会接受她,她都要留着自己完整的身子等他,一直等到天荒地老。
如果陆都灵一直不回应,她一辈子不嫁,也要守住这份爱。
“那你去,本圣女等着看好戏呢。”
银瞬小眼弯弯笑意张扬肆意,眼里看戏的心思更表露无疑。
田樱被银瞬这么一激,心里熊熊燃火焰更热切,她需要恢复自由身,朱家就算是龙潭虎穴,她今日也要闯一闯。
“好,我田樱今日就让整个苗疆看到我的决心。”
“拭目以待哦。”
银瞬带着意味不明的笑,看着田樱,示意她搞快点。
田樱恨恨地瞪她一眼,转身还真是往二长老家去了。
苗疆驿站,原本岑喜是不想进来的,可有些话她不吐不快,她必须与沈谨辰和君剑愁一起商量一下,才能决定后面怎么做?
“你是说,你看到苗王时有一种心悸的感觉,就像见到宴盛萧一样?”
沈谨辰听完他的叙述之后,忍不住问道。
岑喜重重的点头,忍着心里强冒的嫌弃,不敢看沈谨辰。
昨日还写了信,说要和他分开一阵,可事关那个宴太祖,他们仨不得不再见面。
“君剑愁,这事你怎么看,要不我们明日进宫施一套驱魂术,把那宴太祖逼出来。”
沈谨辰看了一眼岑喜,把苗头转向君剑愁,他知道岑喜现在已是极力忍耐了,所以并不敢与岑喜多说话。
“现在已然不能了,或许我大概已经猜到这个宴太祖对我们的算计了,或许沈青婳手里的回情蛊和蛊王和蛊后的消失,早就在对方的计划之中。”
“昨日我施救时发现苗王灵魂不稳,就用了固魂术把他的魂魄稳固了,当时我就发现有两股排斥的灵魂,在互相吞噬,我以为这是苗疆苗王特殊的修炼方式,现在看来我倒是无意间帮了这个强盗。”
君剑愁捶了捶桌子,有些不甘地看了一眼沈谨辰和岑喜无奈叹息道。
“你的意思他苗王合二为一了,现在的苗王既是以前的苗王,也是宴太祖宴盛萧?”
沈谨辰惊疑片刻,张嘴问道。
“嗯,估计还是宴盛萧占了上风,他会很多灵魂禁术,这一切或许他进苗疆之前,就策划好了一切。”
君剑愁基于现在的情况,做了个大胆的猜测。
“这个狗贼!君剑愁我现在对他还有没有用?能不能让他再次灵魂离体?”
岑喜想想这个打不死的小强,心中怒火中烧,但她终究不能做什么。
还真是个劲敌,这样情势不利的情况下,他都能转败为胜,把他们玩弄于鼓掌之间,以前倒是小觑他了。
“昨日之前是能的,可惜我无意间帮了他一把,等苗王醒来后,他就是是金刚不坏之身,不死不灭而且还可能十分强悍。”
对于这事,君剑愁也相当无语,心里堵着一口气,也不知如何发泄,他来这个世界还从未被一个人如此算计过呢。
“那我们就不能让苗王醒来,君剑愁你有没有什么办法?本相精通于阵法,对这种旁门左道还真没有多少研究,现在我们只能靠你了,宴盛萧野心博大,他要是醒来,大宴,乃至整个苗疆,都会生灵涂炭。”
沈谨辰眉色紧拢,语气中还有些后悔,是他这些年太顺了吗?所以轻视了这个祸害。
“明日试试看,但我估计会很难。”
君剑愁看了一眼沈谨辰,诚然说道。
“那我呢,师父和师祖曾经都说过,我是这个人的克星,我要怎么做才能把他按死?”
岑喜眼巴巴的看着君剑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