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你总不能想着干那种事,沈谨辰你要点脸,府里还住着小鱼呢,你难道忘了上次的事?你不要脸,我要脸,既然你这么闲,那就想想明日沈府那些姑娘想干什么,父亲虽然都给她们找了人家,可你我都清楚她们最想嫁的人是谁?”
“我想不用调查,都是沈家某一位对你志在必得女人说服了你父亲,让他亲自派管家来的。”
岑喜为了避免对方靠近,直接走到离对方十丈远的地方站立,然后义正言辞说今日沈府管家送请柬的事。
“你吃醋了,是想让我出面给你找面子?”
沈谨辰见她如此戒备,起了些逗弄的心思,于是眉眼间的笑更加促狭。
“我还没品到吃一些没有得到你的女人的醋,任何人都引起不了我吃醋,要是你一不小心遭了别人的道,那我只能觉得你能力不行,不能妥善处理你的烂桃花。之后你我分开不是理所当然,别忘了我们还有承诺。”
看着对方促狭的笑,岑喜恼了一下,随后又挑起眉,一板一眼地把自己的想法和盘托出。
“没良心的女人,现在都还想着离开我。”
沈谨辰一个闪身把她拉入怀中,轻轻拍了一下她的屁股,又捏了她一下腰。
“我可没想着离开你,但你要是脏了,我一定不会要,我可不是君小乔和朱焰娘,我的人必须干干净净的。”
岑喜在对方怀里挣脱了一下,挣脱不开,索性也就不挣扎了,带着些挑衅意味看着沈谨辰。
“知道我爱你,你就这么有恃无恐?”
沈谨辰板正她脸,嘴角勾起一抹复杂的弧度。
“当然,我们那里有一句话,叫做被爱的有恃无恐,那么那个爱的人就得小心翼翼,别说我没良心,因为现在咱俩的关系就是这个状态,也别觉得我态度不好,我还觉得冤呢,本来我是要一辈子不嫁人的,可却被你拉入了泥潭,我没怨你,就已经表明我心里在感激了。”
岑喜任由对方审视她,但她想说的话会一字不落地与对方表露出来。
“真清醒!”
沈谨辰磨牙似的挤出这三个字,就惩罚似的咬住了对方的唇。
一盏茶之后,他下达了一道封院的命令,把岑喜拦腰一抱就进了厢房。
岑喜好几次想插科打诨逃跑,可惜都没有对方力气大,最终还是成了待宰的羔羊。
沈谨辰仿佛要用这种形式一次一次地证明,岑喜是她的女人,他要占有的全部一样。
一夜的折腾,第二日沈谨辰神清气爽地带着岑喜便坐上了回沈府的马车。
一回到沈府,沈家的姑娘们个个都很热情,特别是对岑喜,完全没了初次见面的剑拔弩张。
仿佛她们已经认清了现实,知道与岑喜斗下去,没有半分好处一般。
显然不是岑喜想得鸿门宴,而是一场和解宴。
岑喜一进去,就被沈青婳和沈青缨一左一右架住推上了主位。
坐上去之后,沈青婳第一个开了口:
“长公主殿下,以前我们姐妹们年少不知事,对大哥产生了些非分之想,现在我们被父亲训斥,也许了人家,一瞬间明白了一些道理。以后我们在夫家要仰仗娘家的支持,特别的大哥支持,我们在夫家的日子才会好过。”
“长公主殿下,以前多有冒犯,求你原谅我们,放我一条生路。”
沈青婳刚开始还好好说话,可到后来,那眼泪珠子像不要钱似的从她精致的脸庞上流,搞得像是岑喜不原谅她们,她们就像过不下似的。
她话说完,正想张口,不料沈青缨又抢先一步抢了她要说的话也哭诉道:
“长公主殿下,我们知道错了,上次是我们不对,以前我们也不对,不该肖想大哥,以后恳请长公主给我们留点活路,不要让我们嫁了人难做人。”
随后,就是一大堆漂亮姑娘楚楚可怜的哭声,仿佛岑喜做了一件十分十恶不赦的事。
岑喜茫然又好笑,她做了什么啊?
她才刚来就是这样的场面,她这是被当成了小肚鸡肠的人了?还是这群女人故意演戏,给她来个道德绑架!
被吵得不胜其烦,岑喜一声爆吼吼完,然后内力一震就把这些抱着她大腿和手臂的女人震开,轻功一运力就上了房顶。
见有些有功夫的还要上房顶纠缠,岑喜连忙运转内力在自己身边弄了个保护圈,对这些姑们吼道:
“你们有话在下面说,别拉拉扯扯,我什么时候要追究你们什么责任了说清楚。”
“长公主殿下,我们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想与你和解,以后双方都不再为难,你现在已经是大哥的妻子,你也不希望他为沈家的事忧愁吧。”
沈青婳站在下面,做了一个安抚的动作,示意房顶上的岑喜不要激动,她们是想真心和解的。
“我们什么也没有,为什么要和解?你们真的有些莫名其妙,你们以为我会那么小肚鸡肠?以后会整你们?本公主是有多闲?”
岑喜觉得下面这群女人笑的好假,今日这般说话。一定另有目的,和解肯定不可能,他们之间又没有什么深仇大恨,为什么要和解?好莫名其妙。
“长公主殿下说的是,是我们说错话了,那我们今日就是过年,我们姐妹作为沈府的主人,自然要招待您,您就下来吧,不然待会大哥要迁怒我们了,到时候我们在夫家的日子就真的难过了。”
沈青缨看了沈青婳一眼,抢先一步说道。
“好,我可以下来,你们要规规矩矩,坐着就坐着,不要把我大腿也不要把我胳膊,我跟你们不熟。”
岑喜上次就与这些女人闹了一场,那沈谨辰没有说什么,那个时候她也不在乎。
但是现在她承认了与沈谨辰的夫妻关系,有些事情也不能做的太绝,妥协一下,给那狗男人一个面子也行。
“好,长公主殿下,快下来吧,马上就要开宴了。”
沈青婳收敛住心中那么得逞的笑,温温柔柔的说道。
“好!”
岑喜虽然感觉很怪异,但是到目前为止,她是还没有发现什么异样,唯一不一样的,就是这些女人太热情。
她一时半会儿还真猜不出这些人的目的,故只能静观其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