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哈哈哈哈…”
沈谨辰听完岑喜完整的解释后,噗嗤一声,哈哈大笑。
“媳妇儿,要不要我帮忙,把这事解决一下,君剑愁后半辈子有人照顾我也安心。”
“你敢插手,我就敢和你和离与君剑愁一起跑,朱焰娘虽然是我的朋友,但我,真觉得她配不上君剑愁,况且就算她是家世清白的女子,也不能从我这把流言放出去,朱焰娘如果想表白,就让他自己一个人去好了,我们不能干涉。”
岑喜的心还是偏向君剑愁的,她就算不喜欢他,也不可能把朱焰娘推到他身边去。
不仅是因为朱焰娘配不上,也因为她不能这样做。
况且这配不上,还是她认为的,朱焰娘要是真喜欢,而君剑愁要是不介意她的过往,她半个字都不会说,关键是对方没向君剑愁坦白,却与她说了啊。
她真的有点方啊。
“行,不说就不说,朱焰娘确实也配不上。你今天应该能下地了,原本是想等你好一些再去,但见你今日这么能讨为夫欢心,为夫给你个好处。走!我带你去见见那两个想弄死你的人。”
沈谨辰好不容易才把媳妇哄好了,自然也不敢再出什么幺蛾子,不过这消息确实能让他欢喜,情敌被那样一个女人看上,他做梦都能笑醒。
原以为那宴太祖有多大能耐呢,结果还不是被他们弄伤了,还被关了起来。
话说那个命劫之说,他也很想知道,以前有人给他算过命,说过他是潜龙之象,却命不久矣,必须遇此生的命劫之女,才能逢凶化吉。
一开始他是不信的,但是遇到岑喜之后,他就信了。
或许,他真的只能复国,而不能登帝位吧。
“好,马上去。”
岑喜眼睛亮晶晶的,她也很想知道,他对那个什么宴太祖有什么作用,对方精心给他下的套,不就是想她死吗?
时也命也!可惜她就是死不了,咋滴!
柴房被浑身裹满纱布的两个人,看着一男一女,跨步走进房内,心里的恶毒和恨意难以言说。
宴盛萧原本是想尽快恢复功力,逃跑的,可惜对方的点穴之法,是对方的独门秘技,想要冲破穴道再恢复功力,至少要十天,只是他没想到那对狗男女,第二天就出现在他们面前。
而因为当初施用的禁术,反噬太大,那女人一进来,他就感觉自己灵魂不稳心口抽痛。这样一照面,只需一刻钟,他就会灵魂离体,百年不能投胎也不能复生,但是,他现在毫无办法。
“夫君,你看他面色痛苦,像心绞痛似的,什么原因?”
岑喜现在一靠近对方就有相当激烈的反应,顿时就有些兴奋,但她并不知道这是为什么。
“看他这样子,应该是某种禁术反噬,媳妇儿,你说过你是投胎到这里来的,以前身体被其他灵魂占用,是近一年才恢复本身的是吧?”
“嗯!就是!你的意思是说,他以前对我使用过禁术,现在却是被禁术反噬了,对吗?”
岑喜想了想,肯定沈谨辰的猜测。
“嗯!你一出生,京城上空就祥云笼罩,这才有钦天监的福星之说,只怕这人也信了吧,所以不惜用禁术让你死,可惜这世上的命,就算对方逆天改命,也终究可能会回到原点,媳妇,你说,这人是不是自作孽不可活?”
沈谨辰用打量的眼神看了一眼宴盛萧,笑得让人难以琢磨。
“应该可能是的,师祖说,对方大腿根部有一胎记,你去确定一下,这人上次就用那货做了替身,咱们可别抓错了人。”
岑喜点点头看了一眼宴盛萧和一旁的装死的肖启良,对沈谨辰要求道。
“行,什么样的胎记?”
沈谨辰也怕弄错了人,还真的要确定一下。
“左大腿处一个活灵活现的胎记,我也不知道长什么样?你看它会动,就是了。”
沈谨辰要是不在的话,她可能会亲自去扒对方裤子,但是现在嘛,不敢啊,夫君在这里呢,为避免不必要的麻烦,她还是矜持点好。
“好!”
沈谨辰应了一声后,笑看宴盛萧一眼,手一动,对方的腰带就被他挑开了,然后他就扒了人家的左大腿。
看了一眼,最终确定了,这人左大腿处真的有一块胎记,像一只嫣红的蝴蝶,栩栩如生。
倒是与他手中的牵引蝶,有点相似,这倒有点意思了。
“你们…,今日栽在你们手里,你们以为就赢了吗?做梦!”
见对方把自己裤子扒了,宴盛萧有一片刻的羞愤,但更多的是愤怒,妈的,他两辈子都没有遭受过这样的耻辱。
不过他的功夫也不是盖的,身体不能动很快他的手能动了,于是他迅速捏诀迫使自己灵魂离开身体,他不能和那女人处得太近。他必须逃离,哪怕身体不能逃脱灵魂也要逃脱。
上天能让他像一个游魂在这人世间游荡那么久,那就证明他没有什么不可以战胜的。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他听说过西南苗疆有一种禁术,可以让人附身后不再死去,他要去试一试。
岑喜看不懂对方捏诀,但看眼神一扫看到对方大腿处的蝴蝶印迹,快速消失了。
便急忙对沈谨辰喊:
“不好,他灵魂要离体!”
沈谨辰被这一叫反应迅速,也双手放在胸前,嘀咕了一些什么,但最后还是没拦住,对方还是跑了。
眼见对方这身体成了一具枯尸,岑喜终于明白了这预言的用意了,原来她真的是对方有用的,只要自己站在对方面前,对方就不受控制的心悸衰弱,甚至死亡。
“没想到还真有两下子,隐门老祖当年到底薅了别人的多少密术,我师门就一大堆了,现下看来这个宴太祖手里也有不少。”
沈谨辰看着对方尸体,第一次觉得这人有点难对付。
“再不少,我们也要替师门清理门户,也要阻止他继续祸害这个天下,担起我们的责任。”
岑喜直到此时此刻才真正意识到自己身上的担子,还有她存在的意义。
不过话说回来,对方对她抗拒就是施用禁术的反噬,其他的她之于他好像真的没什么作用吧。
这命劫之说作何解释?
难道上天已经算到了宴盛萧在小时候就要对自己动手?
还是说就是因为她名声在外,对方忌惮命运亲自给他自己带上了枷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