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啊!君小乔你谋杀亲夫啊。”
温琦恒忍着疼痛把君小乔放到床上后,不停地甩自己的手。
“谋杀亲夫?温琦恒你还以为你还像以前那么吸引我啊,你这不要脸的渣男,老子要和你离婚,不!和离!你给老子滚远点,等我养好了,看我不把你揍成死猪,说我是母猪,你是个什么东西。”
君小乔被那份报恩书和温琦恒口里那句母猪直接气得头发丝都在发烫,要不是她现在还受着伤,她真想一把捏死。
她谈了好几个男朋友,个个都哄着她迁就她,她是做梦也没想到能遇到这么恶劣的男人啊,难怪能和沈谨辰那奸相成为朋友。
真的性质恶劣的差不多啊。
后悔药有吗?她真想多吃两颗当初蠢得要死的自己啊。
“说过很多遍了,温家不可能让入温家的儿媳妇和离的,你生气也没用,你骂我是猪也成,反正我俩已经滚过一张床,孩子都还揣在你肚子里呢,骂我就是变相骂你。这很公平,算了,报恩书你不签就算了。反正本公子会自己记得我对你的恩情就行。”
“气坏了吧,方才我让小二送了点吃的 ,你多吃点,哎呀!你伤口怎么崩坏了,本公子去请一下朱娘子。”
温琦恒根本不把君小乔生气当回事,反正他也就是想气君小乔,耍弄君小乔,让她印象深刻。
以前谦谦君子她要惹他,现在他行为恶劣她也要喜欢才行,说和离就和离,当她温琦恒是什么了。
“孕妇不能过于情绪激动,温大人这是想气死你家夫人?”
朱焰娘本来情绪低落,就想到君小乔这里来缓解一下心情,所以到门口无意间就听见了君小乔和她夫君的谈话。
以前还觉得温琦恒是个谦谦君子,京城的贵公子,今日倒是让这个人恶劣的一面了。
媳妇都怀孕了,还这么气她,这两人怕不是夫妻,只怕是仇人吧。
外面声音一响起,温琦恒就看见他要去找的人,一时之间,有些哑口。
其实他就是想把刚认识那会儿君小乔对她实施的恶劣行为稍微找补点回来而已。
至于把君小乔气得从床上滚下来,和伤口开裂,他还真不是故意的。
所以他现在就有些气短:
“朱娘子来了,你帮她看一下伤,我回避一下。”
说完,他就迈着优雅的步子走了。
徒留君小乔在床上咬牙切齿和一脸茫然的朱焰娘。
朱焰娘看君小乔就像见到主心骨一般,把心里的委屈一股脑就哭了出来。
她好委屈啊,她活了两辈子都没受到过这样的欺负啊。
岑喜以前话说得对,男人果然不是个好东西啊。
她现在都是孕妇了,对方还要这么欺负她,还要签什么报恩书,她要他来救了吗?
没有啊,真的没有!
还不如让她死了算了呢。
死了一了百了,说不定还能穿回现代,哪会受这鸟气。
“行了,别哭了,伤口都裂开了,你还怀着孩子呢,再哭,你的孩子真得要掉了。岑喜妹子已经没有了孩子,你总不能也要学她吧。”
朱焰娘无奈抱着她的头安抚。
“孩子不要了,和那样的狗男人有了孩子,我都觉得耻辱,你!马上就给我开堕胎药。”
君小乔把头埋在朱焰娘怀里使劲的哭,一边哭还一边抱怨。
搞得朱焰娘方才那点子失落都没有了,不过说起孩子,她倒是想起她第一次怀孕那次的喜悦,可惜她的孩子终究都不在了。
还有她现在已经爱上了另外一个男人,要是能和他生一个孩子多好啊,可惜她现在说喜欢的资格都没有。
她朱焰娘这一辈子就是悲情女人的命,什么也得不到。
“你为什么不说话,焰娘你不会是想我把这孩子生下来吧,你方才也听到了,那个狗男人对我有多恶劣,我要是把孩子生出来就真的完了,就得和他绑定一辈子了。”
君小乔在朱焰娘怀里发现对方一直沉默,忍不住就把脑袋钻出来喋喋不休地控诉温琦恒。
“小乔,我记得当初是你死缠烂打要嫁给对方的,要不是那晚我把你扣下,你那架势像是要和对方直接洞房,现在怎么就不喜欢了,还闹得这么僵。”
朱焰娘忍下自己的心思,一边给君小乔拆纱布,一边问君小乔和温琦恒为什么现在是这样的结果。
“因为我怕蛇,朱姐姐,你不知道,我们成婚那晚,那个狗男人都干了些啥,他在婚床上放了一满床的蛇,晚上那些蛇虽然被弄走了,而我却被他打包捆了送到了那蛇的床上云雨了一晚。原本我是挺满意她的,你说他做了这样的事,我还能对他有心思吗?心死还差不多。”
君小乔知道朱焰娘与岑喜要好,自然也就把朱焰娘当姐姐了,既然是姐姐有些事情说也就没啥了。
而且温琦恒对她做的事,她要是不说出来,她感觉她很可能要疯。
说出来至少心情舒畅些。
“活该,要不是你当初行为太恶劣,对方会费劲心思报复你吗?君小乔你应该还有别的事惹怒了他吧,不然对方不会一边救你 又一边刺激你。”
朱焰娘见的男人多,她猜测像温琦恒那种表面谦谦君子的人,能以这样不要廉耻的手段戏弄君小乔,君小乔一定还干过什么坏事。
朱焰娘说着话,手里的动作也没停,很快君小乔放血的伤口也被处理好了。
“唉!罢了!你一个古人,怎么能理解我这种先进思想的心思?我也不计较你骂我了,能不能把堕胎药开给我呀?”
君小乔脑回路就是清奇,也没怪朱焰娘指责她,反正她现在就是想离开温琦恒,堕胎药,她是必须要药的,现在时机正好,就算再次遇见温家那对老父母,她也可以交代,她被绑架了嘛,孩子没有了很正常。
“不能,你这孩子是你们两个人的,我下不去手,君小乔你你这人太不负责任了,你这是在杀你自己的孩子,我不会做帮凶,走了!”
朱焰娘给他换好,要拔腿就走,这女人虽然和岑喜是朋友,但两人的完全南辕北辙,她有些接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