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喜一想起她来到这个世界上被动背的锅,心里就极为不爽,朱焰娘那女人精的很,而且还睚眦必报,她担心个球啊。
宴太祖这个人不解决了,她感觉她可能要疯,可惜每次与这人对上,都打不过人家。
她都有点搞不懂,师祖为什么说她是他的克星。
而那个人总是藏头露尾,想杀她,又不靠近他,真是有病。
“宴太祖宴盛萧确实是一个难对付的人,我怀疑他还有别的身份。”
见岑喜提起宴盛萧,沈谨辰身上的随意和散漫,就不见了,取而代之是一脸的凝重。
“你说他是什么身份?”
“我猜,很可能是外姓五王中的一位,可能是乐平王,之前那场大战,说明宁王就是宴盛萧,可惜那次京城攻城之后,宁王就从人间蒸发了。”
沈谨辰走到梳妆台前,很自然的打发走了青衣,为岑喜挽发。
“为什么猜乐平王,他好像什么事也没干,就窝在岭山奢靡享乐,有什么值得怀疑的?”
岑喜才不管沈谨辰有什么动作,她只想知道宴太祖是何人。
“有些人,不能只看表面,你看到的是他又纳了十几个娇妻美妾,而本相看到的是,他是在通过联姻,笼络各方势力。其实你也不必着急,他们总有一天会起兵造反的,到时候一一剪除就是。”
沈谨辰看几缕青丝,在他指尖缠绕在缠绕,很快一个元宝髻的发饰,就在他手中成型,心里就很贪恋这种琴瑟和鸣感觉。
至于宴盛萧传闻中是很厉害,可惜两次败于他手,这种人还不配当他的对手。
至于他再次卷土重来,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就是。
“你的意思是以不变应万变?”
岑喜反问。
“嗯,他有人,我也有人,只看谁走的最远就是了,现在除了两方耗着,也没有别的选择,所以卿卿,你不必过于忧虑,养胎最要紧。”
沈谨辰把岑喜抱起来,摸了摸她的小腹,像爱怜珍宝一样,摸得小心翼翼。
而岑喜只感觉一阵鸡皮疙瘩,身子还忍不住抖了抖。
“你别一天天的不想去上朝,你再这样,那些已经跟随你的人,只怕要对你失望了,赶紧去处理公务,我这不需要你腻腻歪歪。”
“不解风情的女人,本相听人说妻子怀孕了,是很希望丈夫陪着她的,到你这怎么反过来了?”
沈谨辰手一空,面色无奈僵一僵。
“男人不要儿女情长,还是需要干正事才有魅力,你呀,只有在处理公务的时候,才能让我欣赏一点,其他时候,还是算了吧。”
岑喜撇嘴一副瞧不起沈谨辰儿女情长的样子,让人看着很欠扁。
“好好好!公主殿下,既然不需要微臣的陪伴,那本相这就去上朝去。”
沈谨辰望着岑喜有些哭笑不得,他原本是想,岑喜刚怀孕多陪陪她,结果这人非不要,非得撵他去工作,真是不解风情得很。
他这双眼睛没瞎吧?当初怎么看上了这个女人?而且还曾一度不可自拔。
“快点去呀,别在这磨蹭了。”
她怀了孩子又不能干那种事,他在这蹭来蹭去干嘛,这男人方才摸来摸去,肯定又想那事了吧。
“不解风情!”
沈谨辰站起身意味深长看了一眼岑喜,拍拍屁股走了。
“公主,其实沈相还可以待一段时间,毕竟上早朝的时间还早,他早膳都还没有吃呢。”
青衣瞧了一眼沈谨辰一步三回头的模样,忍不住笑着说道。
“时间还早,他正好去外面吃 ,公主府没有他早上的口粮。”
岑喜别扭的说完这句话,就转身进屋了。在铜镜前,看着沈谨辰为她挽好的发饰,不禁莞尔。
青衣见她这么样,忍不住捂嘴轻笑。
世间好男儿很少,她没有遇到过,但是们家公主能遇到,青衣也算很欣慰。
午间,岑喜正在房内纳凉,公主府突然闯入一个蓬头垢面的女子。
等岑喜看清楚了,这人的面貌之后,她不由得哄堂大笑:
“啊哈哈哈哈哈…”
“笑什么笑,幸灾乐祸个什么劲?”
君小乔顶着一张被人亲肿了的嘴,嘟囔道。
“哈哈哈…青…,青衣,来,给这尊佛拿个铜镜来,让她自己观摩观摩她这副尊容。”
岑喜笑得四仰八叉,最后成功把自己笑岔了气,说话时眼泪都出来了。
“不许拿,借你公主府温泉一用。”
君小乔腾地的站起来,拔腿就往岑喜卧房后的暗门走去。
看君小乔那急切的模样,连一旁的青衣忍不住勾起了嘴角。
“不是说要五六天吗?看来沈谨辰那丫的,居然放水了,青衣,你说她这一天一夜经历了什么,连洗个澡都不敢在温府?”
见人走了,岑喜抓着青衣就问。
“公主这不是一看就能看出来的吗,何必再问奴婢,公主为何如此幸灾乐祸?”
青衣不明白岑喜那幸灾乐祸从何而来。
“她那人就是活该,青衣,你可不要被她的外表所蒙骗了,这女人贯会耍弄人,我以前可被她耍的好惨,被她栽赃嫁祸过好几任男朋友,我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对方手里就有我写的情书,你说她现在这副苦样子,我是不是该笑?”
岑喜觉得只要君小乔倒霉,她之后的几天饭都能多吃两碗,那丫的真是活该。
“行吧!公主你们玩的真大,你高兴就好!”
青衣尴尬的撇了撇嘴,无语站定。
哎,这或许就是她的命。
她的前任主子,看着男盗女娼的事,却偶尔逼着她们学名门淑女。
而这个,更是把离经叛道,肆意张扬,演绎的淋漓尽致,她能说什么来,什么都不能说。
半个时辰后,君小乔在密室里狂吼岑喜给她送衣裳,岑喜可怜她好一会儿,才慢悠悠的吩咐青衣,找一套她自己的衣裳给君小乔送过去。
看着出来耷拉着脑袋的人,岑喜又忍不住莞尔:
“你这是怎么了?”
“明知故问!你们家那位呢,老娘要找他算账。”
君小乔一看岑喜那欠扁的笑容,就很想捏死沈谨辰。
“上朝去了,我劝你还是不要自寻死路,算账?你打得过他吗?君小乔认栽吧,别蹦哒了。”
岑喜躺在软榻上,忍着笑揭人家的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