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谨辰:“……”
岑喜看她生闷气,又不说话,无语半晌,就打算离开了。
沈谨辰定定的看着她离开,并不说话。
岑喜走后,峰琴见他气的不轻,于是好意一句:
“公子,我在青楼,有两个喜欢的女人,我抱着一个睡觉的时候,另一个肯定会吃醋,还会争宠,后来我看透了她们的心思后,我就表现得一副满不在乎她们的样子。”
“其实你可以放手,让主母自由发挥,你和她已经有了肌肤之亲了,她不可能对你没感情,还有她口口声声说不想嫁你,最后还不是嫁了。”
“你只要表现的没那么在乎她,她会心慌的,你的爱霸道又强势,这样主母只想逃离,你可以平时少去找她 ,给她点必要关心就是了,久而久之,让她习惯了你,就好了。”
“或许现在主母已经习惯了你,但是你们俩一在一起就剑拔弩张,她没有感受到,公子,我觉得你应该要学会隐藏爱。”
峰琴破天荒第一次说了这么多,看到他们俩这样,他真的是操碎了心啊。
“你的意思是我疏远她,她会在意我?她那个性子如何会在意。”
沈谨辰明显不信,也对自己没有信心。
“放心,人都是犯贱的,你不关心她,不在他面前晃悠,她就会心慌慌,主母心里是有你的,如果没有你,她其实最应该和君剑愁在一起。”
峰琴一副过来人的口气劝道。
“有道理,君剑愁那么爱他,都没有得到过她,说明我在她心里是有份量的,或许本相真的不懂感情,罢了,那就先晾着她吧。”
沈谨辰本就极聪明,其他事情他一点就透,但是他确实在岑喜那里碰很多壁,或许真如峰琴所说,他抓的太紧了。
那晚之后,沈谨辰也没去找过岑喜,有什么好东西的话,他还是给会给她送来。
岑喜想她以前偷偷避孕的事,可能真的惹到这个人了吧?
对了,来京城这么久,她好像忘了一件事情,那就是把小鱼接到京中来,昨日好像君剑愁说过,飞凤山的人都来了京城,他还给了自己一个令牌。
想到这,岑喜赶紧掏出令牌,拿出来看,上面还附了一条纸条:“有事去朱锦巷,惠德药房,找胡伯。”
岑喜看到这个心里一喜,果然君剑愁族对他是最好的。
那她明天有必要去一趟朱锦巷问一下小鱼来没来京城,现在她是公主了,自然要给小鱼最好的身份,不能让别人欺负了她去。
至于柳九意那小子,有君剑愁看着她也不用担心。
先把小鱼找到,然后就出去想买什么就买什么,总之,沈谨辰的承诺不能白费。
翌日,岑喜带着青衣终于出了门,第一站自然是君剑愁提过的朱锦巷惠德药房。
她进去就问小二胡伯在哪里?
小二看她一眼,一声不响就进了内堂,一盏茶之后,一个穿着青衫的老者出来与岑喜打招呼:
“姑娘,请出示令牌。”
“哦,是这个还是这个?”
岑喜把君剑愁的两个令牌都掏出来,给这个胡伯看。
“是这个,主子,你找我们有什么事?”
胡伯拿过一块令牌看了看笑着说道。
“君剑愁从飞凤山带下来的人呢?”
岑喜问道。
“都被公子安置在一座山庄里了,连公子送给主子的一千人,主子要用人的话,属下立马去把他们调过来。”
“也好,我公主府人丁稀少,仅有几个也是宫里派来的?其他的人都是丞相的人,确实不好,嗯,你给我调五百人过来,就当作公主府的护卫。”
岑喜想了想确实她需要人,于是就答应了。
“好,老奴待会就去办。”
胡伯应道,公子派来京城时,就吩咐他认令牌的主人为主,那他自然要做好己的本分。
“我的女儿小鱼有没有带到这里来?”
岑喜主要的目的就是找小鱼 ,所以她问完上面的一切之后,便开始问起小鱼来。
“小小姐和阿湘跟着公子云游四海去了,主子不用惦念她,最近京城事多,让小小姐在外面待待也行。”
胡伯是君剑愁最信任的人,所以自然知道,岑喜问的人是谁。
“君剑愁这么说的?”
岑喜问。
“嗯!”
胡伯点头。
听这样讲,岑喜也没有再问下去的必要了。
于是便向他告了辞,出来后兴趣缺缺,对于压榨沈谨辰的钱,也没有兴趣了。
但是不花他又不甘心,于是他还是象征性走了几个店铺,随意指了指,就让他们送到公主府去。
反正她挑最贵的买,走了两个时辰后,大概京城所有的店铺,都游荡了一圈,她才神色厌厌的回了公主府。
沈谨辰下朝后,发现京城从南到北的店铺,都有掌柜来向他结账。
沈谨辰眉梢挑了挑,特意这一整天都跟着岑喜的峰琴叫来问:
“她今日买这么多,可高兴?”
“ 好像不大高兴,从那个惠德药房出来后,祖母一直郁郁寡欢。”
峰琴看沈谨辰签着账单,嘴抽抽的说道。
“在惠德药房是出了什么事?”
沈谨辰笔一顿问道。
“也没有,就是主母问了小鱼有没有来京城,那掌柜说没来,主母就不大高兴了。”
峰琴想了想解释道。
“小鱼?”
沈谨辰仔细想了想,飞凤山好像有这么一个小丫头。
听说是岑喜的女儿,看来她是想女儿了。
她不是说不喜欢小孩子吗?哦,好像也不对,她好像是说不想怀孕而已。
相通这一点,沈谨辰便知道面该怎么做了,他是应该派个人,让那小丫头接到公主府来。
说不定这个小丫头还是让岑喜生孩子的一大助力。
“你下去吧!”
沈谨辰写完一封信,见峰琴还站在那里,于是赶人。
“公子这封信,是写给谁的?”
峰琴看沈谨辰眼神凝重,于是问道。
“反正不是给你的,你出去把有和给我叫过来。”
沈谨辰瞪了他一眼,把信放到桌上,继续签他的账单。
看着越来越大的面额,沈谨辰嘴抽了抽,终究无奈的笑了。
也不知这样的讨好,能在她心里占多少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