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你是要吃药,二喜都给你熬好了,你方才闹一场,药又冷了。”
青衣抿唇轻笑一声,才揶揄道。
“那赶紧去给我热药,我要快点养好伤。”
岑喜撇嘴恶劣的看一眼青衣,以掩饰她现在的尴尬。
“好,我这就去。”
青衣又轻笑了一声,然后才转身出去。
看着她离开,岑喜忍不住做了个鬼脸,有什么好笑的,这不是男女之间最正常的事情嘛,取笑她干嘛。
翌日,知道岑喜醒了,住在客栈的君小乔朱焰娘风风火火都跑到了丞相府。
岑喜看到他们,第一反应就是先发制人,她们一进来,她那就抱怨道:
“你们两个怎么才来?我都受伤好几天了。”
君小乔:“要不是你男人太凶恶,不让我们进来,不然我们早就进来了,你说你招惹什么不好,为什么要招惹有这种男人呢?你不醒,我们连进都进不来。”
朱焰娘:“就是,太恶劣了,原本我们想救你,我连你的面都没见着,一路上他点了我们的穴道,连喝口水都要有人帮忙,真是太恶劣了。”
两人说完话,都随意扯了个椅子坐下,显然她们心里也有无数的苦。
“那你们今天是怎么进来的?”
岑喜眼神惊讶,她是怎么也没想到,竟然除了祸害他,也祸害了她的朋友,简直强悍的很啊。
“翻墙进来的,趁你那个拼头去上朝,我们才有机会翻进来啊。”
君小乔有点同情的看着岑喜,遇到这样的男人,也难怪她会沦陷,不沦陷不行啊!
“那你们就不怕他了?”
岑喜好奇地问。
“当然不怕他了,你醒了,有你在这丞相府,我们两个横着走都可以,毕竟人家已经这么恶劣了,在你醒的时候他表现表现,你会答应吗?”
君小乔托腮撑着下巴,一副以后看大戏的模样。
“就是,这几天好吃好喝伺候着,以弥补我们之前受的罪。”
朱焰娘极赞成君小乔说的话,打又打不过,不在别的地方找点场子,怎么甘心。
“行!我支持你们找回场子,青衣这院子里面还有没有房间?”
岑喜十分赞同这两人说的话,既然暂时去不了皇宫,那就在丞相府折腾他,他只要忍受的了她们三个人一起作,那她心情舒畅了,住在京城也不是不可以。
她以前听说过一句话,男人最讨厌女人作,那她就让他见识见识。
“行!我们快饿死了,快让你的丫鬟这府里的厨房传些菜来。”
君小乔见岑喜这么快就被她们说服了,心情舒畅了不少,随后,她又感觉肚子饿了。于是就嚷嚷着要吃的。
“青衣去厨房说一声,就说我院里来了两个客人,让他们把好酒好菜端上来。”
岑喜想到之后能膈应沈谨辰,顿时心情也极好,于是大手一挥,就让青衣去厨房。
“是!我这就去!”
青衣虽然不喜欢门主不时提男人这件事,但是门主能来她还是挺欢喜的。
青衣走后,朱焰娘又聊起了别的话题:
“岑喜妹子,看你这样子,只怕会常住京城了,你有没有考虑过再开一座青楼?”
“你又想男人了?京城权贵很多,开青楼,只怕会惹出些麻烦,反而会害了,素女门那些姑娘们,开个酒楼,三个人一起合伙。”
岑喜听她这样说,下意识的反应就是她又想折磨男人了,但是京城这种地方,毕竟是权力中心,有些事情还是不要过分的好。
“你又想哪去了,我是闲的无聊想找点事做,你说开青楼不好,那就开酒楼,这个我赞同。”
朱焰娘嗔怪地看她一眼,随后反驳道。
“酒楼也好,那我们三个人就一起开,这事还得你牵头,毕竟在这里没多少关系,买不到好铺子,但是你家那位姘头就一样了,他又有权又有钱,买铺子就让他解决了吧?”
君小乔也打算在京城待下去,有个自己的酒楼也好,而且她还会大棚技术,到时候,开久了的同时再再找个庄子扣大棚。
这里的京城在北方,一旦入了冬,很难吃到新鲜的蔬菜的,以后她们能赚很多钱。
要是君剑愁在,还可以开个医馆,简单的外科手术,他还是可以做的,到时候他们几个在这里打响了名声之后,也不怕沈相这个土著欺负了。
“行吧,我们一同祸害他,祸害完了,他还愿意理我们的话,我们再说。”
岑喜想好了,她养伤期间,就在这府里花式作妖,他承受不承受的住。
“行,这个狗男人是欠教训,咱们就给他惹点事出来看看他怎么善后?”
君小乔举双手赞同岑喜这个决定,沈谨辰那种人不整治整治如何了得,不带他们也是穿越女,这配置也太拉垮了。
“嗯,岑喜妹子,我们都支持你。”
朱焰娘话落,厨房就利落的把饭菜送来了,三个人没在多言,都自顾自吃着饭。
宫里,即将出嫁的六公主,在她的和喜宫好大一通脾气,殿内所有的古玩古董都被她摔了个遍。
“为什么,为什么不是我!本公主哪一点长的不美,为什么他就是看不上?害的我要嫁一个,名声不显,样样不如他的男人。”
她一遍一遍的问,但是殿内的宫女没有一个人敢回她的话。
“走!我们去丞相府,本公主倒要看看那个狐狸精长什么样,居然敢抢我的男人。”
她发泄了一通,还不解气,直接朝殿里那些宫女们吼了一句,就冲出了殿门。
岑喜此刻正任由君小乔和朱焰娘在她面前叽叽喳喳,有没有别人要找她茬的那种警觉性。
直到人家冲到了她的小院,骂她的时候,她才意识到,有人终于要来找茬了。
“外面谁呀?”
君小乔和朱焰娘正说的起劲,不防备一声尖利的声音打断,于是茫然的问了一句岑喜。
“我也不知道,我猜可能是沈谨辰爱慕者,她刚才好像骂我狐狸精了。”
岑喜一脸无辜的解释,活了两辈子,还第一次见这种争风吃醋的场景,唉,待会儿不会应付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