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喜,别丢下我好不好?”
“你不是喜欢小鱼吗?,你死了,小鱼怎么办?醒来好不好,醒来之后,我把我的钱都交给你管理,如何?”
沈谨辰喃喃自语,还不停的给岑喜传输内力以降温,可他不管怎么做,怎么说,岑喜还是双眼紧闭,浑身越来越烫,嘴唇也越来越干。
手足无措间,沈谨辰看着蹲在旁边的君剑愁顿时怒目而视,迁怒道:
“她本来好好的,她最怕的就是,你指责他,迁怒他,也是最在乎你心里的感受的,你倒好,吃起醋来,就用那些恶毒的言语来攻击她,你现在满意了,你以为我之前不想娶她吗?是她不愿意,一直不愿意而已。”
“君剑愁,她要是醒不来,我要你整个上阳城和你一起和与她陪葬。”
“沈谨辰,你别以为你有多高尚,她现在与你这样,不是你巧取豪夺的结果吗?他要是不被你强迫的喜欢。现在就算有人对他不利,她也会过得无忧无虑。”
君剑愁腾地站起来,一个近身就到了沈谨辰面前,显然是想打一架的架势。
“你们够了啊!果然,男人就没有一个好东西,我妹子还在床上躺着,不死不活,你们居然还有心情吵架?难道不是该先救人吗?”
朱焰娘一把把她写的方子塞给青衣后,就转身怒骂道,看来她还得以身正道,男人就没有他妈一个是好东西。
“要打架吗,出去!不管怎样,最后也是他自己做了选择,不是吗?君剑愁,你不是口口声声说已经放弃了吗?”
沈谨辰看了一眼床上的人,转身就出了门,走到门口,见君剑愁,还在这屋里待着,他忍不住挑衅道。
“打就打,哼!老子还怕了你。”
君剑愁提着剑,一个闪身刺向沈谨辰,然后两人就迅速的打起来,于是外面刀光剑影,打的难解难分。
“滚远些,扰人清梦,这么大的阵仗,想让床上的人早死吗?”
朱焰娘嫌弃的摆摆头,然后带着内力对外面人吼道,男人都是不省心的物种,这两个也是,只怪她打不过,要是能打过算计的过,她一定让他们立马入土为安。
岑喜以前多么洒脱的一个妹子,现在被他们折磨成这样,简直是垃圾,垃圾中的垃圾。
她吼完那声后,外面那两个男人似乎真有点顾忌,提剑跑到外面去打了。
朱焰娘这会子才仔细把了把岑喜的脉搏,刚开始她也以为,是岑喜自身的问题。
于是她打算用金针,疏通岑喜身上的郁结之气,哪知她刚在一个穴道上插入金针,那金针直接弹跳出来,直射在房内的木桩上。
朱焰娘感觉有异,又用金针刺了其他几个穴道,结果无一例外,全都弹到了房内各处。
君小乔见这阵仗也知道这事可能不简单,于是连忙问朱焰娘:
“焰娘,这是怎么回事?”
“这样子看着像是被人下了咒,那人可能就在上阳城附近,我之前好像在一本古书上见过这东西,应该叫什么回魂咒,五天内不能破的话,岑喜妹子会爆体而亡,据说灵魂也会被永远禁锢。”
朱焰娘抹了抹额头,细细的薄汗,一脸郑重的开口。
看来是有人在背后算计她,她倒是误会了,外面那两个男人了。
“那怎么办?”
听她这样说,君小乔也急了。
“让外面那两个人立马停手,现在不是争风吃醋的时候,我们必须立刻想办法。”
朱焰娘收回自己的金针,说道。
“你内力高强,对他们吼一句吧!看来,是有人真的想岑喜死,她原本就不是那么消极的人,我看之前是有人对她不但做了心理暗示。”
“心理暗示是什么?”
朱焰娘总觉得,这些人说话很奇怪,有些时候听得懂,有些时候听不懂。
“这个暂时我也解释不清楚,你赶紧把那两个人叫回来吧。”
君小乔看岑喜那样子,此刻心里真的有些担忧了。
“好,可以,让我酝酿一下啊!”
朱焰娘点头,然后真的酝酿了一下,用十层内力对外面吼道:
“岑喜出事了,你们还打吗?不打就赶紧进来。”
她这话果然有用,话刚落,一黑一白迅速收件闪身进了屋。
进门后沈谨辰先开口问:“她怎么了?”
“以我的经验判断,他是被人下了回魂咒,你们俩可能比我医术高明些,自己仔细看看吧!”
朱焰娘错开身子让开道,让他们看看岑喜到底是不是这样。
两人听她这么说,片刻也不敢停留,直接一左一右坐在岑喜床前,抬手搭脉。
“脉搏没有迹象,你们俩用金针试一下就知道了。”
“你让一下,她以前就离魂过,看来之前施术的人又故技重施了。”
听朱焰娘这么解释,君剑愁瞬间想明白了所有,看来上次那人在岑喜身上下的禁锢还有残留,只怕是岑喜稍微消沉一下,那就能感应到,然后对她下手吧。
“她之前离过魂?”
听君剑愁这么说,沈谨辰慢慢起身给君剑愁让了道,没在与君剑愁争执,他也想到了一些事情,以前总有些疑惑,现在看来一切都解释得清楚了。
“嗯,从小就被人算计了,上次是我和师父联手,才好不容易让她灵魂回归了本体 ,那人那时候动手,可能是因为精神力的原因,只能禁锢她的灵魂,现在如果不能短时间内破除这咒法,她只怕真的会死。”
君剑愁神色十分凝重,他怎么也没想到当初对她下手的人还会下手,看来岑喜对那人威胁很大,他必须得除去。
“你有办法吗?”
沈谨辰眸色沉冷,看着君剑愁。
“有我一人之力,怕不行,这屋子里只有你内力深厚,我屋里有一本册子,你一天能不能学完?”
君剑愁抬头沉眸看着他,现在现在她也没那心思和这人针锋相对了。岑喜不能出事。
“你设法稳住她,你那本册子在你屋子里哪个地方?”
沈谨辰看了一眼床上的人,很合适宜地没找这个人的茬,岑喜如今这样子,他就算再怨恨,也于事无补,眼下首要目的是让她的阿喜先脱离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