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乡野村妇又如何,她招惹她们这些自命不凡的贵家小姐了吗?
她一没偷她们的米,二没花她们的钱,三没睡他们夫君,就算她和沈谨辰和君剑愁都有首尾又关她们什么事。前几天,在这府里传谣言也就算了,她一向不在乎别人如何说她,但是上升到人身攻击,她即便没有多在乎,但也不能让她们这么骑到她的头上。
“我就算在你哥和沈谨辰屋子里待着,那又怎样,关你何事?你莫不是想顶替我的位置,替沈相端茶倒水?如果你想,你自个可以去毛遂自荐,何苦要请那些人来侮辱我,莫不是你有自知之明,你这副尊容,沈相看不上,所以才在我这来自讨没趣,那你可知,我是随便可以欺负人吗?”
“跟我何事?我就是看不惯你这种水性杨花的女人,像你这样的狐狸精,就该被千人枕万人骑,难道我就不能替我哥伸张一下正义?”
岑喜说完,不知哪句话挑动了这女人的神经,她腾地朝岑喜扑过来,不管不顾的怒骂道。
岑喜不慌不忙,衣袖一扫,君剑灵那身子就像断了线的风筝,跌落在地,再也爬不起来。
“哼!这不过是小女儿嫉妒的心理,既然你这么变态,想必君刺史应该不知道,至于你骂我的话,我会原封不动转告给君刺史,我这个乡野村妇,今日就问问你们这些高门大户家娇养出来的小姐,到底有没有教养?如果君府不懂得如何教养女儿,我不介意托个大,帮君刺史管教一二。”
“反正,我也即将会成为丞相夫人,我也算是一等一尊贵的命妇,这种教导臣子子女闺阁礼仪的事,我还是能插手一下的。”
岑喜好笑的看了看那个在地上怎么爬也爬不起来的女人,享受着她那般恶毒的眼神,然后慢悠悠的起唇。
“你…,你无耻,你这样肮脏的女人,如何能成为丞相夫人,你配吗?”
君剑灵仿佛没抓到,岑喜方才说那些话的重点,她貌似只听到了,岑喜即将成为丞相夫人的事实,显然惦记一个男人已经惦记成疯魔状态。
“我不配,难道你配?我看在你眼里,我就是个乡野村妇,貌似你的身份更高贵些。那待会儿你就毛遂自荐试试,看他会不会收了你?我很期待哟。”
岑喜挑眼勾着笑意,漫不经心回了一句,话说到此,似乎连一个眼神都不想给这个,恋爱脑的女人了。
直接抽出她腰间的软鞭,动作麻利的把她一套,顺手点了她的哑穴后,就在君剑灵闺房里的一个梨木雕花桌旁坐下等君小乔和那四个纨绔们。
她打算等人都齐了,亲自去拜访一下君刺史。
子时刚过一刻,岑喜等的有些不耐烦的时候,两拨人终于姗姗来迟。
“你确定一定要这个时辰闹?大伯父只怕这个时候已经睡觉了吧?你这样打扰老人家,怕是不太好吧?”
君小乔将付静怡往岑喜跟前一扔,然后问道。
“我大半夜里,被三个女人,不!四个女人,四个男人算计了,还不允许我讨一点公道? 之前的流言,我都没计较,但是这君家养的女儿太可恨,太自以为是,不教训一下,她们永远不知道社会的毒打是什么样的,总是幻想一些,不该想的东西,总归不好。”
岑喜表挑眼看了看君小乔,然后漫不经心的说道。
“好吧,我顶你,那我们就去闹一场。”
君小乔本来就存着看好戏的心思,见岑喜这样打算追究到底的样子她很兴奋。看来今晚第一场好戏,没有精彩之处,第二场好戏肯定有,她这个看客是有福了。
“你还是把付静怡给我拖着!”
岑喜瞪了她一眼,再眼神扫向,那四个纨绔一眼,没再说什么话,直接拖着君剑灵就往君刺史的主院而去。
刚靠近院门,就遇见两个人,出来戒备的,看着岑喜他们一群人问:
“什么人?”
“劳烦进去通传一声,就说沈相客院里的岑喜求见,事关君剑灵小姐的清誉,不得已打扰刺史大人,还请见谅。”
岑喜话落,那两个人已经看清楚了,岑喜带来的这些人和被绑的几位小姐,不敢耽搁,直接转入主院中去,通知君刺史去了。
大概过了一盏茶的功夫,一位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站在岑喜面前问:
“不知岑姑娘所为何事?”
“君刺史还是找个方便的地方说话吧!在这门口说只怕会有辱你们君家小姐的名声。”
岑喜淡淡扫了一眼一眼这老头,冷漠开口。
“德佑把他们都引进花厅,去把沈相和我那不孝子都请过来。岑姑娘,你看我这样安排是否妥?”
君刺史看了一眼身旁的老仆,吩咐完,然后又转向陈喜。
“可以,你这院子的花厅在哪,沈谨辰重伤在身,你们请他过来的时候要注意,伤了她,我也是不干的。”
岑喜干脆利落的回了一句后,又想起沈谨辰的伤,便故意提醒了一句。
“这是自然,岑姑娘放心,容我整理一下仪容可否?”
君刺史目光深邃地看了岑喜一眼,然后问。
“这是自然,刺史大人,别以为我是一个不讲道理的女子,是你们的子女先惹到了我,我才不得已半夜叨扰,你既然作为一方父母官,不能只断公案,不断家务事,对吧?”
岑喜眼神挑了挑,也别有深意的看了一眼这老头。
“岑姑娘多想了,德福请他们去花厅。”
君刺史说完这句话后,便没再多言,直接进了屋。
“岑姑娘请!”
君刺史走后,那个唤德福的仆人,便在前面引路。
岑喜二话没说,便也跟了上去。
在花厅坐了一盏茶,君刺史、君剑愁、沈谨辰纷纷进了花厅。
君剑愁一进来就凑到岑喜跟前问:
“她们如何惹到你了?待会儿我给你出气。”
“等会你就知道了,起开!现在已经说不清楚了,你还离我这么近。”
岑喜瞪他一眼,然后眼神瞟向沈谨辰那孱弱的身子,起身打算去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