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琦禾,你脑子是不是少根弦,我和你都是女人,怎么与你生生世世?你莫不是性别都搞不清楚?”
岑喜缓缓转身,真的不知该如何形容她此刻的心情了。
在现代,虽然有同性恋,但那都是别人的事啊,她是个直的啊,直得不能再直的纯情少女啊。
这话让她真的……
真的……
没法接下去。
“反正我不管,当初你拜堂的时候没跑,你就是我夫君,在我找不到两情相悦的人之前,这个身份你要担着,你要是不答应我留下来,我……,我就找个山崖跳下去,我又没得罪你,你这样无辜牵连,你的良心总会不安的。”
温琦禾直接往岑喜院子里走,撒泼耍赖,她最在行了。
“你……,老子没良心。”
岑喜怎么也没想到这个死女人,这么死皮赖脸。
“就算你没良心,也不能阻止我进你的飞凤山。”
温琦禾其实知道岑喜没那么讨厌她,她只是真被他哥那只狐狸给气到了。他哥也是,这回真是踢到铁板了。
且看他后面怎么收场吧。
温琦禾猜得没错,岑喜对温琦禾这性子确实有几分好感的,不矫揉造作,有些时候她那奇葩思想,倒是与她不谋而合。
所以她今日即便很生气,都没想着把她怎么样,算了,先住着吧,她要是再给温琦细传消息,那就别怪她手下不留情了。
朱焰娘见这两个人一前一后进了院子,一头雾水,迫不及待就问:
“岑喜,她怎么跟你一起进来了,莫不是,你真把她当妻子了?”
“人家死活不走,说什么我再撵她走,她就跳崖,无奈之下,我只好把她捡回来了。”
“昨晚抱歉啊,我被一个狗男人盯上了不得不跑,后面那些男人我找时间再赔给你。”
岑喜在院子里石凳上坐下,散漫地说道。
“原来是这样,本门主还以为你是个不守信用的呢,原本今日上来是找你算账的,你既然这么说,本门主就勉为其难原谅你了。”
“昨晚赚的银子呢?拿出来我看看有多少?”
朱焰娘自从混江湖后,只要不触犯她逆鳞,她一向很好说话,所以昨晚岑喜爽约的事,她轻易就揭过了。
“嗯,总计三个男人,刚开始那个男人给了一千两,第二个给了五千两,第三个给了一千两,咯,都在这儿了。”
岑喜给她算了一下账,然后把银票也掏出来放在桌上,让朱焰娘看。
“这么多钱?”
朱焰娘睁大眼睛问。
“嗯!”
岑喜诚然点头。
“可是,只睡了一个男人,第二个太老,实在下不去嘴,所以我就去别的房间抢男人了。这么说,这个真这么赚钱?”
“也不是,昨晚也算出奇招了,所以才有这么多银两,你说得太老那个拿出了五千两想空手套白狼,本姑娘直接就把他给阴了。你有没有给他下毒,第二个比第一个还不是人。”
岑喜和朱焰娘一本正经地讨论她们昨晚干的奇葩事,听得旁边的温琦禾无语翻白眼。
“相公,这么说,你身上的痕迹不是沈相弄的,你昨晚去青楼那个啥了?”
“……”
岑喜无语看她,心想你能不说话吗,她好不容易才把那个男人忘得一干二净,你这是又在我伤口上撒盐啊。
“你昨晚也睡男人了?行啊你,你不是说对男人没兴趣吗?”
温琦禾那话一出口,成功激起了朱焰娘的探究欲。
“我……,我是那种说话不认账的人吗?说了不喜欢就不喜欢,但架不住有些狗男人犯狗病,经常干这种龌龊事。”
岑喜开始有些语塞,但又想起这事,根本就是那个狗男人干的好事,她有什么怕的,她是被迫的好吧。
“说,狗男人是谁?”
朱焰娘八卦意味甚浓。
“我知道,就是大宴沈相沈谨辰,她身上那些红痕斑点都是他弄出来的,绝对是。”
温琦禾此刻就像上课听老师讲课,老师提问,她刚好知道答案,抢答的这道题目一样。
岑喜真的好想立马把她扔下悬崖怎么办?
这回不用她跳,她都想把她踢下去。
“哟,昨晚你爽约,是不是就是因为这个男人?”
朱焰娘脸上那笑,岑喜看着觉得真他妈猥琐。
于是赶紧转移话题:
“那个啥,也就是一个不知廉耻的狗男人,我又打不过他,跑也跑不过,所以就吃了亏,哎,不说这个了,你不是说你有什么赚钱的营生吗?说来听听?”
“别跟我顾左右而言他,我们现在说的是你男人的事。说说,他怎么你了,昨晚有没有失身。”
朱焰娘才不会被岑喜糊弄过去,男女之事,她是个中高手,岑喜这样子一看就不简单。
她怎么可能放过这样绝佳的八卦机会。
“有没有失身,还用问,那个姐姐,你扒开她身上的衣服看看不就知道了,我觉得吧,悬,你说又没人救她,我猜他早就被沈相吃拆入腹了。”
温琦禾也是个不嫌事大,反正这种事她也挺好奇的。
“老子还是个处女好吧,守宫砂还在呢,你们一个两个的别一副不嫌事大样子,调侃我。”
“起开,朱焰娘你还谈不谈生意了?温琦禾你是觉得我心够软是吧,别以为你那点子威胁就能威胁到我,有本事你去跳啊,反正是你的命,又不是我的命,我犯得着良心不安吗?”
岑喜见两个人联合起来拆她台,而那个男人她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心情就极为不爽。
“得,我闭嘴,我现在在这个女人面前还有案底,我还是夹着尾巴做人的好。”
温琦禾见岑喜又旧事重提,赶紧闭嘴,朝岑喜的房间钻去。
“不要抢我的房间,右边最边上那间房没人住,你就住那里,要是嫌弃,就自个儿滚回你们温家去。”
岑喜看温琦禾要往她屋钻,没好气地阻止道。
“脾气不小,也不知……,也不知某些男人怎么看上的。”
温琦禾嘟囔一句,直接按照岑喜的意思,进了最右边那间房。
“我也去休息了,昨晚忙活了一晚没睡好,生意的事,明日再谈。”
朱焰娘怕岑喜一生气不给她出好主意,于是找个借口也睡觉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