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喜一路狂奔出城,没想到那个狗男人,紧追不舍。
今日出门她没带琴,没有琴,她拿这个狗男人一点办法都没有,怎么办?
岑喜一边跑,一边天人交战,还没想出个所以然来,沈谨辰轻功一跃,就跃到了岑喜的马背上。搂紧岑喜的腰后,迅速点了她的周身大穴,然后马鞭一扬,就往他的别院奔去。
岑喜在这个狗男人的怀里动弹不得 ,嘴巴也不能说话,顿时心死半截,完了,她今天是彻底完了。
都怪她那该死的虚荣心,今日为了艳压群芳,她不仅顶着自己的真容出现,她还惟妙惟肖地画了一幅自己的画像,去钓那些有钱人。
好吧,不作死就不会死,真的很有道理。
她今日要死得骨头都不剩了。
沈谨辰策马到了别院后,把岑喜拦腰一抱,直接进了自己的内室,把岑喜扔在床上。
或许是嫌弃青楼的风尘气,他把岑喜放下后,就叫了两个嬷嬷,给他弄一大桶洗浴的水 。
然后岑喜就瞪大眼睛,看他一件一件地脱自己衣服,脱得只剩肚兜和亵裤的时候,他把她打横一抱,放进浴桶里。
然后岑喜就顶着一张羞红了的脸,任由他侍弄,起初他还裹着肚兜给她洗,后来不知是肚兜碍事怎么的,他手指一挑,岑喜身上红色的肚兜也被给脱了。
双手附上的触感,让岑喜的心顿时一颤,她今日是完了,彻底完了。
君剑愁已经带着柳九意出去游历去了,是没有人能够救她了。
算了,她无力反抗,这男子长得也不错,就算被破了身也不亏。她就当自己是嫖客好了,今晚就当是和这个男人约炮。
反正睡了又怎样,还想找她负责不成?
思绪百转间,岑喜已经被这个狗男人洗干净放到床上,也不知道他从哪翻出的女子亵衣,慢条斯理给岑喜穿上。
然后他似乎心情极好,让跟来的上瑟上了一壶茶。
他喝完茶后,岑喜就看见他当着自己的的面,一件一件地剥自己的衣服,剥得只剩下一件红裤衩的时候,岑喜原以为他就会上床,把她办了。
结果他就就着她洗澡的水,洗了个澡。
岑喜无语望天,他要干什么,要来,就痛快点行吗?
别钝刀割肉,行吗?哎哟喂。
她快受不了,这次和第一次的视觉感受不一样,上次是对方猴急,脱完就来了。
这回岑喜见他慢条斯理地脱衣服,脱完衣服,又慢条斯理地走进浴桶。
虽然中秋刚过不久,天气已经逐渐变冷,但是岑喜就是觉得自己好热,烫的像个火炉一样。
而且那个狗男人在房间每晃悠一步,她就燥热一分,再晃悠一步,她就又燥热一分。
折腾了半个时辰后,那个狗男人穿着自己的亵衣上床了。
然后就是棉被一拉,搂着岑喜的腰肢睡大觉。
不一会儿,岑喜耳畔就传来他均匀呼吸声。
岑喜…
岑喜忍不住捶床,但她身体又不能动。
他娘的,她现在被他勾得欲壑难填,这男人就这样抱着她睡着了了?
夜半岑喜生着气,总算入了梦。
而她睡着后,抱着她的人,终于松开了环住她腰的手,平躺着身子,喘着粗气。
冷静了好一会儿,沈谨辰才睁开眼睛,他活了二十六年,这辈子从未想过要找个女人过一辈子,可是遇到这个女人后,他不仅心动了,而且几次不受控制地抢了。
今晚他原本是想去青楼找个姑娘问一下女人的心思,是不是和峰琴说得一样,然后他再调整策略。
可是当他在春花楼看到老鸨拿着她的画像说,她就是今晚的花魁,要见她,要先付千两黄金,前面已经进去了三个人了,而她的画像还被一群狗男人色眯眯地看着。
他当即情绪不受控制,抢了画,就直奔她的房间。
她还是那样,见到她就跑,搞得他都没空找他的奸夫,就追出来了。
到了这里,他原本真是想把她给办了的,但她身上那种风尘气着实讨厌,所以他才非要给她洗澡。
帮她衣服解开之后,他看到了他手上的守宫砂和干净如尘的肌肤。
他便知道他误会她了,心里很高兴,他就知道他看上的女人,是洁身自爱的。
只是爱玩了些。
后来他之所以在她面前脱衣服,诱惑她。
大概应该是哪个纨绔在他耳边说过,女人有些时候比男人还好色,只要你在她面前充分展现你男性的魅力,她要是不对你产生幻想,那她绝对生理机能有问题。
原本这话对他不会产生任何影响,可就在今日他脑子里自然而然地就把这句话捞出来了。
果然经过试验后,她的眼神和脸色有明显的变化,瞧她那样应该并不抵触与他欢好。
只是他又不想这么便宜她,她的心不在自己身上,而且看她那样子,又不是个会在乎名节的。
所以他只能徐徐图之,一步一步让她适应自己的存在,最后心甘情愿跟着他回京城。
其实峰琴有句话说的没错,先前是他太着急了,有些事只有水到渠成,才能做。
虽说想通了一些事,但沈谨辰闭目养神,足足一个时辰都还没睡着,眼看要天亮了。
他终究忍不住,把岑喜拖到他的怀里,忍着心里的悸动,抱着她,抱了好一会儿,才恋恋不舍地把她放下,翻身起床。
出门,看见上瑟在一旁候着,便问:“那两个回来了没有?”
“没有!”
上瑟如实回答,他最看不惯峰琴,要是公子从此能厌弃他最好,最好把他发配到云州去挖煤,那他就得偿所愿了。
“回来,告知他们,关十天暗室。”
沈谨辰说完,便独自往后山冷泉走去。
岑喜醒来之后,便发现自己还是不能动,身上也没有被动过的痕迹,再想起她睡前被人撩拨的羞涩难耐的样子。
她真的好想钻进床底啊,太无耻了,自己,她居然有一天会被男子的裸体所迷惑。
“你醒了?”
岑喜正在骂自己好羞耻的时候,沈谨辰从外面推门进来,头发上还能滴落水珠,显然是在哪里沐浴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