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春花楼,老鸨春娘,极其无语看了看眼前两个极漂亮的女人。
她活了大半辈子,可从来没见过哪个女人花钱到她春花楼来买花魁当的。
而且还跟她说,她们今晚要七个嫖客,都必须带足千两黄金才能一亲芳泽。
春娘很想把这个两个女人一脚踹出她春花楼,奈何武力值不够,特别那个顶着乌蛮髻长得很妖孽女人眼神一瞪,她立刻感觉强大的威压扑面而来。
吓得她嘴都打哆嗦,连忙应声下去给她们找男人去了。
“臭女人,老娘是这里找男人的,不是被你牵出来卖的。”
老鸨走后,焰娘先开口,一脸的不爽。
“你这么漂亮的女人,就算是你猴急想睡人家,那也得让对方付出代价来呀,难道让那些臭男人白睡,你可是江湖上有名的素女门掌门,身价难道连一颗白菜都不如?怎么着也要千两黄金嘛,放心你出了力,这黄金也分你一半。”
岑喜坐在房间里,一本正经地喝着茶,与朱焰娘解释为什么要收钱的缘由。
“嗯,你说的也没错,我怎么着也不能让那些臭男人白睡了,千两黄金一次也算是对得起我这身份了。那要不今晚就不要七个了,要是十个,十个就黄金万两了,凑够整数,如何?”
朱焰娘觉得还是岑喜这脑瓜子灵,她以前睡了那么多男人,怎么就没想着收钱呢?搞得她每次想用钱的时候,只能去富户家里去偷。
“你确定十个男人你承受得住?”
岑喜她今天又被眼前这女人刷新了认知。
“哪有犁坏的地,只有犁坏的犁,老娘承受得住,今儿你必须给我赚够万两黄金。”
朱焰娘话落,岑喜一口茶喷出,咳咳咳,咳了好一阵,都没缓过劲了。
她以前真是大家闺秀吗?
流氓还差不多。
真真是…
真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啊。
岑喜震惊得无以复加,佩服得五体投地啊。
“别这样,你要习惯,习惯就好了,你这样大惊小怪样子,老娘真的好想说一句,你好没见识哦。”
朱焰娘见她把眼泪都咳出来了,一脸的无法理解。
不就是十个臭男人吗?有那么惊讶吗?她又没吹牛。
“咳咳咳…,行吧!今晚你是老大,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不就是十个德行有亏的男人吗?我帮你找,包你满意。”
岑喜猛咳了好几声,拍拍胸脯,让自己缓过劲来后,勉强答应了朱焰娘的要求。
她虽不是什么好人,但一般良家弟子她是不害的,之所以选择青楼,也正是因为这方面的考量。
“行,老娘就躺在床上了,男人赶紧给我送来。”
朱焰娘那叫一个猴急,三下五除二,就把自己脱得只剩下一件肚兜了。
岑喜…
岑喜看她一眼,再次扶额,朝门外张望。
第一个进来的是一个叫鲁员外的人,她走进来的时候,岑喜忍不住想这阁楼的地板结不结实,他一脚踩下去,会不会有个洞。
因为他…
他实在是太胖了,岑喜大概估计了一下,他至少应该有三百斤左右。
岑喜望了望屏风后的人,忍不住猜想,这个人要是往床上一倒,朱焰娘那小身板能承受得住吗?
“小娘子,你就是今晚的花魁?”
这人一出声,直接把岑喜震得灵魂一抖,妈的这声音也太大了吧,是不是之后干事,整个春花楼都能听得见?
“算是吧,你…,能不能轻轻地坐下,然后咱们轻轻地聊一会儿。”
花魁是这楼里最美的,就算她不睡男人,也不能让别人给占了,这个名头她必须抢,不然她的虚荣心无处安放啊。
“哦,小可这大嗓门怕是吓到姑娘你了,姑娘有什么问题尽管问。”
见岑喜一张倾国倾城的脸,这鲁员外瞬间嗓门压低了些,走路也轻缓了些。一双色眯眯的眼睛也亮了些。
而岑喜…
岑喜听他自称“小可”忍不住又喷了一口茶。
以前听温琦细说,她听着还蛮顺耳,可眼前这货一开口,她就忍不住神经错乱了。
原来…
原来小可这号人物也可自称啊,她见识少,着实见识少了。
“姑娘这是怎么了?”
眼见眼前这美的不要不要的女子,被茶水呛得满脸通红。
这胖员外满是横肉的脸上,居然…
居然还能展现出怜惜之情。
岑喜着实佩服,她很快让自己止住咳,然后忍着再咳的冲动说道:
“没事,没事,我只是茶水呛到气管了,员外别介意,别介意啊。”
“小可不介意,姑娘有什么想了解的,尽管问。”
这胖员外,见岑喜这么说,怜惜之情更盛,都忍不住起身帮岑喜拍拍背了。
岑喜连忙拒绝拔高声音道:
“我没事,员外坐!就是一不小心呛到了。”
“哦,好!姑娘有什么问的尽管问,春宵一刻值千金,小可,小可觉得我们还是去床上聊天如何?”
这鲁员外正襟危坐,顶着一张极为正经的脸,说着岑喜立马想要喷饭的话。
岑喜…
哦,岑喜经验不足,第一次逛青楼,显然要消化一下这虎狼之词。
而里面的朱焰娘,早就受不住岑喜这磨磨唧唧的聊天。
于是嗯哼一声,提醒岑喜。
岑喜无奈会意,便问道:“员外带银两了吗?我这睡觉可需要黄金千两。”
“里面有人?”
鲁员外方才分明听到屏风后有一声嘤咛的声音。
“哎!我们这春花楼隔音不好,肯定是隔壁恩客和姐妹们云…雨发出的声音,哦,见笑见笑。”
岑喜嘴角一抽,干笑两声解释道。
“哦,原来是这样,钱,小可带来了,千两黄金的银票你收好,要不咱们也像隔壁那样?”
胖员外看着岑喜那吹弹可破的肌肤,真的忍不住立马就要一亲芳泽。钱对他来说犹如粪土,何必在意,与美人那个啥,才是最快活的。
“别着急嘛,姑娘还没问完呢,长夜漫漫,咱们先聊会儿天,待会儿有你的好处。”
岑喜勾着唇安抚道。
“好,小娘子你随便问,小可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见岑喜笑得媚眼如丝,这鲁员外只得忍住自己躁动的心,等待岑喜下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