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策划这场阴谋的人,应该是个玩弄权术的高手,臣近日得知白城新上任的总兵,陆慕冉身份上有问题,而且臣这次路过上阳城也察觉到了一些不寻常。”
“说明这场谋反蓄谋已久,臣猜测许多军事要地,重要城池都已潜入了细作。这清理工作,臣双拳难敌四手,只怕还需要人去帮忙处理这些事。”
沈谨辰退后两步,一脸郑重地说道。
“朕手上有一支青衣卫,他们全权听你调派,你只要觉得谁有问题,不必过问朕,直接先斩后奏。”
昭帝拧了拧眉头,诚然说道。
“臣谢陛下信任,此次出京不破坏敌人阴谋,臣誓不回朝。”
得到相应的保证之后,沈谨辰又郑重地行了一个大礼。
“快起来,朕的江山大业,就交给你了。此次召你回京,朕想把六公主赐给你,爱卿觉得如何?你如今二十有六了吧,正好前段时间六妹妹求到朕这里,所以急召你回京问问你的意见。”
昭帝把沈谨辰扶起,便说起了他召沈谨辰回京的目的。
“承蒙陛下厚爱,公主垂青,臣…,臣还没有娶妻的打算,六公主国色天香,才情一绝,不应该被微臣耽误,所以还请陛下收回成命。”
提起成婚,沈谨辰呼吸一窒,脑子里一下就浮现出那个女人的身影,他虽然只想她在他后院做个小妾,但潜意识的还是不希望她上面有个主母。
“六公主念了你七年了,沈相就一点不心动吗?”
“臣对六公主无男女之情,臣的婚姻想自己做主,还请陛下成全。”
沈谨辰再次向昭帝行了个大礼。
“行吧,你自去吧。”
昭帝无奈摆摆手。
沈谨辰站起身,又朝皇帝拱了拱手,便离开了太和殿。
“人都走了!你也听到了,六妹妹也该死心了吧。”
见沈谨辰走远,昭帝对殿内的六公主宴雨燕说道。
“为什么?他怎么会不喜欢我,皇兄,我可是京城第一才女,配他绰绰有余。”
六公主一副活见鬼的表情,一双眼睛像鹰一样盯着沈谨辰离去的背影。
“可是他就是不喜欢这样的你,过几天让母后给你重新选驸马吧。”
昭帝淡淡看她一眼,说道。
“不行!皇兄,我不甘心,我此生定要嫁他,皇兄你是皇帝,你直接下圣旨,他不敢反抗的。”
六公主神情阴鸷,有一点疯魔之向。
“不可理喻!你以为你是公主你就了不起啊,你可知现在大宴朝堂有多么复杂,有多少人,明面上与朝廷效力,私下又投靠了哪方势力?你可知朕在朝堂无人可用?你可知天下城池,有大半只是我大宴明面上的朝臣,实际各自为政?”
昭帝看着这个只会在深宫肖想男人的女人,眼底有滔天之怒。
“我…”
六公主第一次见她皇兄大发雷霆,一时之间,那种毁天灭地的情绪瞬间被压下了。
“明日他应该要出城,你要是还不死心,你大可去城门口拦上一拦,亲自听听他是怎么拒绝你的。”
“如果你有那个本事把他绑回来与你成亲,朕自然不拦着,但你要是没那个本事,回来之后,就规规矩矩选驸马嫁人,皇家不留无用的公主。”
昭帝何尝不想沈谨辰娶一个皇家女,从此绑在他宴家的船上,但是他那几个妹妹,没有一个上的了台面。
这个稍微有点血性也有点才情,可是终究也是个没用的,连个男人的心都得不到。
“皇兄放心,本公主明日一定要找他要个说法,我追了他七年,怎么也不甘心嫁给别人!”
六公主一把抹掉要掉出来的眼泪,执拗地说完这些话,带着她身边得力的宫女,就出了太和殿。
昭帝看着她离去的背影,面无表情。
当晚,沈谨辰回了一趟将军府,与沈老夫人,沈将军以及他娘吃了一顿饭后,就和沈将军在书房谈了大半夜正事。
第三日,他带着他的四大护卫和昭帝给他的青衣卫,一起从南门出了皇城。
城外的十里亭,宴雨燕,一身黄色宫装,美艳方华,见沈谨辰带着一队人纵马奔来,她让她的宫女排成一排,直接堵住官道。
这些年沈谨辰一见她就躲,所以她今天必须这么拦,不然连一句话都说不上。
“公主,这是什么意思?”
沈谨辰到她面前后勒停马缰绳,面沉如水。
“抢你回去跟我成亲。”
六公主扬眉说道。
“峰琴,上瑟把那些宫女处理掉。”
沈谨辰连话都不想与这女人说,直接一扬手,六公主宴雨燕就像离线的风筝,飘到了一颗柳树上。
“出发!”
沈谨辰话落峰琴和上瑟动作麻利地处理好了那些宫女,马鞭一扬,就离开了十里亭。
……
岑喜从隐门到飞凤山,一路用了二十天才到达山脚下。
这一路她经过师祖的教诲后,痛定思痛,决定勤加练习天狼绝,所以在最后一天飞凤山山门口遇到朱焰娘的时候,她越境了。
“岑喜,老娘找了你好久,你我的约定我没办到,君剑愁太难搞,老娘准备放弃。但是你我要定了,所以拔出你的剑,来战!”
朱焰娘拿着一把乘风剑,穿着一身红衣,堵在进山门的必经之处,霸气侧漏。
“不是我岑喜看不起你们,实在是你们素女门的企业文化太那个啥了,我真的受不了。”
岑喜看着她这副女侠模样,身子抖了抖无奈说道。
“企业文化是个什么东西?”
朱焰娘原本要拔刀相向,却突然被岑喜这句话整懵了。
“就是你们那个啥,总睡男人的事,我接受不了,所以就算是你赢了我也不会跟你回素女门的。”
岑喜一听她这么问,就知道自己一时嘴瓢,把现代公司术语说出来了,于是只好直白地解释道。
“睡男人有什么不好?那些臭男人不是总喜欢把女人当玩物吗?我这不是在为我们女人报仇吗?你也是女人,你一路走来,何曾看到过一个男人把真心掏出来?”
朱焰娘眼神冷肃地看着岑喜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