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开点,找点有意义的事情做,比如赚钱,赚钱多有意思啊,要不然你让你素女门别干这种事了,以后我们开天下医馆,努力捞钱怎么样?”
“你说的那些都不存在,本门主就是这江湖上的神医,你说的那些病都不算是事。我素女门的素心经有强身健体之效,那些臭男人根本伤不了我,你放心好了。”
“我是对我丈夫有些意难平,所以我才专杀那些不安分的男人,他们要是安分,自然不会栽在我手里。你说的或许也对,但是本门主还是坚持我的想法。”
“姑娘,我挺喜欢你的,你真的不考虑加入我素女门吗?”
女人又喝了一口茶,脸上依旧带着笑容,显然并没有觉得岑喜冒犯了她。
“不加入,我不喜欢男人,更不喜欢和男人睡觉。”
岑喜看着她一脸坦然地说道。
“那你一路跟着床上那个男人干嘛?”
女人依旧笑盈盈显然不信她说的话。
“我…,我跟着他是因为他身形和我长得比较相似,说不定有什么可以利用的地方。我正在被人追杀,急需要另外一个身份行走江湖。所以他成了我的目标。”
岑喜叹了一口气,无奈说道。
她觉得她要是不说清楚,这女人一定会和她谈个天荒地老。
“哦,原来如此,那你更应该加入素女门,只要你加入我们,你走到哪我都保护你。那些人绝对不敢把你怎么样。”
她继续游说道。
“女侠!我…,我真的对你素女门半点兴趣都没有,况且我和你的功夫差不多吧,或者说我应该比你高一筹,你确定到时候,是你保护我,而不是我保护你?”
岑喜扶额,无语望天,怎么这个梗就是过不去了。
“你的武功比我高?我看不出来啊,走,出去比比,我就不信,你的功夫比我高。”
女人站起身,对岑喜上下打量,她才不信她小小年纪功夫还比她强。她很自信她的素心经所向披靡,江湖上很难有敌手。
“没兴趣,大姐,咱们再聊下去,天都要亮了,咱们今晚真不用睡觉了。”
“今晚睡不成就明天睡,你选一个,要不加入素女门,要不你打赢我,不然你别想回去。”
见这也不行,那也不行!这女人耍起赖来了。
“我选加入素女门,不过我有一个条件。”
岑喜强撑着眼皮回道。
“什么条件?”
“君剑愁你有听说过吗?”
“有啊!上阳城君家的少主,谁人不知道?他和你有关系?”
“嗯!你不是说世上没好男人吗?你要是把他弄到了你的床上,我佩服你,以后我绝对是你素女门的人。”
“如果不能,以后这事你就别提了。”
岑喜觉得于狂作为她上辈子的好哥们儿,应该是愿意帮她打发这个麻烦的吧。
就算不愿意,那也只能对不起了。
没办法,在这个世界上,她只认识他。
“好!那咱们定个君子约定,一月为期,一个月后我要是拿下君家少主,你就要拜入我素女门。”
“行!一言为定!”
岑喜起身打了个哈欠,就往外走,她决定了,以后还是改改她这好奇心重的毛病。
这女人太难缠了。
“喂!你还没告诉我名字呢,你叫什么?我叫朱焰娘,以后叫焰娘就好了,以后你要是有个大病小灾什么的,都可以找我。”
“还有我这还有很多毒药,每一瓶都会让人痛不欲生,你既然被人追杀,想必有需要,接着,我给你几瓶。”
岑喜刚走到门口,一堆瓶子就朝她飞来。她眼睛连眨没没不眨,衣袖一扫全部收入袖中。
然后转头对焰娘说道:
“谢了,我叫岑喜,有空再聊。今天实在是太困了。”
“对了,你床上那人反正也死了,他的身份证明能不能给我?”
“你还是想易容成他?”
“以备不时之需!”
“好,给你。”
朱焰娘显然真的很喜欢岑喜,于是二话不说,就把那男子的包袱扔给了岑喜。
“谢了,虽然你的有些观念我不敢苟同,但是你这个人还是值得交的,一个月后,上阳城见。”
岑喜笑笑接过包袱,再次打了个哈欠,便走出了门。
“上阳城见。”
焰娘站起身,朝岑喜摆摆手,脸上的兴奋让人看得有些晃眼。
岑喜回到房里,直接往床上一趴,胡乱扯过被子,片刻功夫就睡得像个死猪一样。
她直接睡了个一天一夜,直到第三天早上才离开沁水镇。
前日她听于狂在上阳城,岑喜是想改变计划的,但是她又忍不住想去看他的笑话,也很想知道焰娘到底能不能拿下他。
关键是她觉得就这么躲着他,也没什么意思,不是她做事的风格。于是她离开沁水镇后,并没改变行程。
十几天之后,岑喜终于悠闲地到了上阳城两百里之外的飞凤岭。
“挡!此树是我栽,此路是我开,要想从这片过,必须留下买路财。”
岑喜正在嚼的牛肉干,不想一个浑厚的声音猛然想起,吓得她手一抖,牛肉干洒落一地。
“大侠!我是上阳城温家商行掌柜,我记得我们在这一段是交过过路费的,不知道大侠今天这是?”
那黑脸汉子话落,车队里立马钻出来一个老者陪着笑交涉。
“少废话,老子是飞凤岭新来的山大王,前面那个,早就被我干死了,所以你们交的不算,有什么好东西,还不赶紧交出来,慢一步,小心你们的小命。”
黑脸汉子大刀一横,一副凶神恶煞模样。
“这…,这…,大侠通融!今儿这批货是御用之物!是要送往朝廷的,万不敢给大侠,大侠,你看这样行不行,今天你放我们过,来日我定备上千两黄金,亲自登门拜访,如何?”
掌柜尴尬地扯了扯嘴角,说道。
“掌柜何须和这盗匪客气,我恒威镖局也不是吃素的,你起开,让我来应付!”
掌柜话说完,一路随行的镖师终于开口说话了。
岑喜饶有兴致地看着,她觉得,这个镖师是认为这个强盗,功夫不行,所以才挺身而出的。
不然一定会缩在龟壳里默不作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