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茶吧!。”
老头不予再说,他觉得再说下去,后面这个姑娘指不定要反悔。为了天下苍生,他牺牲一下是应该的。
“师父请!”
岑喜端着茶,躬身行礼。
“嗯!很好!这个给你。”
老头饮了一口茶,然后递给岑喜一个本子。
“这是什么?”
岑喜翻看着本子问。
“武功秘籍啊,剑愁说你悟性很高,这个你自己参悟,以后每三天你都要去后山历练一番,一年后我老夫再考教你的武艺。”
“就这样?你不亲手教点啥?”
岑喜瞪大眼睛问。
“是就这样啊,你还想怎么样,还有以后不要那么没礼貌,我是你师父,以后要尊称老夫一声师父。”
老头一脸你这都不知道,见识少的样子说道。
“老头,你师父以前也像你这么懒,扔给你一本秘籍,让你自行领悟的吗?”
岑喜向来直来直往,有问题就问是她的一贯作风,所以就直言问了。
“跟你说了,以后要叫师父,不要老头你的称呼,这很不礼貌知道吗?我门中弟子都是悟性很高的武学天才,这是入我门的必备条件。你要是学不好就是蠢,悟性不好!也怪不得为师。”
老头上下打量她一番,一副你不行,也不能怪我的样子。
“君剑愁也是这么过来的?”
“去吧!别在这碍眼了。一年后,你要是还是这么弱鸡,那么只能说明你很蠢!”
拜师礼成了之后,岑喜瞬间觉得这老头方才的仙风道骨是装的,妈的,她感受到了满满的恶意。
“弱鸡?师父你也是穿越人?”
岑喜想如果他也是穿越人,那这个异世只怕已经被穿成筛子了。
“君剑愁那臭小子经常挂在嘴边的话,我没事捡两句,怎么了?君剑愁!把你师妹带出去。”
老头话落,就望向房顶。
“啊?哦?师父放心,小师妹以后由我照看,师父我走了。”
君剑愁不知使用了什么法子,岑喜瞬间被他卷离,脑子嗡嗡,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被他带到了一个石洞里。
“干什么,武功好,了不起啊?”
岑喜觉得那老头分明就是不想收她做徒弟嘛。说她弱鸡,她什么时候被别人这么说过,公司里那老板都不得不承认,她有两把刷子,今日被一个古人给嘲讽了。
真是好气哦,关键是她是真的武功不好。
“给你找地方练功啊,我的好阿喜,你看我对你多好,而你呢,总是对我蹬鼻子上脸。”
“那是因为你总做些欠抽的事,昨晚问你的事,你就能不能给我个答案?害得我还想了一晚上。”
岑喜瞪了他一眼,瞬间想起昨晚气跑他之前,他没回答的问题。
“昨晚你问了我什么事了?我怎么没有印象?”
君剑愁不明所以地看她。
“钱的事啊,你上辈子死的时候,钱花完了吗?”
岑喜一本正经问道。
“你…,你…,你就不能想点别的,怎么满脑子都是钱啊!”
君剑愁无语至极。
“因为只有钱最靠谱,没有钱鬼都不会理你啊!”
岑喜理所当然地说道。
“那我告诉你,我没花完你怎么办,我死的时候,银行卡里还有几百万。我都告诉你了,你能怎么样?你再穿回去,把我的银行卡抢了?”
君剑愁好笑地问她。
“要是能穿回去,我当然会这么干,你可真了解我。”
“你这死脑子,能不能只想着钱,能不能想点风花雪月,你看看你如花似玉,我都从现代追到古代了,你就不能考虑一下让我做你的夫君?”
“我于狂很能挣钱,家里还有无数家产,绝对让你吃香的喝辣的,花钱花到手软,怎么样?”
于狂看她脑子少根弦的样子,内心很着急,他这是爱上了感情白痴啊。
“你来,你过来!”
岑喜朝于狂扬手示意他靠近。
“干什么?”
于狂不明所以,但还是靠近岑喜。
岑喜扯过他,对着他的唇准备亲一口,但靠近后,她怎么也下不去口,最后一把推开于狂。
“你耍我!”
于狂刚有点旖旎,就岑喜按回现实。
“你看!我对你没感觉,亲你一口都觉得为难。所以那些家产还是自个儿留着,等我哪天想睡你的时候,你放心!我绝对霍霍你。”
“你就给我这样一个回答?”
于狂嘴角轻抿,问。
“不然怎样?你也看见了,方才也试了,亲一口都很为难,你总不能强扭吧!少年,把你的爱转移给别人吧,不是我不想要,是我根本没感觉啊!”
岑喜看着他。
“你…,你你你,你自己拿着那本破本子玩吧,老子受了情伤,不想再见到你。”
于狂此刻还真找不到什么话,反驳岑喜,于是恼羞成怒,像昨晚一样又跑了。
“多大点事啊,我现在都是个寡妇了,你还能惦记个啥,爱情哪有钱靠谱?唉!真是活得不明白的人啊。”
岑喜啧啧摇头,吐槽了一堆后,翻看起了那老头给的什么什么秘籍。
岑喜翻开一眼,不知不觉就深陷其中,脑子不听使唤地跟着它转。最后承受不住,只能按照上面那人的动作做起来。
以前她看那些演员如何修炼武功,心里就在想,那是个什么是一种什么修炼感觉。
她也没想到有一天,会亲自体验这种事。
这是一种很飘渺的感觉,有一种置身于与幽静树林,狂风席卷之感。
时间飞逝,转眼一过三天,岑喜还没有从那种感觉中跳脱出来。
于狂便闯进了石洞,二话不说,打乱她的修炼,拉着人就走。
“你又想干什么?”
岑喜觉得这人太不按常理出牌了,她才刚习武,万一被他一打断,走火入魔怎么办?
“三天时间已到,师父让我把你扔到后山去。”
“师父对待徒弟,总是很变态,后山野兽多如牛毛,而且他设置的阵法,能让你不死也残,你要是答应我和我成婚,我可以帮你作弊。”
于狂把她拉到一边半威胁半诱惑地说道。
“于狂,你脑子有病啊,那天我跟你亲自示范过了,我对你连一亲芳泽的兴趣都没有,还跟你成婚,脑壳昏还差不多,咱们还能不能维系以前的朋友关系了,要是不能,你以后别来找我了,免得你受情伤。”
岑喜觉得那天已经回绝得很明显了,没想到这货还不死心,说什么还要帮她作弊,做个毛线弊,她要是松懈练武,以后出去等着那些变态割脑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