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你拿的是…,狗血的背锅剧情,怎么样,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君剑愁扯开岑喜车窗帘,勾着唇故意刺激她。
“于狂!!!”
岑喜觉得她就是最悲催的穿越者,不仅喜提糟心人设,还把她的“仇人”弄来了,看来她真是得罪狠了老天爷。
“你想不想知道,你身上有什么预言,这些年又发生了什么事?我和你可是二十年前就来到了这异世,可能我上辈子救了很多人,我这日子过得真是滋润,出身于世家嫡子,还有莫老头这么好的师父。人生简直开挂啊,想要的东西唾手可得。”
“你就不一样了,上辈子欺负了不少人,又是想要老板的钱,又背地里骂老板,看遭报应了吧!一出生就被人变成了游魂。好不容易弄回来,马上就被各方人士惦记上,要不是我和师父来的及时,你只怕早就被人掐死了,怎么样,很惊喜吧。”
君剑愁很欠揍地刺激岑喜。
“你闭嘴!”
岑喜觉得她上辈子一定破坏他和女子欢好了,不然他也不会费心费力损她。
“这就听不下去啊,我还有很多话想说呢,你就真的不想知道,你身上背负着什么命数?”
君剑愁见一向嘴皮子能耐的岑喜突然不说话了 顿时觉得没了斗嘴的趣味。
“不想听!别打扰我,老娘要睡觉。”
岑喜觉得她如果不想气死,还是不要于狂说话比较好。
“好吧!你不听我偏要说。你呢,生于大宴皇家,和我一样生下来就带着记忆,就是没喝孟婆汤的那种,由于你出生时,四更天就布满了霞彩,先皇觉得是吉兆,立即请了钦天监来给你推算命盘。”
“哎呀!不得了,钦天监说你是大宴的福星,只要有你在,天下不管是动乱也好,前朝复国或者藩王谋反,都不能撼动半分。”
“皇帝自然是高兴啊,当即就封你为护国长公主。可是偏偏你命不好,也不知道被哪个想要谋朝篡位的人,使了阴招,把你灵魂逼出体内,给你这副身子换了个灵魂。”
“后来不知怎的,替代你灵魂的人也被人陷害弄出了宫,反正你现在在皇家眼里是个死人了。”
“死丫头,你知道我费了多大的力,才把你拉回来吗?”
君剑愁扒拉扒拉说完,岑喜在马车里一个屁也没放一个,她此刻像是听烦了他念经的声音,睡着了一样。
“喂!死丫头,你倒是说句话啊!”
久久没得到回应君剑愁忍不住又拉开帘子看岑喜在干什么。
“娘亲睡着了。”
小鱼从岑喜怀里探出个头,一脸无辜地看着眼前这个有些聒噪的叔叔。
“真能耐,刚经过刺杀都能睡着。”
君剑愁无语看了岑喜一眼,放下帘子没再说话。
小九意这阵子被岑喜冷落惯了,所以他明明觉得岑喜是装睡,也没多说一句话。
只是他心里很疑惑,刚才君剑愁说的话,岑喜或许没在意,但他在意了,以前他父亲所说,他娘只是个落魄的商家小姐。一直在白城生活,而且她和他外婆长得很像,明明是亲母女。
她娘怎么是公主身份?
这绝对不可能啊!
那这叔叔说的是怎么回事呀,还有这接二连三的刺杀,也来得太莫名其妙了。
五岁的小九意尽管发现了问题,但以他现在的能力,根本想不出来这里面的缘由。
想了半天,脑子觉得有点炸,索性闭上眼睛不想了。
一切安静后,岑喜才缓缓睁开眼睛,目光深幽。
于狂这烂人,什么都挺讨厌的,但是他却有一个优点,那就是心直口快,一般他爆大料的时候,那些事情多半都是真的。
这么说来,她很可能就是他嘴里那个什么劳什子公主,而且出生当天就被臭道士道破了命数,所以被所有想谋权篡位的人惦记上了。
她何德何能啊,什么叫有她在可安天下,这个的大任她当不起啊,她一身所愿不过是挣点钱,当个人米虫而已。
那些什么权利争斗跟她有半毛钱关系吗?
你说那些要造反的,你使劲造就是了,她绝对不拦着。干嘛,都还没起兵,先拿刀朝她砍啊。
真是不知所谓。
那些臭道士也是,有事没事造这样的谣言干什么?难道是丹药吃多了,神经错乱了?
岑喜越想越烦躁,她决定以后不进寺庙,不烧香,不拜佛。那些道士和尚啥的别想赚她一分钱。
不过不幸遇上了,她一定给他们一份特殊的谢礼。
白城别院,黑衣男人刚进屋,剑寅就出现在他面前问:
“主子得手了?”
“没有!”
男人喝了一口茶,冷淡地回道。
“那女人这么厉害?主子上回她不是没伤到你吗?怎么就没得手?”
剑寅觉得这也太不可思议,那女人是魔鬼,主子出马都让他给逃了。
“隐门的掌门下山亲自救了她,我现在不是那老头的对手,只能作罢。”
没杀到人,这人也不恼,说话淡淡的仿佛这根本不是事。
“那主子,这人还杀吗?”
剑寅问道。
“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隐门也不能护她一辈子,等她出来再说。”
男人半点也不担心那女子他杀不了。仿佛那女子跑到哪里都是他的一盘菜,随便怎样都逃不了他的五指山。
“那,我们接下来,怎么办?去隐门附近等着?”
剑寅特意瞧了一眼主子的神色,猜测他的意图。只是主子的心思深沉,他能窥探的很少。
“不必,那女人一两年之内应该不会下山。我们没必要浪费人力,做一些没有价值的事。另外一波杀手的来历,查到了吗?”
男人淡然地拂了拂衣袖,然后问道。
“主上,时间太短,只查到了一些皮毛。这些人的身段好像岭山附近的江湖组织。”
“乐平王宁玉?”
“如果和我们是一个目的的话,那就是乐平王没错了。”
剑寅不可置否。
“大宴建朝才七十年,连阿猫阿狗都惦记上了,真不知道大宴太祖在坟墓里会不会气死。”
男子嗤笑一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