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明时脸色凝重,“娘放心,我知道轻重。”
“我这次回来是为了陪峥儿,您也看在我的面子上,多给芙儿些好脸色,她毕竟是峥儿的生母,我不想她受太多委屈。”
金老夫人冷哼一声,“要不是因为峥儿,我不会让曲芙进咱们将军府大门!”
“记住,你们刚回将军府,克制一些,切忌在府中瞎来!”
她虽看不上沐晚虞,但她终究有本事,曲芙什么都不会,就妄想做将军府的主母,真是异想天开!
……
此时,曲芙重新梳妆打扮了一番。
沐晚虞说她父母双亡,要守孝,便把她安排在祠堂里住着,无事不能外出。
她来到祠堂,才发现如此简陋,根本比不上她和宋明时住的外宅大院。
她顿时一阵恼火,倍感不顺,正想拿经书撒气,忽地被人从身后环住。
“芙儿,今日真是委屈你了……”
宋明时根本没听老夫人的话,还是偷偷地找了过来。
曲芙眼神微动,心中更是窃喜,却将他推开,低着头,梨花带雨地哭着。
“明时,今日都是我不好,惹老夫人生气了,她要是知道你来找我了,定会对你发难,你还是快回去吧。”
“这本就是我家,你又是我的妻,要让我去哪?”宋明时蹙眉,不由分说捏住她下巴,低头就要吻上去。
曲芙扭着柳腰闪躲,“明时,万一我们被老夫人发现了……她早就叮嘱过我,不许和你行房。”
宋明时被她扭得更是一阵滋火,急不可耐的亲着她的耳垂,“你放心,不会被人发现的,何况,我还没试过在祠堂弄过……”
“明时……”曲芙仰着头泪眼汪汪地盯着他,嘴上说着不要,纤细的手指,却向他的小腹往下探去——
宋明时体内的欲火瞬间涨满全身,眼角都染上猩红之色。
两人在肃穆庄重的祠堂里瞬间滚在一起,吻的火热。
他扯着她的腰带,又亲又摸,她搂着他脖颈,娇滴滴地问,“明时,我想单独见见峥儿……”
宋明时解开自己的腰带,露出结实的小腹,“你放心,我会找机会,让你和峥儿尽快见一面。”
闻言,曲芙的心里顿时甜如蜜。
宋明时对她一心一意,她又给他生了个儿子,踏进将军府,只不过是她平步青云的第一道坎。
她迟早能让沐晚虞,从属于她的位置上滚下来……
两人在地上打得火热,箭在弦上时,祠堂里忽然响起“吱吱”的声音,身上也感觉痒痒的,两人纷纷扭头看去,就瞧见好多黝黑硕大的老鼠,在他们的身上爬行,有的还咬屁股!
“啊——”他的箭,倏地就折了……
祠堂门外,一丫鬟打扮的女子转过身,正是沐晚虞。
她听着祠堂内曲芙和宋明时惊天动地的惨叫,露出嫣然笑意。
这二人平日里如胶似漆,宋明时又血气方刚,怎么可能忍得住不做。
既然他们要快活,那她就给他们助助兴!
沐晚虞哼着曲,从偏门离开将军府,身边没带上任何人,很快就到了吟思居。
今日并没有宣她来,侍卫谢俞一愣,蹙眉,随后,才领着笑眯眯的沐晚虞去了后院。
彼时天色渐晚,落日余晖染红了院里的一草一木,祁宴舟正倚着楠木长椅假寐。
听到脚步声近了,他慵懒地睁开眼,桃花眸里噙着水雾,仿佛含情脉脉,可沐晚虞却看不到任何感情。
无论何时再见到他,她都只想杀了这个遭人恨的奸佞。
她和祁宴舟四目相对,笑吟吟的,“督主。”
眼前的女人一身丫鬟打扮,青丝梳成双髻剜在脑后,瞧着竟有几分可爱。
祁宴舟似是看到了什么稀奇的玩意儿,招招手,“坐。”
沐晚虞从善如流的坐到祁宴舟的身旁,男人瞧着她新鲜的打扮,薄唇扬起戏谑的弧度。
“怎么,做了几年烈女腻味了,现在想同本督玩点新鲜的?”
沐晚虞仰头,嗲笑。
“那督主是喜欢晚虞现在这样,还是从前那般?”
祁宴舟嗤了声,“好好说话。”
沐晚虞敛起笑意,不惹他,“我记得,圆房时督主曾亲口许诺我,只要做了你的女人,要什么有什么。”
“所以今日,我想找督主,要二十万两银票。”
沐晚虞如此理直气壮,祁宴舟眼尾挑了下。
下午在及音阁时,她在他面前狂,撂完话就走了。
他以为沐晚虞会从哪弄来十万两银子,结果搞了半天,竟是将主意打到他的身上了。
这女人,骗着他的钱,去找“别的男人”做他孩子的爹,呵。
祁宴舟松开手,撑头盯着她瞧。
他挑起唇角,冷冽嘲弄的笑。
“男人在床笫之间哄女人的胡话,你也信?”
沐晚虞心中唾骂,面上挤笑,“督主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你的话,我自然信。”
“再者,要是连督主都说话不算数了,那京城里还有谁的承诺可信?”
祁宴舟嗤笑,“张口就要跟本督要二十万两,本督看起来有那么像冤大头?”
“督主误会了,我怎么可能当您是冤大头,不过是求你帮我罢了。”
“求?”祁宴舟笑了,眼神薄凉,忽然伸手将她用力将她压在软垫上,明显觉察身下的女人浑身僵硬,他笑容更冷,“你既是来求本督的,就该拿出求人的态度。”
“就像当初,你为了护住将军府,脱光了,跪着求本督要你一样。”
要不是他知道她是为了养小白脸,怕是心情不错,还真给她钱花花。
这女人撒谎成性,竟都敢骗到他头上了,是想死了么。
他羞辱的语气让沐晚虞眸光一滞,她挣扎两下,眼底藏着翻涌的恨意,压着声音开口。
“我怀孕了,换种方式求督主吧?”
“那又如何?”祁宴舟似笑非笑地盯着她,右腿往前用力一顶,径直将沐晚虞细长的双腿分开,俊脸上的笑容更加恶劣。
“孩子你不是要弄掉?又是本督当初犯下的纰漏,不如本督亲自帮你,你一举两得,如何?”
恶劣的语气好似冰窖的寒气,瞬间封住了沐晚虞的全身,难以置信地看向祁宴舟。
知道他是个变态,不知道他连自己的亲骨肉都舍得下狠手,还是以这种方式。
他瞧她发红的眼睛,笑了,“怎么,不愿意?”
“这是你唯一的机会,倘若今日你将本督伺候好了,兴许能给你个一两万银子花花。”
沐晚虞只觉得他笑的渗人,她还是怕他的,前世他困了她十几年,他的脾气,他有多疯,她全都知道,她既恨他入骨,也怕他入骨。
“我唔……”
刚落下一个字,他冰凉的薄唇就吻上了她,粗暴地扯掉沐晚虞的腰带,大手探进去,肆意粗鲁的掐着,就跟从前一样凶猛,毫无顾忌。
这是他对沐晚虞的惩罚,罚她不知好歹背着他找男人,甚至还想用他的钱,去养别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