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的,叶西宁也就忘了那个什么白萱闺蜜,其实再多人住在战家又如何,她的生活简单,只有战凌州,还有肚子里的宝宝。
一日清晨醒来。
叶西宁躺在战凌州的怀里玩手机,财团的合作。
财团,说虽不如席家财雄势大,背后的黑背景不容小觑,神秘继承人“教徒”到目前为止还未有任何公开资料,一切都由未婚妻出面。
“教徒?好奇怪的称号。”叶西宁点着新闻,“神秘继承人,怎么跟你一样?”
“什么?”
战凌州凉凉地睨她一眼。
“你当初继承集团的时候,新闻也说是神秘继承人。”叶西宁笑着说道,“这年头神秘继承人真多。”
“噱头而已。”战凌州冷淡地道。
“嗯,我懂。”叶西宁点头。
够神秘,引来的注意就够多。
“五分钟到了。”战凌州淡漠地道,伸手抢夺过她的手机,关机,拒绝她再玩下去。
“……”叶西宁顿时悲从中来,哀戚地看向战凌州,“给我再玩一会呗,就再一会……”
每天只给她五分钟的手机时间。
简直是酷刑。
“不行。”战凌州没有一点商量余地。
“战凌州……”叶西宁撒娇地扯他深灰色的睡袍,“战凌州……战凌州……好战凌州……大好人战凌州……”
“不行。”
“不然我们来交换条件。”叶西宁从床上坐起来人,低眸看着战凌州的俊庞,一本正经地道,“我吻你几分钟,你就让我玩小时好不好?”
“不要。”战凌州冷冷地道,没的商量。
“舌吻!”为手机她也是拼了。
“……”战凌州一手枕在脑袋后,盯着她,黑眸一深。
“好不好?”有戏。
“吻几分钟,玩几分钟。”
“后面的单位是小时……”
“吻几分钟,玩几分钟。”战凌州黑眸凉凉地扫她一眼,“你可以不玩,玩就照我的规矩。”
说着,战凌州便一脸我还不屑的表情冷淡地坐起来,起身下床。
三、二、一……
他连鞋子都没穿上,一只手就握上他的手腕,他转头,淡漠地看向她。
叶西宁一脸豁出去的表情,用力地点头,“好吧,吻几分钟,玩几分钟!我现在就去刷牙……牙唔……”
战凌州猛地将她扑倒在床上。
铺天盖地的吻落了下来,密实地叶西宁逃都逃不开。
她的手用力地抓住了被子,战凌州噬夺她呼吸般地深吻,叶西宁只能乖乖承受,被吻得晕头转向。
吻了半天,战凌州忽然离开她的唇,瞥一眼腕上的手表时间,“忘了计时。”
“诶?”
吻了半天没计时?
耍她呢?
叶西宁坐起来刚要抗-议,战凌州调整了手表的时间,喑哑地道,“现在开始。”
“等……等唔。”
她的人被推回床上,声音再次被堵了回去。
她怎么觉得自己又算计了?
奸商啊奸商……不对,他都已经不从商了还这么奸。
最后,战凌州神清气爽地去洗澡,叶西宁则凄惨地混到了舌头麻痹的下场,拿起手机在手里玩。
“只准再玩5分钟。”进浴室前,战凌州淡漠地提醒她。
“不止五分钟!”
叶西宁气得大叫。
她舌头都麻痹了好吗?
“你计时了么?”战凌州晃晃手腕上的手表,“我记的。”
“……”
叶西宁想掐死他……
5分钟就5分钟,反正他洗澡也不只5分钟,能玩多久就玩多久。
叶西宁拿起手机,把未看完的新闻看下去,竟然看到一张人物照片——财团人称“教徒”的继承人未婚妻。
Alina。
那个E罩-杯的妖娆女人。
也是白萱的新识闺蜜。
叶西宁隐隐有种预感,这个Alina以后她会常常见到。
——
叶西宁再见到Alina,是在席川断准备做出回美国决定后的晚宴上。
晚宴是在战家别墅办的,人来人往,筹光交错,舞曲动人,灯光晕晃出迷人的光彩。
一隅。
叶西宁陪着席川断下围棋,战凌州已经不问公事,也不去应酬,西装笔挺地坐在叶西宁身边的沙发扶手上,低眸淡漠地看着他们下围棋。
偶尔,战凌州指点一下。
席川断就激动得跟个老顽童似的,“观棋不语真君子懂不懂?懂不懂?不懂你过来下,外公好好教教你。”
“……”
叶西宁吐舌,心中腹诽,观棋不语外公懂,下棋不语外公不懂……
每次下棋,叶西宁都要被念得老茧长出来。
幸好,晚宴过后,外公就走了。
“席老爷子,您好。”一个性感的女声传来,“我是教徒的未婚妻,Alina。”
叶西宁坐在沙发上,一抬头就先见到眼前晚礼服下挺着的傲人双峰,骄傲得足以让每个女人自惭形愧。
叶西宁是个女人都不由得吞咽了口水,再抬眸,就见到Alina那张长得像狐狸精一样的脸。
忽然间,很多男人靠了过来,目光全都赤-裸-裸地落在穿着一袭红色低领晚礼服的Alina。
叶西宁下意识地去看身旁的战凌州。
战凌州似是完全没感觉到这边的骚动,从女佣的托盘上取下一杯牛奶,放到唇边尝了尝,才递到叶西宁手里,低沉地道,“可以喝了。”
叶西宁把牛奶杯握在手里,是温热的。
她这两天一喝凉的肚子就闹腾,也没当一回事,他居然记住了。
“爷爷,Alina是我的故识,我结婚她还来了,那时只知她是大小姐,却不知她还是教徒的未婚妻,这次被我们在国内遇上,她现在可是我的闺蜜。”
那边,白萱一袭月白礼服端庄极了,站在Alina这种尤物身旁简直就像是良家妇女,“我早说了,财团的合作绝对没有问题。”
白萱的穿衣风格越来越变了。
总让叶西宁有种似曾相识感,却说不上来。
席川断是商场见多识广的人,看着Alina慈详地笑了笑,语气仍透以戒备,“不过教徒不出面,谈的始终有欠妥当。”
“教徒不出面是规矩,还请席老爷子见谅。”Alina说道,“再说席家财雄势大,财团也是很容易的事,难不成还怕区区财团?”
“一个财团自然不用顾忌。”
“您担心教徒的黑背景?”Alina直截了当地问道,“您老放心,教徒是一心想走正道的,不会乱来。”
“呵呵,你倒是挺直接。”
席川断笑笑,也没说什么。
“爷爷,你放心,我白萱看准的人不会错的。走,我们去那边。”白萱似乎急于和Alina聊天,急急地就把Alina拉走了。
那尤物一走,晚宴的大部分男人都跟着挪走。
叶西宁这一角,瞬间冷清下来。
没听人家都说有未婚夫了么,一个个也不知道擦擦口水,男人就是色。
这边倒是还剩了两个清醒的男人——席川断和战凌州。
Alina一走,席川断的笑容敛下来,看向战凌州,“,占据德国、东南亚的市场,但是……”
一个从未露过面的教徒和他的黑背景,让人不放心。
“外公,不如我派我的精锐人手替您去调查一下。”战凌州坐在叶西宁身旁,一手搭在她的肩上,淡淡地道。
“可你现在都过平静生活了。”席川断犹豫。
“无所谓,为集团。”战凌州淡漠地道,睨了一眼叶西宁手中的牛奶,蹙了蹙眉,低声斥责,“温度刚好,还不喝?”
“……”
席川断笑呵呵地看向战凌州。
显然,在战凌州的眼里,叶西宁喝没喝牛奶这种事都比集团大事重要……他真的在过闲人生活了。
“来来,安家丫头,继续下棋,回去我就没对手了。”
席川断催促。
“……”
叶西宁腹诽,是没对手了,几个人扛得住他老人家下棋时的叨叨念。
——
Alina在晚宴上跳了支舞,惊艳全场。
叶西宁也看得入神。
Alina将一袭红色长裙舞得翩翩,舞姿性感撩人,眼神秋波流转,尤物就是尤物……叶西宁暗叹。
全场男人的眼珠子都恨不得黏到她身上。
当然,除了她的战凌州。
叶西宁转眸看去,只见战凌州一个人从厨房里走出来,手里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补汤,朝她走来。
叶西宁摸了摸肚子。
是又到她肚子饿的时间。
叶西宁看着他,战凌州的西装脱掉了,袖子卷到手肘上,修长的双手端着汤,迈着长腿一步步朝她走来。
叶西宁看他,又看向整个大厅里正装笔挺的宾客,一个个意气风发,金钱名利在手……
以往,像这种宴会,所有人都会围着战凌州逢迎拍马。
可自从战凌州希科尔回来后,让出集团,势力大不如前,人际也全面崩盘……这样热闹的宴会,没人巴结他,他还在为她熬汤。
“……”
想着,叶西宁心疼,没再欣赏那边的妖艳独舞,径自朝着战凌州走去,“陪我去餐厅喝吧。”
反正她也觉得这个宴会和她格格不入。
“不看跳舞了?”战凌州深邃的黑眸睨她一眼。
叶西宁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胸前的骄傲,不由叹了口气,“越看越自卑,不看了。”
战凌州一眼看透她所想,喑哑地道,“不然我帮你?”
“吃木瓜没用。”
所谓帮助,叶西宁第一反应就是吃木瓜。
“不是内服。”走进餐厅,战凌州将汤端到桌上,转身,伸手将门关上。
“还有外敷的?”叶西宁惊讶,见他关上门奇怪地要问,人就被战凌州轻轻推到门上,战凌州欺身而上,薄唇贴上她的,喑哑地出声,“是揉。”
说完,战凌州的手覆了上去。
“……”
叶西宁的脸噌地就红了,瞪着他,“无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