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月在洛杉矶的日子过得开心又惬意。
她现在心甘情愿当起喻司尧的“金丝雀”,开他的车子、住他的房子、花他的钞票。
不过她这只金丝雀大概是翅膀最硬的,她不用看“主人”脸色,甚至还会反过来欺负他。
喻司尧不招惹她还好说,但这人有时候就是贱贱的,老是在她的底线上疯狂蹦迪。
比如说,有时兴致来了,他会订购一套情趣制服,以各种话术方式哄骗她穿,柴月倒不是排斥这种小情趣,她是眼光挑,喻司尧选这些的品味非常直男,她除了嫌弃还是嫌弃,所以每次看到不合心意就直接拒绝。
他也是个越挫越勇的执着boy,苦思冥想一晚上憋出一个大招。
这个局设得有点牛,可以说为柴月量身打造。他以老板的身份给各个部门主管打电话,命他们花一周时间筹备出一场音乐节。
其实除了时间紧张点,这事办起来不算困难,歌手艺人都是现成的,场地也好约,而且这场音乐节是公益性质,不愁没观众。
一切安排妥当,吴泽勋一通电话打到柴月那里。
柴月当然不知道这是为她设的局,听到吴泽勋拜托她江湖救急,便十分爽快地应下来。
音乐节定在周六,她周五时去参与了彩排,当时问过一嘴要不要提前试服装,服装师告诉她衣服还没到,跟她口头形容了一下,说是普通的上衣短裙。
然而第二天她拿到那套衣服,那真是普通不了一点。
一套水兵月制服。
白色短衬衣,深蓝色领结,水蓝色百褶裙,纯白长筒袜……
她直接看呆了。
叹了好几口大气,拿着那两块布去了换衣间,皱着眉头换好出来。
造型师叫她过去坐下,给她化了个粉嫩的女团妆,还给她扎了个双马尾。
救命,双马尾!双马尾啊!
她小学起就没扎过的一种发型,就,别扭,又还怪好看的。
她坐在凳子上冷静了几分钟,而后在吴泽勋的召唤下,带着舞者的使命上了舞台。
鳌源连唱三首歌,最后一首是柴月参与拍摄mv的那首。那首歌巡演时柴月没有参加,大家都还很可惜不能看到原版,这次总算能看到名场面重现。
一到鳌源搂她腰的动作,全场都沸腾尖叫,无数手机记录下这闪光耀眼的一幕。
后面还有互动环节,柴月到舞台一侧时有好多观众喊她,她受宠若惊极了,笑着跟她们挥手。
“姐姐好美!”
“姐姐棒哭了!”
“姐姐我爱你!”
那时候她有点相信那句话了——有些人天生是属于舞台的。
当灯光打在身上,欢呼声向你涌来,你身体里每一个细胞都自动自发地躁动起来。
柴月想,或许她就是这样的人。
那天的演出非常成功,原本的计划是跟团队去聚餐庆祝,结果衣服都没来得及换就被喻司尧这个混球直接掳回了家。
他的奸计得逞,整个人亢奋得不行,开了车门把她拉出来一把扛到肩上。
“喻司尧你放我下来!”
“我走光了!”
“你神经病啊!”
他就像个聋子一样,自动屏蔽她的指责谩骂。
一口气扛到屋里,把她扔到沙发上,不客气地压上去。
他还不急着脱她衣服,先是给她一顿紧密缠绵的深吻,吻了很久,五分钟?十分钟?可能有十五分钟之久,吻到柴月都快缺氧晕过去,他才放开她进行下一步。
这还不到脱衣服的步骤,他是真喜欢这套衣服,舍不得脱啊,就想看她穿着。手从衣服下摆摸进去,拨开她的内衣扣,在她耳边说了句话。
柴月一听就大骂。
“你变态啊!”
他就贱兮兮地笑,说算了,还是我自己来。
接着又是一顿没羞没臊地撩拨,从脖子亲到小腹,从胸口揉到大腿,柴月被他弄得面红耳赤喘大气。
“你能不能直接来……”
他说不行,今天要慢慢玩。
柴月气得半死,简直想一把掐死他。
前戏做了很久,玩了很多花样,变着法儿地跟她调情,她虽然气,但又有点喜欢,感觉也有点来了。
后来就放开了,玩得很疯,有一次在后院的泳池里,她那套水冰月还穿着,湿漉漉贴在身上,撩得不得了。
凌晨的月光洒在水面,喻司尧托着她的腰,跟她在波光粼粼的水里接吻,连绵的吮吻声充斥耳畔,燥得心脏怦怦直跳。
事后想来,这一场流汗运动还真是刺激又浪漫,那种浑身酥麻的余韵让柴月的耳根烫了一整天,见到喻司尧就情不自禁脸红。
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