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晚上,肯定还有一场硬仗要打。
两个警察刚要开口把事情说清楚,夏佩佩做了个暂停的手势。
“你们不用说了,我知道究竟是因为什么事情,但在这之前,我有个问题想问问你们。”
两个警察面面相觑,都在对方脸上看到了一抹惊讶的样子。
这事是不是弄错了,他们才是警察啊,怎么反过来轮到夏佩佩来审问自己了?
夏佩佩还真没这个意思,她只是觉得夏婉欣太放肆了而已。
今天就让她尝尝,颠倒黑白究竟是怎样的下场?
“警察先生,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应该是夏婉欣让你们来的吧?”
其中一个警察点点头,把事情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通。
夏佩佩差点被气笑了,但她并没有骂脏话,相反非常淡定。
“警察先生,如果我有证据证明,在夏婉欣消失的那半个月之内,有充分的不在场证明,那是不是也能证明我没做过这样的事情呢?”
警察点点头,“从理论上来说,的确是这样,但最好人证物证缺一不可。”
“没问题。”夏佩佩比了个OK的手势。
“但如果真的证明到了这一步,那是不是也等于说夏婉欣是故意诬陷我?”
“按照我国法律,她可是要吃牢饭的,这话也没错吧?”
警察不明白夏佩佩问这话究竟是什么意思,但律法的确是这样规定的,再次点头。
“很好。”
夏佩佩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主动伸出手。
“把我带到警察局去吧,有些话在这里不太方便,同时我要求把证人带过来。”
夏佩佩在心中对鸩神医默默的说了声对不起。
这小老头每天晚上九点钟准时睡觉,也不知道这时候把他弄过来,会不会惹他老人家生气?
但她也是没办法,如果再不出狠招,只怕自己虐待夏婉欣的谣言,就要传遍整个上流社会了。
到时候她还怎么混啊,而且还连带着影响了战家。
战浩辰又没做过任何对不起她的事情,夏佩佩当然不会这么恶搞他了。
警察没想到事情居然被夏佩佩给安排的明明白白,但听上去她说的话确实没什么问题。
正要带夏佩佩走,战浩辰突然拦在她面前。
“我跟你一起去。”
“不用了。”
夏佩佩摇摇头,在战浩辰耳边说了几句话。
“你现在先别管我,去找鸩神医,现在只有他能证明我的清白了。”
鸩神医所居住的地方算是本市的风景保护区了,所以周围的监控摄像头非常多,包括他院子里也有不少。
只要把鸩神医弄过来,再调查监控,自然能证明夏佩佩跟夏婉欣的事情无关了。
她凭空造谣别人,肯定是要吃牢饭的,到时候看夏婉欣该如何解释?
战浩辰眼里的担忧依然很浓。
夏佩佩朝他投去一个安心的表情,头也不回的跟着警察走了。
清者自清,没做过的事情就是没做过,夏佩佩一点都不慌乱。
战浩辰沉沉的叹了口气,事不宜迟,他立马拿起车钥匙,准备去找鸩神医。
就在这时,岑霜月走了过来。
“儿子,佩佩究竟做什么了,怎么可能针对夏婉欣呢?咱们要不要请律师?”
“不用了母亲,我已经知道证人在哪儿了。”
战浩辰晃了晃手里的车钥匙。
“妈,你在家等一会儿,我出去一趟,不出意外的话,明天我就能把佩佩带回来了。”
“好好好。“岑霜月赶紧点头。
“你可一定要把她带回来,今天晚上都快吓死我了。”
“那个该死的夏婉欣,太不要脸了,等着瞧,我不会放过她的!”
战浩辰没说什么,开车走了。
岑霜月坐在沙发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她以前确实不喜欢夏佩佩,但说起来她们婆媳之间确实没什么仇恨,顶多就是家世不匹配而已。
而这也一直是岑霜月的心病,可现在她渐渐觉得家世似乎不能决定很多事情。
就比如说秦雯,她家世倒是不错,可干的事情,没一件是登得了台面的。
现在岑霜月已经对她失望透顶了。
相比之下,夏佩佩虽然说家世并不光彩,甚至本人还在乡下待了十几年,可她却从来没做过任何让战家丢面子的事情。
岑霜月也正是因为看到了这一点,所以才对夏佩佩改观的。
现在夏佩佩被抓到了警察局,战浩辰也忙着去找人了。
她这个做婆婆的,当然也不能闲着,岑霜月眼珠一转,计上心头。
对于他们战家这么大的公司来说,打压夏家就像碾死一只蚂蚁那么简单。
但夏家公司在夏佩佩手中,如果岑霜月真的要针对夏婉欣和夏正涛的话,那就得想别的办法了。
“管家,去把助理给我叫来。”
岑霜月丢下这句话,转身上楼去了。
这天晚上,书房的灯一直到深夜了才熄灭。
岑霜月给战浩辰打了个电话,得知他已经接到证人了,这才放心睡去。
再说战浩辰,他的确接到鸩神医了,但小老头一直到上车都骂骂咧咧,脸上写满了不爽。
直到战浩辰说夏佩佩进了公安局,他才停下来。
“到底出什么事儿了?你快跟我仔细说说。”
小老头脸上的郁闷一扫而空,明明是坐在后座的,头突然探到前面来,紧贴着战浩辰。
他很不习惯跟人靠这么近,下意识的往旁边躲了躲。
“神医,你别担心,到了警察局后,一切就都知晓了。”
“不行啊,我得提前问清楚,万一这死丫头背着我干了些什么,咱们得对好口供啊!”
战浩辰嘴角无语一抽,他真的很想告诉鸩神医,他的车子是有监听系统的。
还好刚才他已经关掉了,否则就凭鸩神医这句话,夏佩佩这次不死,也得扒层皮。
时间紧急,战浩辰也来不及说太多,只好把事情简单的解释了一下。
“岂有此理!”
小老头气得重重拍身下的真皮坐垫。
“怎么会有这么不要脸的女人,她那一身伤还真是没白挨,为何要算在我的好徒弟身上去,真是太不要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