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秦雯比自己出现的早,夏佩佩心中当然不开心。
战浩辰也是个聪明的,他虽然没多少恋爱经验,却很准确的知道原因所在。
突然上去抱住夏佩佩,“我说过不喜欢她,那就是不喜欢,绝对不会诓骗你,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以后绝不会再跟秦雯私下往来。”
“真的?”夏佩佩脸色这才好看了些,却又很快绷紧。
“光说不算,得盖章为证。”
“盖章?”战浩辰一愣,这是什么意思?就
“是这个盖章。”
夏佩佩踮起脚,趁他不注意,在他唇上狠狠的亲了一口。
“我只是给你做个示范而已,是你主动亲我,给我盖章。
战浩辰:“……”
真的是夏佩佩说的这个意思吗?他怎么感觉自己好像上当了?
夏佩佩指着自己的嘴,还等着呢。
战浩辰哭笑不得,只好按照她说的轻轻的亲了一下。
“不行,盖章得很用力,不然不算数的!”
“好,都依你。”
战浩辰的笑容非常宠溺,扣住夏佩佩的后脑勺,情不自禁的加深了这个吻。
虽然他俩还没突破最后一层底线,但在别的程度上,战浩辰已经做得很熟练了。
瞬间,荷尔蒙的气息爆炸开来。
唇齿相依间,夏佩佩身上像过电似的传来一阵阵酥麻的感觉。
她有点腿软,几乎站不住,整个人都挂在战浩辰身上。
而他也紧紧抱着夏佩佩。
这吻越来越深,俩人的呼吸也逐渐粗重。
夏佩佩要憋不住了。
她从来没有像今天这一刻这么想要得到战浩辰,可正当她要拉着战浩辰上床的时候,他突然起身。
“好了,盖章结束。”
夏佩佩:“……”
啊啊啊!!
他还真的以为是真盖章啊,不过是个噱头罢了,这个臭直男!
夏佩佩一口老血憋在心头,不上不下的吐不出来,别提多难受了。
战浩辰却神色如常,铺床睡觉。
夏佩佩直到躺上去的那一刻都还是生气的。
也不是生气,就是有点郁闷。
照这个速度下去,她哪辈子才能跟战浩辰真正发生关系啊?
不过,夏佩佩也发现一件事儿。
之前按照时间推算,最近战浩辰的腿可能会出现异样,但都已经这么久了,他却没什么反应。
难道说战浩辰的腿已经好利索了?
不应该呀,就在之前夏佩佩还偷偷给战浩辰把脉,他的脉象还是和以前一样,并没有好转。
那问题出在哪里呢?
冷不丁的,夏佩佩想起之前神医开的那几味药,愣住了。
难道这是神医的功劳?
有可能哦,这小老头虽然整天疯疯癫癫的,但也算是有几分本事。
他给战浩辰开的药一定不是简单的春药。
嘿,小老头还挺不错嘛!
夏佩佩高兴的笑了笑,心里也逐渐放松下来。
她并不是饥渴的恶女,只是怕耽误了战浩辰的病情,既然神医帮着控制了一下,那她也就不用操心那么多了。
等战浩辰明天带他去神医那里再仔细的问一问吧。
当天晚上,夏佩佩总算睡了个好觉,第二天一大早俩人吃过饭之后就出门了。
岑霜月依旧很不开心,但和之前相比,她已经没那么大的胆子去骂夏佩佩了。
而她也逐渐发现,随着夏佩佩的智商恢复,这丫头的嘴皮子越来越伶俐了。
跟她对线,岑霜月基本上就没赢过,所以她不会这么蠢了。
由于这条路已经走过几回了,所以夏佩佩也没了好奇心,很快就到了。
当再一次见到夏佩佩的时候,鸩神医直摇头。
这死丫头在干什么,机会都给两次了,居然还没把战浩辰睡到手!
再这么耽搁下去不就白白便宜别人了吗?
可战浩辰却紧张了,赶忙道:“神医,难道佩佩的病还没好吗?还是说又恶化了?”
“那倒不是。”鸩神医轻轻摇头,“我只是觉得这小丫头太不争气了,病情恢复的跟我想象的完全不一样,所以失望。”
战浩辰听不太懂,夏佩佩却心中一紧,疯狂给他使眼色。
这臭老头又在瞎说什么!
战浩辰那么聪明的人,即使现在反应不过来,但他回去后只要一琢磨,肯定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这不明摆着给他提供机会吗!
见战浩辰要询问,夏佩佩赶紧道:“可能是因为我之前病的太久了吧,所以现在恢复的比较慢,神医,你老人家也别生气,再帮我开点药。”
“而且都已经这么久了,我觉得你可以下点猛药。?
夏佩佩给他使眼色,这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吃药归吃药,咱得看到结果不是?总不能药吃了不老少却一点结果都没有吧。
鸩神医却很无语,狠狠的瞪了夏佩佩一眼。
是他开的药不行吗?明明是夏佩佩自己不争气!
战浩辰在一旁跟着点点头,深觉夏佩佩说的有道理。
这下鸩神医不高兴了。
他是把夏佩佩当成自己的爱徒来培养的,当然会不遗余力的帮助她。
而他之前开的那些药,别说是两个成年人了,就算是两头老猪这会儿也都坠入爱河了,怎么他俩自控力这么强呢?
鸩神医瞥了夏佩佩一眼,一招手,夏佩佩起身跟他去了后院。
这样的事发生两次了,所以战浩辰也不奇怪。
帘子才刚刚拉上,夏佩佩都还没坐下呢,立马就开始炮轰他。
“神医,你就不能来点猛药吗?我勾引战浩辰他都没反应,唉,肯定是你给的药不行。”
“臭丫头,说什么呢?”
鸩神医瞪她一眼,“我可是大名鼎鼎的神医,难道还能骗你不成?”
“还有,你得叫我师傅,不要那么客气!”
“好好好,师傅师傅。”夏佩佩叫归叫,还翻了他一个白眼。
“我的好师傅,你得帮帮我呀!战浩辰的腿早晚有一天会出事的,总不能等他真的再残废了我们再着急吧?那就来不及了。”
“现在既然有机会就得把这件事彻底解决掉,我这两天连睡觉都睡不安稳。”
夏佩佩别提多愁苦了,鸩神医捋着自己那几根稀疏的山羊湖,沉思半晌,眼睛微微亮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