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玩笑不是?!
她等这个机会等的眼睛都快瞎了,又何来后悔一说。
可战浩辰却不想这样,就在他将夏佩佩的手掰开时听她道,“哥哥,我仔仔细细的想过了。”
“姨姨并不喜欢我,我想只要我们俩能造个娃娃出来,姨姨对我的态度就会有所改变。”
战浩辰:“?!”
“不行!”
“为什么不行?”夏佩佩紧紧抓着他不松手。
“难道哥哥想让姨姨一直讨厌我吗?哥哥不是说最疼我了吗?怎么忍心看着我受欺负而不搭理呢?”
“这根本不是一码事!”
战浩辰真的要坚持不住了,也不想听夏佩佩,再说什么,狠狠甩开她关门离去。
夏佩佩倒在床上一脸无奈,三次机会居然就这么白白浪费掉了,一时间她也不知道是该说自己没用,还是战浩辰没用。
上门不要,大逆不道。
战浩辰怎么就不明白这个道理呢?
“不行,不能错过这个机会!”
夏佩佩一拳头狠狠砸在床上,心里燃起从未有过的战役,起身要追出去。
而到了门口,她又突然停下来了,赶紧捂住赤裸的胸脯。
刚才俩人擦枪走火,眼看就要真的生米煮成熟饭了,所以衣服也脱的差不多了,就这么出去,还不得被人看个精光。
不得已,夏佩佩只好先穿衣服,可这么一折腾,等她再出来时战浩辰连影子都没了。
外面战浩辰匆匆下了楼,也没注意客厅有没有人,就跑出去了,好巧不巧,这一幕刚好被管家看到。
“大少爷?”管家正想问问他要去那,才刚喊了个称呼,战浩辰夺门而出。
“怎么了这是?”管家一头雾水。
他是看着战浩辰长大的,他家大少爷一直都矜贵优雅,还从来没像现在这样慌慌张张的,就好像楼上有洪水猛兽一样。
等等……
管家突然反应过来了,外面在下雨呢。
“大少爷,大少爷。”管家放下手里的活,提着伞追出去了。
可他晚了一步,并没看见战浩辰往哪里走的,但车子还停在车库里,看样子应该没出门。
管家来不及多想,赶紧上楼把这件事告诉岑霜月。
一听自己儿子发疯似的跑了出去,岑霜月那还坐得住,赶紧出来。
“浩辰,浩辰,你在哪儿?”
外面的雨下的还挺大,迷了视线,岑霜月参一脚深一脚浅一脚地走着,冷不丁一转头,就见战浩辰在旁边的小凉亭旁边坐着。
“哎哟,你吓死我了!”岑霜月轻拍着胸口。
“好端端的你跑出来干嘛?才刚好的身子不要了吗?万一沾了水气是要生病的,快回去!”
战浩辰却没动,他故意跑出来的,正因为外面下了雨,温度较低,刚好能克制住他心中的火热。
“浩辰,你怎么了?”岑霜月察觉到不对低头去看他,同时把手里的伞又往他那边挪了挪。
“你是不是心情不好?到底出什么事了?”
“没什么。”战浩辰声音到现在都是沙哑的。
岑霜月锲而不舍,“我是你妈又不是外人,有什么事不能跟我说?”
“真的没什么!”战浩辰皱起眉头,有点不爽。
一来,他觉得自己对不起夏佩佩,空给他一个夫妻之名,却没有夫妻之实。
二来,自己也不忍心对她下手。
这两种矛盾的心情交织着,快要将他撕碎了。
黑暗中,岑霜月看不清战浩辰的脸,但也能察觉到他情绪不好,也不好再问下去了。
可她心里却想到了夏佩佩,刚才吃完饭之后,战浩辰跟着她一起上楼的,之后就没再出去过,现在他气成这样肯定,跟夏佩佩有关系。
想到这,岑霜月再一次弯下腰来,仔仔细细的看着战浩辰的脸色问道
“是不是那个傻子做了蠢事儿气到你了?”
战浩辰眉头瞬间拧紧,眼神不愉。
“妈,我跟你说过多少遍了?佩佩是你儿媳妇,你不能这么诋毁她!”
“谁诋毁她了,这不是事实吗?她就是傻子啊!……”
话还没说完,岑霜月的声音戛然而止。
“好了好了,我不说她是傻子就是了。”
她不爽的翻了个白眼,也不知道夏佩佩有什么好的,整天正事不干就知道添乱,偏偏战浩辰还护她护得那么紧,简直像鬼迷心窍似的。
岑霜月嘴上不说,但丝毫不影响她在心里骂夏佩佩,各种难听的话几乎全过了一遍,这才感觉好受了些。
“儿子,回去吧!”岑霜月心疼的轻拍着战浩辰的后背。
“风越来越大了,你身体还虚弱着呢,万一真病倒了,妈会心疼的。”
“你先回去吧。”战浩辰闭上疲惫的眼睛,仔细感受着体内的变化。
那股旺盛的欲火就像三昧真火一样,永不停歇的燃烧着,持续的时间比前两次都要长。
他真的有点生气了,鸩神医到底开的什么药?这分明是往死里整他!
在战浩辰接二连三的催促下,岑霜月不得已只能先回去,但还是吩咐了佣人给战浩辰熬一碗姜汤,预防感冒。
而此刻夏佩佩正在屋里呆着,她站在窗前听着外面噼噼啪啪的雨声,不停的给战浩辰打电话,他却始终没接听,而他的车就在车库里静静的放着。
“哥哥,你到底去哪儿了?”夏佩佩看着窗户上分裂的雨滴,喃喃自语,但她表情却很悲伤,又带着惋惜。
她辜负了鸩神医的一片好意,整整三次机会居然全部躲过,一个都没成功,等那日鸩神医知道这个事后,肯定得放肆的嘲笑她。
但这都不重要,夏佩佩最关心的是战浩辰的腿。
他的病确实不能再耽搁了,越往后拖就越严重,眼看也剩不了几天时间了,夏佩佩心急如焚,却又毫无办法。
夏佩佩胡乱想着,最终困意袭来,上床睡觉去了,当指针走过凌晨一点时,战浩辰推开客厅的门,走了进来。
灯还亮着,桌上放着一杯暖暖的姜茶,他接过来一饮而尽,心里的欲火终于灭掉了。
可看着楼上的卧房,他却始终没挪动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