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不要。”夏佩佩心中一惊,赶忙起身,“哥哥不能那么任性,你这样会糟蹋鸩神医心意的。”
“那你呢,你不喝药不也是糟蹋了他的心意吗?
“这不一样。”
夏佩佩想解释,但她实在编不出理由了。
这该死的小老头,居然摆了自己一道。
早知如此,她就不让战浩辰带着自己去看病了。
不管夏佩佩怎么扮可怜,战浩辰还是强硬的把汤药递到她手中。
“咱俩一人一碗,直接喝了它,好不好?”
夏佩佩的眼泪又要出来了,她根本就没病啊!
喝什么喝!
可看战浩辰这样子,如果自己不妥协,他肯定也不会松口的。
罢了,就委屈一回吧!
夏佩佩接过汤药,等战浩辰喝了一口后,这才嫌弃的捏紧鼻子,一饮而尽。
她生怕战浩辰不放心,还特地把碗倒扣过来,确保每一滴都喝完了,战浩辰这才放心,随即也把药喝得干干净净。
“哥哥,这个给你。”夏佩佩像变魔术似的,从口袋里拿出两个棒棒糖,“我小时候一吃药,爷爷就给我糖,吃药再苦碰到糖都是甜的,我不想让哥哥吃苦,想让哥哥吃糖。”
战浩辰忍俊不禁,这一刻他突然觉得自己好像真有点多疑了。
夏佩佩的神态和七八岁的小孩子根本没什么区别,就连行为举止也是如此。
要说是装的,这演技未免也太厉害了吧!
俩人回床上躺着,夏佩佩却一直盯着药碗看。
她在想,鸩神医到底给自己开的什么药?
要说他害自己,那是不可能的,但这小老头坏的很,也不知道脑子里一天天的转着什么坏主意,说不定会恶搞自己。
回想看到的那些药材,还有刚喝进去的药汤。
夏佩佩脑子里灵光一闪,鸩神医给她开的不会真是开智的药吧?
除了这个,她实在想不到别的了。
夏佩佩在心中悠悠叹气,鸩神医还真是把自己当成了亲徒弟,这么下血本。
那战浩辰呢,鸩神医给他开的是什么药?
夏佩佩正纳闷呢,突然听见旁边战浩辰的呼吸急促起来。
一转头,就见他面色涨红,胸前的两颗扣子不知何时也蹦开了。
夏佩佩正要询问怎么回事,就听见战浩辰嘴里逸出来一个字,“好热……”
热?
战浩辰猛喘了口粗气,他感觉自己浑身都是烫的,就像刚从火炉里爬出来似的,全身上下大汗淋漓,头发丝儿也被打湿了。
“哥哥,你怎么了?”夏佩佩不明所以,赶紧爬起来。
当看到战浩辰的眼神时,她愣住了。
一向清冷孤傲的战家大少爷,此刻却两眼冒着火光,充满了浓浓的情欲的味道。
这个表情,夏佩佩活了两世都没见到过,一时间懵逼了。
所以,鸩神医给他开的药是……
天呐……
鸩神医,你牛逼!
这小老头还真把自己当成他的亲传大弟子了,如此给力!
战浩辰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仿佛吸进肺里的每一口气都是热的。
他想逃脱却又不知该怎么办,和夏佩佩对视的一瞬间,他想到了某些不可描述的画面,赶紧挪开目光,可很快又不自觉的被夏佩佩吸引过去。
一滴豆大的汗水,从战浩辰额头上滑落。
他紧紧握着拳头,忍得非常辛苦。
突然,他一把抓住夏佩佩把她从床上拉起来。
“到底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儿?”
战浩辰这次真的怒了,毫无怜惜的瞪着她,“夏佩佩,我那么相信你,你居然给我下药!”
早知道这样,他刚才就应该坚定自己的想法。
但他也确实没想到夏佩佩有那么大的胆子,孤身在战家居然还敢对他动手。
夏佩佩想躲,但手腕却被战浩辰牢牢握着。
她拼命摇头,“哥哥,你误会我了,我怎么可能害哥哥?”
她面上软弱无力,心里却把鸩神医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一遍了。
小老头搞的鬼,最后却要自己背锅。
不行,她得把怒火转移出去,否则今天晚上不要太平了。
就在夏佩佩张嘴的一刹那,脑中灵光一闪,准备好的说辞又咽回去了。
算了吧!
鸩神医这样做也是为了帮自己。
虽然办法粗鲁了点,但效果还是很显著的。
既然气氛都已经到这儿了,她是不是也该做点什么?
夏佩佩眼珠一转,她也不顾战浩辰喷火的目光,径直站起身爬到他跟前。
“哥哥,你还没告诉我呢,你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你身上那么烫啊!”
说归说,夏佩佩还伸手摸了一把。
她感觉战浩辰的身体颤动了一下,压抑的欲望就像海底的火山,在喷发的边缘试探。
每每快要抑制不住时,战浩辰便用力的捏紧夏佩佩的胳膊,以此做发泄。
可这样一来,就苦了夏佩佩了。
“别碰我。”战浩辰像触电似的松开手。
“离我远点!”
“为什么呀?”夏佩佩嘴角的笑意都快兜不住了,强行绷紧。
她就像真的孩童一样,一边说一边靠近战浩辰,在他身上碰来碰去。
“哥哥到底哪里不舒服,佩佩会医术,我帮你看看,好不好?”
她那双温热的小手在战浩辰身上点来点去,隔着一层薄薄的衣衫,手指所过之处像点燃了一簇簇火苗。
战浩辰嘴里发出一道性感的喘息,终于绷不住了。
“这可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
他脑子里紧绷了许久的弦,此刻终于断裂。
突然,他扑上去精准的吻上夏佩佩的唇。
冰与火碰撞的一瞬间,夏佩佩大脑里一片空白,随即涌来的,就是浓烈的喜悦。
她努力了那么久,终于快成功了。
鸩神医,你的大功我给你记下了!
战浩辰攻势很猛,没碰到夏佩佩的时候,他好歹还能隐忍一下。
可现在他鼻尖就是夏佩佩若有若无的幽香,再对上那含情脉脉的眸子,仿佛有勾魂夺魄的功能,战浩辰什么都顾不上了。
他像投野兽似的拼命啃咬着夏佩佩的唇,没有任何技巧,只有感情和身体里最原始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