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看着老温不停往嘴里倒酒的模样,周子舒不由心生愧疚,便一直没有再开口。
叶白衣说:" 对了…你们是秦怀章的弟子?"
安静了好一会的叶白衣再次开口。
此时他的神态看起来温和了许多。
师妹—凤吟说:" 是…怎么,你认识我师傅?"
女孩挑眉看向对面,这会她已经不生气了,神情有些淡淡。
她的脾气本来就不好,对自己人倒还可以,但若是外人…她就会随意去发泄自己的脾气。
她从来不会觉得这有什么不好,毕竟能惹她生气,那可是他们的荣幸。
叶白衣说:" 我与你们师傅乃是故人。"
叶白衣说:" 对了…既然你们是他的徒弟,不如这位小兄弟,便让叶某好好替你看看伤势,可好?"
叶白衣对周子舒身上的伤很是感兴趣。
周子舒说:" 这…"
周子舒不由皱了皱眉,他本不想答应的,不过若他是师傅的故人…
温客行眯着眼看了叶白衣好一会,随后微微笑开…
温客行说:" 子舒…不如便让他看看吧。"
温客行说:" 或许他这叶…前辈,能有办法呢?"
温客行不由看向周子舒。
而且看子舒他在犹豫,他不如顺水推舟说上一句。
周子舒说:" 这…"便麻烦叶前辈了。
周子舒微微点了点头。
叶白衣便替周子舒查看起伤势,顺便问了句。
叶白衣说:" 你们刚说的话…你师傅他如何了?"
叶白衣已经很多年不曾见过秦怀章了。
周子舒说:" 师傅他其实早就不在了…"
周子舒神情颇为复杂。
当初就是因为师傅走了,他才会带着四季山庄投靠晋王。
叶白衣说:" 可是这位姑娘她不是说…"
叶白衣微微皱了皱眉,神情有些沉重,不仅仅是为了秦怀章还是因为这年轻人的身体。
师妹—凤吟说:" 对呀…师傅他其实还活着。"
师妹—凤吟说:" 师兄你怎么就把我的话当耳旁风呢?"
女孩有些气呼呼的掐上周子舒的耳朵。
师妹—凤吟说:" 而且我已经查到师傅在哪了?"
师妹—凤吟说:" 到时候我们一起去救师傅。"
师妹—凤吟说:" 不过师兄…如今最重要的就是把你的伤治愈,你这样,只怕师傅看见也会担心吧。"
师妹—凤吟说:" 你也不想师傅那么老了,还为你难过吧。"
女孩双掌拍在桌上,狠狠的白了周子舒一眼。
她都说过了,师兄竟然还不信她。
她有哪次信口开河的?
周子舒微微笑了笑,他的伤根本不可能治愈。
叶白衣说:" 他的经脉即将枯死,如同老树打根里烂,生机已绝。"
叶白衣说:" 若不尽快治疗,不出两年,便会没命。"
叶白衣没说的是,若是周子舒继续乱用内力,不出半年他依旧会没命。
温客行说:" 为何…让我看看。"
温客行慌了,他已经知道,周子舒便是儿时那和他要好的师兄,他即将命绝,他怎么可能不慌张。
周子舒说:" 老温,别这样。"
周子舒说:" 我其实已经知道自己的情况。"
周子舒说:" 别这样…"
周子舒挡住他的手,别开了脑袋。
温客行说:" 周子舒…为何不告诉我、你的身体?"
温客行简直要崩溃了,就好像小时亲眼看见父母死于面前一般。
小时的那段经历,他早就把周子舒当成了亲人,兄长…他无法眼睁睁看着他如此,失去亲人的那种痛,他真不想再去承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