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灵魂体飘在空中的司唯,她看着郑静倾眉头紧皱,“她是不是脑子有问题?”
“她对胤胤这是爱吗?这就是偏执的占有欲在作祟,还有嫉妒心。”
“有没有解锁新剧情传给我。”
【没有……】
司唯:“???”
“怎么没有?”她不理解。
“灵久,你的系统是不是出问题了?怎么时而可以解锁剧情,时而不可以?”
【请不要质疑我的系统,它肯定是没有问题的,至于为什么时而可以时而不可以这个问题,应该就是它的设定吧。】
司唯:“???”这什么鬼设定。
“那你说说,如何解锁郑静倾的新剧情。”
【嗯……】灵久沉默了片刻,随即缓缓道:【你试试出现在她眼前,刺激刺激她?】
“这能有啥用……你这是在瞎说的吧?”
灵久:【……】好聪明,他就是瞎说的。
【我这有道具,你要用吗唯唯?这个道具可以看的郑静倾的前世。】
司唯:“???”
“有这种好东西你怎么不早说?”现在才告诉她。
【神界那边也刚传给我……】
“行吧,原谅你了,用道具吧。”
【用这个道具要100年的神力……】灵久的声音,越说到后面越小,以至于他最后连看都不敢看司唯一眼。
哪怕没有在跟前,他都能感受到司唯身上散发出来的低气压了。
“谁弄出来的损人玩意。”司唯无语的翻了个白眼,“灵久,看好了,接下来我要给你展示一手,什么叫做天赋异禀。”
灵久:【???】
司唯随手对着空中掐了一道诀,同时又对郑静倾打了一道神力至她体内,霎时间,关于郑静倾前世的影像便呈现了出来。
灵久:【???】他观察了两分钟的天道。
嗯…毫无动静。
在上一世,郑静倾获取了司唯的信任后,同时也与艾布纳合作了。
她从艾布纳的手里取得了与这一世一模一样的药,只不过,在上一世,第一个被注射了这种药的人是鄂司唯。
郑静倾为了做到天衣无缝,她故意雇人碰瓷鄂司唯让她受了点小伤,又故意让她不小心的染上了风寒,不得不去卫生所看诊。
在鄂司唯打点滴的时候,她把药注射进了鄂司唯的药水当中……
鄂司唯的小病治好了,却又大病染上了身。
她很奇怪,全身上下,难受无比,像是千万只虫子在她体内不停的咬着她一般。
医生给她看,也并没有看出任何端倪。
别无他法,鄂司唯只好出院了。
回到家中,这种情况,反反复复,一直无法得到缓解,鄂司唯怀疑自己染上了不知名的细菌或者病毒,她试图研究自己的血液,分析结果,制出解药。
但是力不从心,想做,身体却又难受。
就在这时,郑静倾站了出来,她说她来研制,她会想办法帮鄂司唯解决掉这突如其来不知名的病。
本就对郑静倾十分信赖的鄂司唯,因为这件事,十分的感动,也更加的信赖于她。
大约一周不到,郑静倾拿出了早早就准备好的药,给司唯服用了下去,她说:“小唯,这个药暂时可以压制你体内的不适,完整的药,让我再研究一段时间,定是可以彻底帮你解决掉身上的病魔。”
“嗯……”鄂司唯无精打采的点了点头,“谢谢你,小倾。”
这段时间的身体上的不适把她折腾的不轻,导致她不仅身体差了不少,精神也差了不少。
“你我之间不必言谢,你好好休息。”郑静倾对鄂司唯温柔一笑,“你放在研究室还未研究出的报告可还要接着研究?”
“嗯……”鄂司唯有气无力的说着,“那是对国家有用的药,若是研究出来了,国家的发展也会更上一层楼…我必须…研究出来。”
“你这身体如今也不适合劳累,我帮你继续接着往下算,你好好休息,有问题我随时问你,你教我,一样的。”郑静倾浅浅一笑,“就是我这个学生有些笨,还望鄂老师不要嫌弃才是。”
“怎么会…”鄂司唯对郑静倾笑了笑,后面实在扛不住,便睡了过去。
……
在鄂司唯的指导下,郑静倾把她没有算完的最后一点儿算了出来,也推行了出去,她的名声忽的就传遍了整个国家。
为人民做贡献,不断造福百姓的才女。
这些,鄂司唯都是不知晓的,毕竟,在一次又一次的药物注射下,她的身体早就垮掉了。
如今,整日里就是躺在房间的床上,清醒的时候便计算着各种研究算式。
郑静倾也没有把人弄死,而是一直请丫鬟与大夫照料着。
可以说是,一整个人,活不活,死不死的。
画面到这,司唯便挥手给结束掉了。
“不用看了,我已经大致猜到了,就算不是郑静倾弄死的,也跟她脱不了关系。”
【确实。】这确实有点儿坏了。
人家原身辛辛苦苦研究出来的东西,算出来的式子,成果被霸占了就算了,还把人弄成那副鬼样子……
重点是原身还傻傻的相信着她,从头至尾,就没怀疑过郑静倾会有害她的心……
一时半会儿他都不知道该说原身些什么好了……
……
霍铖胤离开监狱回到办公室时,郑州渊便快速的赶了过来。
他什么都没有说,就是一脸气愤的盯着霍铖胤,直接掏出抢,指着他。
“我姐姐在哪!”
“你不必知道。”霍铖胤连正眼都没有给郑州渊一个,而是自顾自的坐下继续处理文件。
他一如既往的镇静,一如既往的冷漠。
“霍铖胤!”郑州渊涨红着脸,手上的青筋暴起,大声的吼道:“我再问你一遍,我姐姐在哪!”
“出去。”霍铖胤冷冽的回应了两句,“若是想知道郑静倾的下落,回去问你爹就知道了。”
“霍铖胤!如果我姐出了什么事,我是不会放过你的!”郑州渊瞪着霍铖胤看,他放下狠话,冷哼了一声,随即便掉头朝自家的方向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