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杨墨沉早早的就醒了。
打开手机后,首先就是一则消息又一次的刺激了杨墨沉的眼球。
“天南大学发生三起命案,有学生传言称是鬼宿舍……”
杨墨沉和暗骂了一声该死,果然,恐怖世界还是这样的不手下留情。
今天请了假,他打电话给了卞宁——之前在恐怖世界里就互留了电话号码。
杨墨沉得知了卞宁在天南大学调查一起起的命案。
挂了电话后,夏柳突然出现在杨墨沉的身后,惺忪着睡眼问道。
“墨沉哥哥,刚才跟谁打电话呢?”
“哦,就是那个救了我的女警察——天南大学又发生了一起命案,她正在那边调查,我现在去一趟天南大学。”
“我也要去。”
作为杨墨沉的小尾巴,怎么能少的了夏柳的事儿?自从夏柳经历过任务被杨墨沉救后,就格外的依赖杨墨沉了,或者说是,喜欢上杨墨沉了,不过这个喜欢,有些变了味道……
这次杨墨沉经历完第二次任务,变得和之前有些不一样了,好像是——突然就变得更加帅气英气了不少。
确实是,杨墨沉早上照镜子的时候也发现了自己身体的变化——身子不再像是之前那样瘦削了甚至身上的肌肉线条也变得明显了起来,最让他感到高兴的是,脸上的那副眼镜竟然摘掉了,近视眼已经完全好了!
这可能是恐怖世界修复身体的原因吧,让自己的身体素质变得优秀了起来。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杨墨沉竟然觉得还有些害怕自己这种不怒自威的感觉,尤其是那双眼睛,虽然很是陌生,但是还能看出自己以前的风格。
天南大学。
杨墨沉看到了卞宁,卞宁和她的一群同事在一起调查天南大学的大学生。
“我昨天晚上从这里经过的时候,看见是那个男推女生下来的,那个女生还大呼救命呢,我差点就跑上去救她了。”
一个大学生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一边指手画脚的兴奋的说着。
卞宁一边做笔记,一边皱眉问道:“那你为什么没报警,我们不询问你,你就不打算说了是吗?”
“没有没有,因为我害怕。”
“你害怕什么?”
“害怕你们把我误抓起来。”
“你看看那个男的帅不帅?”
卞宁指着远处的杨墨沉问道。
“啊?”
“回答我的问题。”
“帅帅帅。”
“你近视眼吗?”
“近视眼啊。”
“那你大晚上的怎么能看得清楼上发生的事情?昨晚你真的看见了吗?你昨晚在什么地方?有什么人给你作证?”
卞宁一串犀利的问题,把那个大学生问傻了。
“我……”
“下次再胡说八道就真把你抓起来!赶紧滚蛋!”
卞宁把那小子训斥走之后,叹了口气,才走向杨墨沉。
要不是她知道事情的真相,真的会把这小子给抓起来的。她这次来出警,单单是警察局里分配的任务而已。
她扫了一眼在杨墨沉一旁的夏柳,冷冷的说:“找我做什么?”
夏柳眼睛直勾勾的看着一身警装,看上去英姿勃勃的卞宁,心里醋意横生,怪不得墨沉和哥哥打电话的时候脸上都笑开了花,原来,长得还真的挺漂亮——不过,休想和我抢墨沉哥哥,你算老几!
此时,夏柳已经在脑子里盘算自己的小计划了,盘算如何把她的墨沉哥哥抢到手。
“没有什么,就是想确定你是不是安全。”
“还死不了。”
卞宁的语气还是那样的冰冷,没看杨墨沉,也没看夏柳,在本子上记录着什么。
“案子查的怎么样了?”
“还能怎么样?死的就是唐逸尘和康秋华,还有卢玲,恐怖世界还真的是残酷。”
“你们打算怎么办?定性为自杀吗?”
“不这样的话,难道还真的上报上去,说是恐怖世界做的吗?你觉得上边的那些领导相信吗?”
卞宁不冷不热的说道。
杨墨沉哑然,不知道为什么卞宁的语气变得这样冷漠,这是咋了啊,不会是——大姨妈来了吧?真的是女人心海底针啊,纵使这样,杨墨沉还是一副死皮赖脸的粘着卞宁。
杨墨沉说道
“我听说韩教授正在天南大学做一个课授,要不要一起去找他,把这次的经验分享一下,看看能不能得出规律,我觉得韩教授见多识广,会学到关于恐怖世界的不少知识的——哦,对了给你介绍一下,这个是夏柳,我的同事,也是第一次和我,幸存下来的宿主。”
卞宁朝着夏柳微微一笑,点点头算是打了个招呼。
“我没空,你先去吧,我还要查案子。”
然后卞宁又去执行任务去了,留下杨墨沉和夏柳两个人。
“墨沉哥哥,这个就是那个卞宁吗?看起来,也不怎么样啊。”
夏柳嘟着嘴,一副不屑的模样。
“墨沉哥哥都这样和他说话了,她都不带搭理你的,哼,这么高冷!我们也不用搭理她。”
说着,夏柳就拉着杨墨沉往回走。
“行了行了,她就这样子,她工作我们也别打扰了,改天再找她就是了,不过现在和我去再找一个人吧。”
“谁?”
“一个特别聪明的人。”
杨墨沉朝卞宁挥了挥手,就带着夏柳去找韩哲了,因为他希望,从韩哲这里得到更多的关于生存的技能,他需要更多的关于恐怖世界的相关信息。
……
与此同时,在w市的长青公园。
嘈杂的声音,熙熙攘攘的人群,让绿意盎然的长青公园添加了一些生机,一片祥和的气氛笼罩着公园。
在公园的一隅,白色的长椅,上面坐着一个男子,男子穿着白色的短衫和白色的短裤,旁边还有一个黑色的箱子,箱子鼓鼓的,不知道里面装的什么。
远远看上去,他低着脑袋好像是在睡觉,大大的帽子遮住了他的脸庞,反正也没人注意到他,他就这样低着头。
男子一直坐在长椅上,一直等到下午太阳落山,人们都各自散去回家吃饭了,他的旁边又坐下了一个男子,这个戴着墨镜的男子,看上去很随意,却不知,藏在墨镜后的眼睛,一直往旁边那人身上看。
又过了几分钟,戴墨镜的男子才开口。
“小树,周围没有草,东西带来了吗?”
脑袋上扣着大帽子的男子,抬头看了这个墨镜男一眼,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