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撑本源珠需要耗费她巨大的心神,更何况,还要与她的木系异能相配合,方才她已经耗费了太多的力量来支撑本源珠,此刻已经有些力不从心了。
‘轰!’
忽然,苏木只感觉自己的脑袋一空,面前一暗,险些摔倒了下来。
幸亏空青眼疾手快的将她扶住了。
“哈哈哈哈!你,坚持不住了!”
狰皇看到苏木的模样,哈哈大笑,苏木本身的力量还是太过弱小,在绝对的力量面前,还是微不足道的!
他感到原本加注在自己身上的幽蓝色的火焰,变小了很多,虽然依旧散发着疼痛,但是他也也应感受到力量的回归。
听到他的笑声,空青眯了眯眸子,随即,在狰皇震惊不可置信的目光之下,微微扬了扬右手。
只见,本源珠竟然落入了他的手里,而且十分安静,并没有丝毫的排斥!
紧接着,空青左手抱着苏木,右手支撑着本源珠。
一股淡金色的光,突然出现在他的右手掌心之中!
“怎么……可能!”
看到空心青手中所散发出来的力量,狰皇瞪大了双眼!
金色的光!
那是——
真神的力量!
可是,这怎么可能?!
自从阿祖神陨落之后,这世上便在没了真神!
即便是兽神,也只是位列神位,与真神之间还有极大的差距!
只见,空青微微抬手,淡金色的光落入血祭阵法之中。
“脏污之力,也配让她受伤!”
“不——”
狰皇的声音慢慢的消散在了空气之中,而后,空青那双已经完全蜕变成淡金色的眼眸落在了不远处的狻猊小兽身上。
狻猊小兽:!!!
被空青用这种眼神盯着,狻猊小兽感觉整只兽都不好了。
“看在你尽心维护她的份上,便允了你待在她的身旁!”
说完,空青忽然低头,目光落在了苏木的身上,眼底闪烁着温柔。
‘轰!’
血祭阵法被毁,这里此刻也要坍塌了,空青抱起苏木,直接朝着入口的方向离去。
神山中央
泽巨长老他们离开血祭阵法深处之后就回到了。
只不过没有想到遇到了禾族之人。
此刻,他们被禾族之人包围着,面露警惕。
残凉有些愧疚,毕竟是因为他,再次让南蛮部落的族人们陷入了险地。
“泽巨长老,对不起,都是我……”
“残凉,这不是你的错,而且,你没有感到他们有些不对劲吗?”
泽巨长老突然开口打断了他的话,木光警惕而凝重的看向对面的禾族之人。
对面的禾族之人此刻脸上面无表情,只是有些恶狠狠的盯着他们。
而且,他们的模样像极了之前自主献祭的那些人,只不过,他们似乎有自主意识,但是,这种自主意识是那种冷漠自私。
听到泽巨长老这话,咱俩这才将目光放在了他们的身上。
他们的脸上除了冷漠,似乎他们的确是与之前有些不一样。
除了冷漠,他们似乎变得呆滞了很多,但是,他们所说出来的话,依旧是那么的自私。
“残凉,你竟然带走了部落的圣物,你不过是一个被我们驱逐出部落的人,不配拥有我们的圣物,还不赶紧将它还回来!”
听到这话,残凉眼底闪过一抹嘲讽。
禾族圣物?
呵!
“你们说的可真搞笑!当初残凉离开你们禾族的时候,可是被你们检查过的,他的身上可没有带走任何的东西,你们现在又问他要禾族的圣物,又是什么道理?”
孤北听到禾族之人的话,也被他们脸皮的厚度给惊呆了。
明明,残凉的性格那么好,怎么,禾族之人,就……这么的一言难尽?
“你是什么人?我们跟残凉说话,这里由得到你插嘴吗?”
禾族之人目露轻视,傲慢,这些不过是一群外族之人,而后,他们的目光落在残凉身上,眼底闪过一抹不屑。
看来,残凉离开部落的这段时间,一直跟这些外族人混在一起,果然是上不得台面的东西!
“外族之人?嗤!真要说起来的话,那你们禾族在这神山之中,不也算是外族之人吗?”
“当初若不是兽神怜悯你们,禾族又怎么可能在这里占有一席之地呢?
带再者,兽神留你们在这里,是为了守护神山,可你们看看,现在血祭阵法都已经被打开了,你们禾族却在这里不关心神山的安危,偏偏在部落里搞内斗,你们对得起兽神大人对你们的恩赐吗?”
孤北一脸嘲讽的看着他们,他们又不是他们的什么人,凭什么惯着他们?
更何况,当初残凉对整个禾族的贡献,他们虽然没有亲眼见过,但他们知道残凉不会骗他们。
而且,现在见到了这群禾族人,更加明白,当初,残凉的境地,应该比他说的还要困难!
额更何况,残凉的父母可是为了禾族而牺牲,禾族又怎么对得起他们呢?
不得不说,禾族,还真是虚伪!
禾族人也没有想到,南蛮部落的族人竟然会这样,不给他们面子,一时之间,气的面色通红。
只不过他们还没有开口,就被一道声音给喝止住了。
“够了!还嫌你们闹的笑话不够吗?你们身为禾族之人,却一心只为了自己的利益,不顾同族的安危,这样又怎么对得起兽神大人的青睐?”
人群之中,陡然间出现了一道人影,手拿权杖,权杖之上的祭司铃,伴随着他的走动,散发出叮铃铃的声响,就像是在昭示着什么。
祭司铃轻易不会散发声响,而这次,它却发出了如此激烈的声音。
禾族祭司眼里闪过一抹悲戚。
他的目光落在残凉的身上,眼中带着一抹愧疚。
“孩子,是禾族对不起你。”
残凉没有开口,他只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而已。
说起来,他并不欠禾族什么,而是禾族亏欠了他。
他的父母因为禾族而死,而他,即便从小生活在禾族,但是也因为紫桑木,为禾族做出了巨大的贡献,并没有丝毫的对不起他们。
没有等到残凉的开口,禾族祭司眼底闪过一抹落寞。
的确是他们深深地伤害了这个孩子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