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元十年,帝后大婚一月,启国来犯。
启无思回国行至中途就听到元国帝后大婚的消息,当场气得发飙。紧赶慢赶,中途累死了三匹宝马后,终于回到启国。
回到启国的启无思,紧急召集大臣商量攻打元国事宜,于绥启八年出兵元国。
同时生活在边疆地区的百姓纷纷得了一种此前从未见过的疫病。
一时间,人心惶惶。
“我就说皇后之位不应该由一介男子来当,这就是冒天下之大不韪?1?,果然上天降下了天罚。”
“都是云国那个妖孽的错!要不是他,启国和元国根本就不会打起来!我们也不会得这种治不好的怪病!”
“他不是皇后吗,皇后就应该为自己的子民着想啊,只要他亖了,一切就能回归原位了不是吗?”
“可怜我的儿啊,他才刚娶上媳妇就被征去战场前线了,我们老赵家就这一根独苗苗啊!”
“天下战争才刚结束没几年,就因为这个祸国妖孽,天下再次大乱,他就该去亖!”
“可是战争的爆发也不是一介病弱公子决定的啊。启国都已经到我们家门口耀武扬威来了,难道我们还要笑脸相迎吗?”只是此类冷静的声音太少,多的是被煽动负面情绪的人的声音。
“废除后位!绞杀妖孽!”
一时间,民间怨声载道、流言四起,纷纷打着正义的旗帜,要求元皇为国着想,绞杀祸国妖孽。
“荒唐!简直就是滑天下之大稽!”看到底下上报的奏折,元清在书房火冒三丈,眼底凶光乍现。
在一旁陪着他批奏折的云衍,闻言声放下了手中的书,担忧地望着正在发火的男人。
“阿时,发生了何事竟让你如此生气?”
听到云衍声音的元清,一言不发地丢下手中的奏折就朝云衍快步走来,扑在了那清隽男子的身上。
看到这样的元清,云衍连忙将手中的书搁置在一旁的案桌上,张开双臂接住了朝他扑来的委屈大狗狗。
待元清扑上来抱住他后,他也没说什么,只是安慰地摸了摸元清的脑袋。
“衍宝,那些人欺负我!”
委屈巴巴的声音自云衍腰腹处传来。
一边说着,还一边紧了紧抱住云衍细腰的手臂,贴着云衍腰腹的脑袋更是朝他又贴了贴,一副被欺负惨了的可怜样。
“阿时,可以跟我说说发生什么了吗?”听到声音,云衍紧了紧抱着元清脑袋的手。
待元清说完后,云衍只是默了默,说到:“那阿时以为呢?”
“他们全TN的是在放屁!如若天下苍生的命运,一个人便能决定,那要这君王有何用?要这赋税而养的六军?2?又有何用!”
“看来,朕真的是平和下去太久了。”
太久……没大开杀戒,竟叫有些人忘了他是什么样的人,也让有些人像只虱子般蹦跶这么久。
“衍宝别怕,我会保护好你的。”
“嗯,我相信阿时。阿时也很久没尝我的手艺了,今天我给阿时露一手怎么样?”云衍体贴地让出空间,让元清部署接下来的事宜。
“衍宝,不用的,别太累着自己。”
“没关系,我身体好多了。再说了,为你我不累。”云衍将还埋于他腰腹的脑袋捧起来,亲了亲元清的额头,柔情似水道。
这下可捅了马蜂窝了,这轻轻的一个吻,立马如岩浆般将元清整个人给烧得通红。
云衍愣了一下,随即轻笑出声。
还挺纯情。
听到云衍几不可闻的笑声,元清眼神顿时幽暗了起来,直起身子就向那甜蜜处寻去,将云衍堵了个结结实实。
直到云衍实在是受不了快要被吻得晕过去时,元清才大发慈悲地放过了云衍。
“敢嘲笑你的夫君?”
“我……我没有。”还没回过神来的云衍,凭本能地反驳他。
“还说没有?看来教训还不够深刻,再来。”说完,扣住云衍的后颈,又倾身过去堵还在小口喘气的云衍。
“唔——”
“知错了吗?”
“知……知道错了。”一双仿佛被水浸湿的大眼睛迷蒙地望着眼前正对他兴师问罪的元清,因过度缺氧而导致的泛红的鼻尖也是一抽一抽的,眼尾的泪珠欲落不落地挂着,整个人像是惨遭蹂躏的小兔子,惹人恋怜爱的同时又激起人内心深处的黑暗欲望。
啧,真乖。
“乖,这是乖孩子的奖励。”说完,还没等云衍回神,又亲了过去。
一吻毕,不知何时躺在元清怀中的云衍,抿着被亲得红肿水亮的双唇,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抬起被亲的哆哆嗦嗦的手指,颤颤巍巍地指着元清。
牲口!他简直就是个牲口!
见此元清挑了挑眉,对此不置可否。
小知识——
?1?冒天下之大不韪(wěi):一则来源于历史故事的成语,成语相关典故最早见于《左传·隐公十一年》。意指公然去做天下人认为是最大的错事。
?2?六军:天子所统领的军队②晋世称领军、护军、左右二卫、骁骑、游击为“六军”③指唐之禁军六军。(具体见右侧评论区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