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白义将罪证摆在潘途尸体旁后,开始思索如何处置他的尸体。
看着面前潘途的罪证,白义若有所思。
“给华国国民洗脑,灌输外尊内卑的思想......”
白义手拿匕首思索好一阵,灵光一现间白义想到了处置方法......
在白义处理好尸体之后,复盘了一下自己这次模拟所经历的事,果断选择了不浪费时间,直接传送回到酒店加速时间。
不出所料,在加速结束之后酒店的房门被敲响了,房门打开白义被扣押回了警局,来到了陌生的审讯室。
白义见到这陌生的审讯室,一时间有些感慨,果然酒店的床永远没有家里的舒服,外地的审讯室也没有本地的审讯室熟悉。
白义再度加速,终于,一名穿着白衬衫的警察走入了审讯室。
审讯过程白义也都已经十分熟悉,因此对于负责审讯的警察的反应也都麻木,全程保持一个十分平静的过程。
【模 拟 结 束】
进度进行到这里时白义停止了模拟刺杀,回到现实,白义回忆着审讯室中的画面,心情有些复杂。
“看来涤罪杀手的影响力还是不够大。”
而令白义意外的是,系统的提示音响起。
【恭喜宿主心境发生变化,获得技能“解锁”】
【解锁(主动):开启时有一个小时时间可以解开任何锁】
白义听到系统的提示都懵了一下,自己的心境哪里发生变化了?
白义仔细思索才想到,在打开那个疑似装有炸弹的箱子时自己确实发生了心态上的变化,但这也算心境变化吗?
在进行了短暂的梳理之后,白义再度闭眼进入了模拟。
依旧是熟悉的那班高铁,白义重复前一次模拟的流程,住进了那间酒店的房间中。
回到酒店房间,白义拉上了窗帘,又用检视之眼检查了一下酒店房间,随后打开了系统空间,拿出了熟悉的西装。
白义认真地换好西装西裤,戴上了手套、礼帽和面具。
白义这一次是在全真模拟刺杀的过程,所以在着装上他也准备保持一致。
白义脑内凝聚着潘途卧室的画面,随后白义的身体逐渐虚幻,眼前一晃白义就来到了潘途的卧室中。
白义打量四周,潘途此刻并不在卧室,那两个行李箱还摆在熟悉的位置。
白义没有去管那两个行李箱,而是轻手轻脚走出了卧室。
来到卧室旁边的书房,白义伸手开门,发现门锁了起来。
白义确定潘途此刻就在房门里,在上一次模拟中应该也是听到自己按的门铃才离开的书房。
白义一点点减小着手上的力气,门把手缓缓转回原位。
在门把手完全复位时,白义发送了【解锁】。
门锁被打开的声音传来,白义确信此刻房内的潘途也有所察觉,猛地将门打开。
此时的潘途警惕地盯着门口,白义开门后刚好与潘途对视。
【被害者模拟+】骤然发动,潘途的双眼涣散,进入了模拟之中。
实际上,白义十分好奇像是潘途这种没有实际伤害过某个人的罪人会看到什么。
白义此刻看到面前潘途模拟的是一个穿着军装的形象,那张原本的面孔有些模糊,无法看清长相。
但白义可以看到叠加在这之上的潘途表情十分错愕,似乎是不知道自己面前的场景为何会变。
穿着军装的男子正在写一封信,嘴角似乎还挂着淡淡的微笑。
在将信仔细收好之后,穿军装的男子站起了身。
在他起身之后画面骤然模糊,再次看清眼前场面时白义震惊了。
军装男子此刻全身都沾满了土,双眼血红地看着自己身边那些或是牺牲或是受伤的战友。
男子握着枪的手微微颤抖,压抑的愤怒溢于言表。
他举起枪,对着面前不断推进的敌军开了几枪。
最终,男子的左臂中弹,白义看到潘途的表情异常狰狞,眼球布满的血丝昭示着他此时承受的痛苦。
这时,画面再度模糊,此时白义面前的场景已不再是人间炼狱,而是一间小黑屋。
那名穿着军装的男子此刻被绑在一把椅子上,手臂也已经被绷带缠上。
“我再问你一遍,说不说?”
男人的脸是模糊的,但透过那层迷雾白义也能感受到他脸上的坚毅。
“不说!杀了我!”
那嘶哑到极致的嗓音传出,仿佛男人随时都有可能失声。
进行审问的大衣男朝白义这边摆了摆手,白义愣了一下,随后看到一个人拿着烧红的烙铁和一个碳炉走了进来,摆在了男人旁边。
男人看到这场面似乎是早有预料,躯体只是颤了一下就再度紧绷,完全没有说出情报的意思。
负责审问的男人盯着面前坚毅的男人半分钟,最终起身来到了他面前。
此刻的军装男人是坚毅的,即便大衣男拿着那烧红的烙铁在军装男的面前不断扫过,他也没有任何闪避的念头。
而潘途的喊声此刻在白义脑海中响起。
“我说!我说!别烫我!”
但面前的大衣男不为所动,显然是听不到潘途的声音。
在用烧红的烙铁试探了足足一分钟后,大衣男见面前的军装男没有反应,挥了挥手,门口那两人走进屋子将军装男的衣服扒开,露出了军装男那染着污垢的上半身。
大衣男深吸一口气,猛地将那块烙铁贴在军装男的胸口。
军装男闷哼一声,但之后他没有发出任何声音,更没有回答大衣男之前问题的意思。
“啊啊啊!拿走!别烫我!”
潘途那杀猪般的惨叫再度在白义脑海中响起,白义想象着他那种只有痛感却无法活动的感觉,一时间有些痛快。
在潘途的喊叫声都小了些之后,大衣男将烙铁放回了碳炉,又吩咐那两个手下将碳炉搬走。
此时军装男的胸口已经被烫的不成样子,就连白义看来都感受到了些许不适。
而潘途此刻并不消停,那种被烫后的疼痛依旧在蚕食着他。
“看来你不打算认命啊。”
大衣男的语气都透露出几分敬佩。
军装男此时已经无力去回应大衣男,他此时已经因刚刚承受的痛苦而脱力。
“进来,给他看看给我们提供情报的待遇。”
大衣男声音抬高,朝门口方向喊道。
门被从外面打开,军装男的头也转向了门口位置,但在他看到来人后,刚刚被烙铁烫都纹丝未动的身躯此刻剧烈挣扎,似乎想挣脱绳子的束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