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舒好心怀一颗忐忑之心进了餐厅。
陆老爷子陆老夫人已经坐在那里等了。
“陆伯伯陆伯母好。”姜舒好恭敬的和陆老爷子陆老夫人问好。
讲真,她确实有几分惭愧。
昨晚因为父亲的事她提前离席,今早因为陆景七那渣男起的晚。
她一个晚辈,让长辈等,真是不应该。
“无妨无妨。”陆老爷子笑呵呵的,“快来坐快来坐。”
是他儿子,整的人家好好一个女娃,不吃不喝死了一般睡了一天一夜,造孽啊。
哪敢怪人家女孩?
再说,这好不容易找到个儿媳妇,他舍得怪罪吗?
把人家吓跑了怎么办?
“是啊是啊,小舒好,你可是睡了一天一夜了,饿了吧,先吃饭。”陆老夫人也贴心道。
起身拉姜舒好的手。
姜舒好:....“什么,一天一夜?”
她不是才睡了两三个小时吗?
“是啊,算起来,从前日晚十点入寝,到今日八点,已经过去了三四十个小时。”陆老夫人怜惜的看着姜舒好,“孩子,真是辛苦你了。”
姜舒好:....
掩面。
丢死人了!
怪不得程瑶说她舍得起床了?
原来她睡了一天一夜+,若真是圈养的鸡程瑶怕是都能下三四个蛋了。
这顿早餐吃的。
姜舒好那个丢人啊。
关键老爷子老夫人待她极和善。
给她准备的早膳还都是一些益气补血的,培本固元的,利于女人怀宝宝的。
陆老夫人还曾数次盯着她肚子看,仿佛那里面已经有了崽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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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鸿门宴’似的早餐吃完,陆景七那渣男方姗姗迟来。
白衬衣黑西裤,一张俊脸神清气爽精神抖擞,仿佛那夜受伤的不是他,造了整整一个晚上爱的男人,也不是他。
男人自然而然的拥住她,
像是亲密无间的情侣一般,为她顺了顺鬂间发丝。
“宝贝,睡的好吗?”
姜舒好脸忽地红了一下。
她莫名的想起那个梦。
梦中的陆景七为她喂水喂饭带她去嘘嘘===
呜呜,是真的!
他真的帮自己嘘嘘过!
他像是知道她在想什么,薄唇凑到他耳边,“花瓣好美。”
她很困,又着急的想如厕,着急的哼哼,是他修长的大手帮了她--
某个画面一闪而过。
像是迟来了三十几个小时,反射弧方延迟到身上一般,姜舒好忽地打了个颤。
呜呜,万恶的男人!
“以后我睡觉的时候,不准打扰我!”姜舒好色厉内荏。
好丢好羞!
“我忙我的,你睡你的,又不打扰你。”这个不可一世的男人,守着自家爹娘,竟然那个委屈样。
陆老爷子尴尬的咳了一声,“咳,有什么事,你们俩关上门再说。”
什么我忙我的,你睡你的?
陆老爷子都为自己儿子害臊!
欺负人家闺女,还说的这么道貌岸然!
“陆伯伯,再见。”姜舒好赶紧告辞,她真怕老爷子再说什么,她会丢死的!
“闺女,再来玩啊。”陆老爷子依依不舍。
毕竟,这是他儿子28年第一次靠近的雌性生物。
转身交代陆景七,“早点去人家父母那里提亲。”
“这事我自有安排。”陆景七道。
娶亲?
那似乎还早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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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舒好连着打出几个电话。
得知姜父的手术很成功,一颗心放了下来。
她找到朱能的电话打了过去,“朱经理,是我,好好,我跟您请个假,我父亲手术,我陪床。”
朱能再接到姜舒好的电话,简直受宠若惊。
“小好好啊,你在哪呢?”
姜舒好抬头看了一眼四周,“我在舒园。”
“在舒园,那可是七爷的家啊,小好好。”朱能道,“您都是七爷的女人了,还请什么假。”
姜舒好:...“您这说的什么话,是七爷的女人就不拉屎不放屁了?”
朱能,“文雅点。”
姜舒好问,“这假您到底准还是不准?”
朱能,“准,必须准,跟七爷问好啊。”
那边陆景七已经跟过来,抱着姜舒好的腰,“宝贝跟谁说话呢?说谁不拉屎不放屁的?”
姜舒好:...这个雅俗皆可的男人。
那边朱能听到陆景七的声音,忙的扣了电话。
“我自言自语呢。”姜舒好抬头看着陆景七,嘴角泛起一个职业性的微笑,“七爷,至此您对我的服务可满意?”
现在父亲做完手术了,她也该和陆景七结束买卖关系了吧。
“服务差技术不好,连哼哼都不到位。”陆景七大手伸进姜舒好衣物里,“还需继续努力。”
“难道我们不应该钱货两清吗?”姜舒好沮丧的问。
陆景七的大手沿着姜舒好光洁的脊背下行,直至尾骨处,轻轻摸索,感受女人战栗带给他的满足。
“你以为你是镶了金边吗?”
姜舒好!!!
狗熊!!
竟然这样说她!
不过想想也对,父亲这次手术费大几十万,陪睡两天就能两清,那钱也太好赚了。
“我救了你一命。”姜舒好有几分不甘心,“难道七爷的命,还不值几十万吗?”
男人闻言,将姜舒好狠狠掐入怀中,“没人让你救。”
“不要脸,无赖。”姜舒好忍不住小声骂。
“敢骂我,信不信我就地办了你?”男人发了狠,差点咬碎她的唇。
姜舒好骂男人的声音被冲击成呜咽的曲调,“我...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