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事上斐佑就不马虎了,仔细想了想,之后回答卿欢:“锦国现在还有一些地方有问题,就比如说那个突然出现的秘境,但也在秘境里收获很多,尤其是秘境令里的那道神力,我猜应该还有其他秘境的存在,并且应该也会有神力的存在,所以咱们现在就是去打听锦国还有那些地方有秘境,将那些神力收集起来后,我应该能知道这神力的来源。”
卿欢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会有神力的存在,不过也认同斐佑的这个提议,于是说:“那么咱们接下来是不是应该去诡城,毕竟在那里发生了太多事,而且上次离开的太匆忙,没有深入了解,我其实很想知道诡城这两年的传闻是怎么一回事。”
去诡城斐佑其实是同意的,于是斐佑又变回猫形,跳到步卿欢怀里,这一点倒是让卿欢一阵无语,不过也没说什么,而斐佑心里则美滋滋的,毕竟这待遇以后不一定有了,也只有现在才有机会让步卿欢抱着他。
因为麒麟是灵兽的原因,这次走的路程明显比上次要快,到了诡城门口后,几人瞬间开始警惕,因为这里依旧没人,麒麟变回人形后将卿欢护在身后,斐佑走在最前面,不过还是在卿欢跟麒麟的周边布了结界。
进入城中后,斐佑发现跟上次来找卿欢时看到的场景一模一样,换句话来说就是一点没变,但是上次没有进入到每个屋内检查,斐佑让卿欢跟麒麟先待在原地,他去城内探查,卿欢对此没有异议,索性找一个有椅子跟桌子的摊位坐下,之后也让麒麟也坐下。
斐佑也不墨迹,直接使用法力去探,最后得出结果,诡城现在确实变成了一座空城,而且从诡城出发,方圆十里没有探查到一个人,就是连一个活物都没有,这很奇怪,诡城的原住民咋说也得个几千人,怎么可能一夜之间全都不见了,从街道上的活动痕迹来说,这些人都是瞬间消失的,而且目标很明确,只有人,没有人随身带着的物件或者是拿着的东西。
更奇怪的是,斐佑并没有在诡城中找到任何结界或者秘境的气息,所以现在可以说是毫无线索, 斐佑不信邪,于是飞到空中俯瞰诡城,果然让他发现了一些线索,斐佑满意的在卿欢跟前落下,随后对卿欢说:“我把整个诡城都转了一遍,没有发现一个人,但是我从空中看,整个诡城的房屋布局,就是一个阵法,你猜猜是什么阵法?”
阵法?卿欢没想到会是阵法,于是结合现在的情况,那就只能是那个了,卿欢看着斐佑的眼睛说:“传送阵?”
“没错!正是传送阵,只有传送阵才能在一夜之间,清空整个诡城,而且看这房屋建造的时间来说,从诡城开始建立的时候,就谋划了,据我所知,诡城建立有个百年,跟前皇帝离开大陆的时间是一样的,”
跟前皇帝牵扯到一块?斐佑一瞬间突然愣住,没想到能推测出这样的事情,但是如果跟前皇帝有关的话,那他为什么要把卿欢抓来这里?是为了告诉他什么吗?但是不应该啊,如果他是为了要杀卿欢,那在抓住卿欢时就可以动手,没必要把卿欢带到这里,还把斐佑给引过去,诡城各方面都透露着跟前皇帝有关系,他这么做只能是帮了卿欢,而不是阻止卿欢。
那这个人就不是他,那这个人到底是谁?眼见斐佑又陷入沉思,卿欢不得不打断他,伸手拍了拍斐佑的肩膀,将人拍回神后说:“你想到什么了?说说,我可警告你,别想找理由蒙我,最好实话实说。”
斐佑没辙,只能半真半假的回答卿欢:“诡城的存在跟前皇帝有关,这里应该有前皇帝留下的东西,而这个东西对你有很大的帮助,所以咱们现在需要做的是,等待这个阵法再起启动,有你在的话,这个阵法应该会将咱们传送到正确的地方。”
“有我在?为什么有我在阵法会传送的正确的位置?我跟前皇帝有什么关系?难道我是皇子?”卿欢疑惑的问,斐佑倒是没想到卿欢的脑回路如此清奇,解释道:“你不是皇子,我说你跟你有关是因为你来这里的任务是突破等级,那个人将你带过来可能也是这个原因,别想一些有的没的。”
“行吧,我还想着‘卿欢’他妈给卿琛戴绿帽子了,那现在咱们就在这等?“
“目前是这样,不过我会去找找看,应该是有 其他启动阵法的办法。”说完就在附近收拾出来一间房让卿欢去休息,麒麟在门口守着,而他去诡城周围寻找启动阵法的机关,斐佑其实一直很在意城外那一片植被,就像传闻中一样,没人打理还能长得这么整齐,必定是有问题。
果然,在斐佑靠近后就发现,这是个环境,不针对任何人,过往的人随进随出,看见的只有这些不需要打理就能长的整整齐齐的植物,以莽龙大陆现在的境界来说,不会有人发现这是个幻境,也只有斐佑能发现了。
一挥手,幻境被撤掉,同时还伴随着一阵晃动,卿欢连忙跑到屋外,这晃动就停止了,卿欢没有选择回屋休息,而是跟麒麟一样待在屋外,毕竟他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斐佑撤掉幻境后,出现在他眼前的就是一个祭坛,半椭圆形,那半面是个台阶,整个祭坛并不高,台阶也只有二十阶,而这个祭坛上,也有一个传送阵,跟诡城的传送阵一模一样,斐佑仔细观察了祭坛,确定这是一个踩上去就直接启动的传送阵,没有犹豫,斐佑直接跟卿欢传音「快来,找的办法了,你出城就能看到我。」
卿欢听后没有犹豫,喊上麒麟就往城外走,果然,刚走出城门卿欢就看到斐佑站在祭坛旁边,卿欢走到斐佑身边,看着面前的祭坛,问他:“你确定这些不是你准备的剧本?”
斐佑听了卿欢说的话,非常炸毛,但也无力反驳,毕竟卿欢误打误撞说出了一半真相,但是眼前的祭坛真不是他搞得,但他又没法直接跟卿欢说,活脱脱一个有苦难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