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长河之中,皇天看着依旧无望的尽头,感受着时间长河的排斥,叹了口气随后便在原地等待起来,不一会便渐渐消失在时间长河之中。
商羊住所,皇天渐渐出现在这里,随后皇天对着商羊行了一礼说道:“多谢先生了。”
商羊听后笑着点了点头表示知晓。
随后皇天就对着商羊表示告辞。
商羊见状也是起身送别皇天,在住所处目送皇天离开后便回到住所。
西方大陆,竹佛感受到聊天群传来的消息,便唤出聊天群查看起来。
【皇天:我是四条。】
【盘巫:我也是四条,并且其中我和炉清就各有一条相互连接。】
【炉清:嗯,盘巫说的没错,那看来就是五个自己了。】
【竹佛:那第五个自己呢?或者第一个自己,毕竟皇天出世时就有一条线不是吗?】
【皇天:嗯,我不知道,但我是我们四个里第一个出世的,我进入时间长河时就有一条线,也就是还有一个自己在我前面出世,所以我出世后才会有一条线相连,然后盘巫出世两条,炉清出世三条,竹佛出世四条。】
【竹佛:是的,所以这个线的终点应该就是各自的我们,那这个线有什么作用呢?】
【炉清:嗯,我不清楚,但我正在研究,有结果了就告诉你们。】
【皇天:嗯,可以,那到时候记得给我说一声。】
【竹佛:我也是,炉清姐姐。】
【盘巫:嗯,拜托了炉清。】
【炉清:嗯,都客气了,到时候会说的。】
【皇天:欸欸,盘巫,炉清长得咋样,快说说(好奇)】
【盘巫:嗯?关你屁事(无语)】
【炉清:呵,皇天你可真是调皮啊(眯眼)】
【皇天:哎呀,说嘛,说嘛,炉清只说自己是女的,又没说自己长什么样,给我说说呗(期待)】
【炉清:你是不是欠收拾(捏拳)】
【皇天:呵,非让我找你是吧,不就是东昆仑吗?我怎么可能找不到,我只是比较好奇,还有嫌麻烦,但屑女人你别上纲上线(骄傲抬头)】
【炉清:我你妈(低头捏拳)】
【皇天:盘巫说说呗(好奇探究)】
【盘巫:额,嘿嘿,那我就说说吧(战术咳嗽)】
【炉清:。。。。。。】
【盘巫:我给你说啊,炉清容貌如秋菊般艳丽,体态如蒲柳般轻盈,行走如展翅飞翔的鸿雁,又如温婉大气的游龙,气质既如轻云一般温柔缥缈,又有太阴都不能媲美的皎洁,像轻飘飘的风,又像细腻的雪,远望如大日惊艳四方,近观如青萍通透无暇......】
【皇天:阿巴阿巴(痴呆)】
【炉清:。。。。。。】
【盘巫:呃,好吧,炉清跟我后土姐不分伯仲。】
【皇天:哦,那我懂了,我去,没想到啊,平时屑里屑气让人血压飙升的炉清竟然是个女神?怪怪的,嗯(沉思)】
【炉清:妈的,都给我死(咆哮)】
【皇天:哈哈,她急了,她急了(乐死)】
【盘巫:咳咳,抱歉抱歉(战术擦汗)】
【炉清:皇天是吧,你在妖族别跑!】
【皇天:呵,跑了我姓炉,有种你就来(战术仰头)】
【盘巫:咳,皇天,我觉得你有点过分了。】
【皇天:嗯?我不就评价了她几句,这有啥的,她难不成还真能跑到北方大陆砍我?】
【盘巫:额,我感觉她去了。】
【皇天:嗯?炉清?炉清?!炉清!!!】
【盘巫:额,我觉得她真去了。】
【皇天:我靠,这疯婆娘,不就是评价了她几句吗?呃,有点难绷,咋办(低沉)】
【盘巫:那你自求多福吧(怜悯)】
【皇天:额,她应该不会真的动手吧,呃,好像是一定会动手,坏了,那我得给我大哥说一声,难受啊,不会吧,不会吧,完了完了,这女的不会真大老远跑来砍我吧,这也太记仇了吧,我开玩笑啊,救命啊(呐喊) 】
竹佛见关于时间长河的事情落下帷幕后便潜水不表,开始津津有味的看了一遍大型连续剧《皇天的作死之路》,看到皇天慌张的样子顿时笑了。
果然,观众席吃瓜才是最巴适的,竹佛眯眼放松摆烂的说道。
突然竹佛感应到了什么,随后朝盆地望去,若有所思的说道:“开始了。”
盆地之中,崖缝里,一个洁白的花絮渐渐进入慢慢与崖缝融为一体。
随着时间的流逝,花絮渐渐倔强的发了芽,但却仿佛陷入了瓶颈开始停滞不前,并随着时间的流逝越来越虚弱。
就这样不知过了多久,也许只是一个亦如往常的大雨,但花絮却如沐甘霖,顽强的吸收着雨水,继续倔强的生长着,雨过天晴,过了一段时间,花絮就这样再次陷入瓶颈,并再次随着时间的流逝越来越虚弱。
就这样花絮断断续续的依靠雨水而活,狭小的崖缝里充斥着压抑与绝望,不知过了多久,花絮终于可以接触到外面的世界,望着外界的魏丽多姿,崖缝里的花絮沉默了,漆黑的周围像巨兽不断吞噬着自己,花絮愣了许久,随后抬头仰望日月开始吞吐起来。
这次花絮终于不用再依靠不确定的雨水了。
随着时间的流逝,花絮的根系开始渐渐朝崖缝里扎根,茎却一点一点坚定的朝崖缝外而去。
不知过了多久,花絮的茎探出了崖缝之外,但突然一阵强风袭来,茎就这样被吹折不知去向。
花絮看着被折断只剩下一部分自己的身体,慢慢开始颤抖,是痛苦还是绝望,是身体还是内心,花絮不知道,不清楚。
但随着时间的流逝,花絮还是强行稳住了身体,继续抬头仰望日月吞吐起来。
就这样慢慢的花絮开始生长,承受强风,吹折身体,修复身体,再生长,承受强风,吹折身体,修复身体。
慢慢的花絮的根系越来越深入,花絮的茎被吹折部分也开始渐渐变得坚硬,慢慢被吹折的部分越来越少,花絮渐渐开始步入崖缝外面。
慢慢的花絮来到了崖缝外面,原本似刀子锋利的狂风渐渐不能动摇祂半分,祂身影猎猎,但祂却有些感伤。
这时太阴星光洒下,照耀着花絮,但花絮却开花了,从茎的部分开出了一团洁白的花絮,原来花絮是蒲公英,是啊,蒲公英,可是,蒲公英啊。
蒲公英抬头望着月亮,依稀记得第一次抬头仰望外界时太阴星也是如此皎洁。
这时微风拂过,蒲公英低下了头,开始不再收束自身的花絮,花絮随微风飘散,蒲公英的气息却越来越微弱。
随着花絮渐渐从蒲公英身上脱落完毕,蒲公英渐渐没了气息,倚靠在崖边连同根系缓缓消散。
祂是洪荒的第一个蒲公英,祂叫鹁鸪。
漫天的花絮荡漾在盆地之中,像一个个懵懂的精灵。
太阴星光洒下,盆地变成一个银色的天空,花絮们像一个个孤独的星星,微弱坚定的闪烁。
太阴星光洒下,盆地变成一个白色的汪洋,花絮们像一个个漂泊的行舟,自由荡漾的漂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