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
同样也是两声枪响。
小丑脸上露出了错愕的表情。
因为被吊在半空中的戈登还有芭芭拉，此刻的胸口都被拦腰打断，别说医院，就是拿502粘都粘不回来了。
杨波轻轻的吹了吹枪口，然后用最快的速度把枪抵在了蝙蝠侠的脑袋上。
“别动，你的速度绝对没有我快，还有这把枪的型号，你应该也认识，放心绝对没有任何的痛苦。”
蝙蝠侠：你玩真的？？
原本被杨波一套操作吓到的蝙蝠侠，此刻也冷静了下来问道：“为什么？”
杨波笑了笑解释道：“小丑的目标一直是你，你和他就是哥谭市的两面，你代表的是正义他代表的是邪恶。”
“你俩是命中注定的敌人。”
“如果你要是陷入黑暗，那么他…”
说着伸出手指了指小丑说道：“就会成为正义的一方。”
“虽然有些疯…但确实如此。”
杨波从口袋中掏出了一根烟，扔进了嘴里点燃吸了一口，吐出了一口烟雾。
把一切看到眼中的蝙蝠侠，突然想起了杨波在战车上说的那句话。
‘抽烟的人在紧张或兴奋的时候，总想抽一根。’
现在他清楚了，在那时候那就已经想要…不在他打电话的时候就已经想好了这一切。
蝙蝠侠让自己冷静下来，好寻找解决的办法。
小丑望着杨波，直接从二楼一跃而下，脸上那病态的笑容变得更加灿烂。
“哈哈哈哈，你是个疯子…”
“你才是小丑…”
砰…
正在思考中的蝙蝠侠根本来不及反应，脑袋直接被打爆，他的蝙蝠战衣虽然有防弹功能，但是面对杨波这种反器材狙击步枪，还是附魔加强以后的，和普通衣服没有任何的区别。
小丑再次愣住，他真的没有想到杨波这么干脆。
“不好意思，你突然从楼上蹦下来吓到我了，手滑了一下。”
“对了，来这之前，我还给你带了一份礼物，我可是去阿卡姆特意给你带来的。”
说着拿出了哈莉奎茵的头颅，扔给了小丑。
小丑下意识接住，看着奎因那紧闭的双眼和漂亮的脸庞，终于绷不住的跪在地上，大声喊了起来。
趁这个时间，杨波也没有闲着，可别忘了这栋大楼之中，可是还有一些小丑的手下。
变身成恶灵骑士，杨波手中锁链一甩，站在边缘处拿着步枪的那些人，纷纷被锁链串了起来，冰蓝色的地狱之火瞬间席卷了他们的身体。
惨叫声此起彼伏。
配合着小丑的喊叫声，让人听的只起鸡皮疙瘩。
顺手把戈登局长还有他女儿的两节尸体收进背包中，等有时间回去把他们复活，杨波又不是变态，他只是想要小丑一个人而已。
解除恶灵骑士变身，收获12个灵魂，走回原本的位置收起蝙蝠侠的尸体，杨波饶有兴趣的蹲在小丑的面前，轻声说道：“哈哈，看样子，你挺喜欢我送你的礼物。”
“看你都舍不得松手。”
听到杨波的话，小丑抬起头，他脸上的笑容消失了，从见到他一直带着的笑容消失了，如果眼神能杀人…
那杨波肯定死不了，因为小丑的眼神恨不得把他养起来，一天吃一口，保证他能活个几百年不成问题。
“你会付出代价的。”
声音沙哑，也不知道是不是刚才他把嗓子喊坏了。
杨波看到小丑的样子，到底更加的开心，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把抢回奎因的头颅。
直接扔了出去。
“看你还生气了，不喜欢不早说，一会我就去烧了它。”
“现在好了，你的宿敌蝙蝠侠已经死了，警察局局长戈登也死了，我想哥谭市剩下的那些人，除了猫头鹰法庭，应该都不是你的对手。”
“现在哥谭是你的了，我也该离开了。”
砰砰砰…
一连串的子弹打在了杨波的身上，丝毫没有效果…不，至少电量下降了一点。
“我一定会让你生不如死，我要毁掉你的所有…哈哈哈。”
杨波转过身看着像是真疯了的小丑，脸上露出了笑容。
“你知道我在哪住吗？”
小丑：“……”
“你知道我亲朋好友在哪吗？”
小丑：“……”
“看你这逼样，我问你个更简单的，你知道我今年多大吗？”
走到小丑身边，抬起手啪一巴掌呼了上去。
“不知道，你搁着给我吹牛逼呢？”
今天他就不杀这个小丑，他知道这毫无意义，他就想当面跟他对线，他孤身一身还能被这家伙整破防？
笑话。
“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我真名叫做墨菲斯托，我想你也听过，想杀我？可以来地狱找我…”
小丑扔掉手中那已经没有子弹的手上，疯狂的冲着杨波跑了过来，嘴里还喊道：“哪怕你真的是恶魔，我也一定找到办法，杀掉你。”
‘超凡…’
杨波的身体立刻变得虚幻起来，虽然人看起来依旧是在这里，但是他的身体已经进入了一个特殊的空间。
癫狂的小丑瞬间从杨波的身体中穿了过去，不管他用什么办法，都没有办法接触到杨波。
“该死，该死…”
杨波也不着急，现在天空中依旧是一片昏暗，反正他也没有什么事情，只需要等待着明天回去看一眼火箭他们完事了没有。
“哦？这就是你想杀死我的决心？”
“继续，继续取悦我，没准，我开心了以后，还能让你碰我一下。”
小丑现在已经不说话了，同样也没有了动弹的意思，坐在地上不知道想要做什么。
杨波也不着急，在背包中拿出一些木头，摆放上工作台，快速的在这里制作出一个楼梯椅子，还有餐桌，摆上一些食物，开始慢慢的吃了起来。
“你要不要来点？”
看着小丑依旧是不搭理他，杨波任何的不爽，慢慢的享受着桌子上的食物，吃饱喝足之后。
走到小丑身旁瞅了对方那张脸，拿出了一些玻璃，直接把小丑围了起来。
哪怕这样，对方依旧是一动不动。
‘失去了蝙蝠侠，难不成小丑没办法接受？’
摇摇头，杨波拿出了一张床，躺在了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