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组织基地的时候,千岛绘经过一系列的检查被放了进去,五条悟却在大门口被人拦了下来。
隔着基地大门,千岛绘向他挥手,“等着我啊,我等会儿带琴酒过来找你。”
五条悟在听了太宰治的新计划后就知道会有这么一遭了,现在被拦下来也不意外,自然没什么好气的。
于是他同样挥了挥手,“去吧。”
***
千岛绘随意抓了一个路过的成员问了一下,就得到了“琴酒大人正在训练场所里”的答案。
一进去,一颗子弹就夹着冷风,呼啸而来!
千岛绘没躲,因为她知道这颗子弹打不到她身上去。
果然,“砰”地一声,子弹打在了距离她脚边不足一米的地面上。
伴随着子弹声同时响起的,还有基安蒂嚣张的话语。
“你好啊,小新人!”
千岛绘:“基安蒂,你打招呼的方式还是那么的独特。还有,不要再叫我小新人了。”
基安蒂放下了手中的狙击枪,“切,你的反应真是越来越没意思了。”
千岛绘反驳回去,“每次来基地你都是同一个套路,难道我要装作惊慌失措,然后再中上一枪才叫有意思?”
基安蒂早就知道辩不过千岛绘,也没想着接着说下去。她叫了一旁候着的搭档,“算了,科恩,还是我们来比一局吧,上次……”
科恩没说话,默默地拿起狙击枪走到基安蒂的旁边。
“砰砰——”的枪声不断响起。
组织是真的嚣张啊,他们甚至不给狙击枪装上消音器就在这里练习枪法,甚至基安蒂和科恩还要比赛看谁的枪法比较好!就那么确定不会有警察过来查水表吗?
千岛绘还记得自己今天来基地的目的,只看了一眼就不再看了。
她熟练的走到一扇门后,搬了一张小凳子出来,屁颠儿屁颠儿的跑到琴酒的身边,给小凳子安了个家。
琴酒身上的冷气更足了,在他身后站着的伏特加暗自腹诽千岛绘的胆大包天,但却什么也没说。
毕竟大哥放冷气归放冷气,我也没拒绝她坐到自己身边嘛,再说这也不是第一次了,伏特加早就习惯了。
琴酒问她,“什么事,说!”
千岛绘讪笑,“看大哥说的,没事我就不能过来了吗!”
这话说出来,就连一向只能听得懂表面意思的伏特加都不相信她的话。
每次琴酒让千岛绘来基地练习枪法时,她跑得比谁都快,没有重要的事情会主动过来自投罗网?
骗鬼呢!
千岛绘这时也想起自己平日里的“壮举”了,“那都是意外,意外!”
谁不想当一个百发百中的神枪手呢?
可她真的做不到啊!
对上琴酒看过来的冰冷的目光,千岛绘是真想撂挑子不干了,可是不行啊,五条悟还在基地外面等着呢!
她看了一眼还在比赛中的基安蒂和科恩,确保他们听不到这里的讲话。
千岛绘:“听说,朗姆最近在忙一些关于咒术师的事情?”
“你对这个感兴趣?”琴酒有些奇怪。
千岛绘摆手,“嗨,这不是我为大哥打抱不平嘛!”
“平时有什么任务都是我们的人上,朗姆搁后边儿拖后腿,现在他这个事……你看要不要……”千岛绘比划了一下自己的脖子,“嗯?”
伏特加惊了一下,“你想要杀了朗姆!”
下意识说出口后,看着大哥看过来的目光,他又默默地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嘴。
千岛绘被伏特加这一句话吓了一跳,“我可没这么想,你别乱说!”
伏特加忍不住询问道:“那你比划脖子干什么?”
琴酒看过去,伏特加再次捂上嘴,示意自己这次绝对不会再说话了。
千岛绘:“我说我电视剧看多了,下意识就这么比划了,你信吗?”
伏特加捂着嘴巴连连摇头,一看就是不信。
“大哥!”千岛绘又看向琴酒,两眼泪汪汪的,“你信我,我真不是这个意思。”
琴酒伸出手,伏特加立马狗腿地递上一支雪茄,正打算为大哥点火时,千岛绘一把挤开伏特加,从口袋里摸出一只打火机来,恭敬地为琴酒点火。
在烟雾缭绕中,琴酒终于舍得开口了,“行了,退下吧!”
这意思就是不追究她这个口误了。
千岛绘欢呼,“大哥英明!”
一转身,千岛绘就看到刚才被她挤到一边的伏特加,正满脸怨念的盯着她。
千岛绘:……
她伸手理了一下头发,有些不好意思。
她没想抢伏特加的小弟位置的,这不是害怕琴酒误会嘛!
好在伏特加并不是个小心眼的人,只盯着千岛绘看了一会儿就忙着维持自己的地位了。
伏特加:“大哥,那千岛刚才说的事……”
琴酒的目光瞥向千岛绘,她立马开口,“朗姆要请的人不是特级咒术师吗?”
“不巧,我也认识一个咒术师,同样也是特级!”千岛绘略带一些得意的说道,“我们把他带过去,破坏掉朗姆的计划,让他以后还敢给大哥使绊子不敢!”
据太宰治说,说话时带上一些情绪,比谨小慎微,不露分毫,更容易让人相信自己说的话。
“哦?”
琴酒应了一声,说不上到底是满意还是不满意。
琴酒的反应好像不太对劲。
千岛小心翼翼的抬头,看向烟雾处,“大哥?”
透过层层的烟雾,她看到琴酒那双碧绿色的眼睛正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因为我?”琴酒嗤笑了一声,“千岛绘,你的胆子变大不少嘛!”
千岛绘迅速在内心过了一遍来到基地后说的所有话,没发现有什么不对,她的人设就是一个为大哥打抱不平、解决难题的小弟,没毛病啊!
琴酒喊了一声,“伏特加!”
伏特加看了一眼大哥的脸色,知道他没跟千岛会计较,这才提醒她,“大哥知道夏油杰是你的前男友了。”
“卧槽,你不早说!”
千岛绘一个激动,不小心爆了粗口。
琴酒:“还有什么要说的?”
扑面的压力而来,她可不知道琴酒其实根本不计较这些,正努力想着该怎么解释。
脑瓜子转得飞快,电光石火间,千岛绘终于开口了。
“基地外面那个是我的现男友,不知道从哪知道我前男友的事情,再加上两人同为咒术师,于是非要过来和他比划比划,我没办法就只能……”
千岛绘一边胡编乱造,信口开河,一边在内心感慨着:
太宰治啊太宰治,我为了你这个计划付出的可真是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