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睁睁看着五条悟走掉,织田作松了一口气。
织田作:“太宰,刚刚那个人……”
太宰治漫不经心地看了一眼安室透:“回去再说。”
“好的。”
试图靠近的安室透笑了笑,表示自己没恶意。
“我想起来了!”
千岛绘捶了一下手心。
“你想起什么了?”x4
千岛绘:“我想起为什么看他觉得眼熟了,原来是配色撞了。”
织田作之助:“我好像没听懂。”
“夏油杰你还记得吧?”
“当然!”织田作点了点头,差点儿害死千岛的人,他当然记得。
太宰治:三大特级咒术师之一嘛,不过听说好像叛逃了?
身为普通人的千岛绘又是怎认识他的呢?
安室透:夏油杰这个名字也挺耳熟的。
千岛绘没注意太宰治看过来的目光,徒自说着:“夏油杰一开始的头像不是一只白毛蓝眼睛还带着墨镜的猫咪吗?
虽然不知道刚才那个人的眼睛是不是蓝色的,但是表现出来的这些特征来看,简直像的不能再像,就连那股子自信劲儿都一样一样的。”
“千岛桑,我先走了哦!”
“差了又把你忘了,阿哲,你这个存在感绝了。”
这回几人是真的告别了,黑子哲也回他的诚凛高校,千岛绘回横滨,至于织田作和太宰治当然是回店里啦!
虽然他们的咖喱店和安室透所在的波洛咖啡厅正好是在对面吧。
等几人都走后,安室透用手机发出了一条短信。
查一查织田作之助,太宰治,千岛绘,黑子哲也和夏油杰这几个名字。(ps:有可能存在假名)————zero
收到。————风见裕也
另一边已经坐上新干线的千岛绘因为第一次和读者面基,还是黑子哲也那种小天使,兴奋的不得了。
“这种心情要和别人分享才行。”
于是,她拿出了手机。
*清醒梦:呼叫好心人,呼叫好心人!
*好心的俄罗斯人:请不要这么叫我。
*清醒梦:哈哈,不要在意这么多嘛!
*好心的俄罗斯人:找我什么事?
*清醒梦:是这样的,我不是有一个非常可爱的读者嘛。
*好心的俄罗斯人:香草奶昔?
*清醒梦:对,就是他!
*清醒梦:我们今天面基了!!!
*好心的俄罗斯人:看来你们聊的不错?
*清醒梦:他真的,我哭死!
*好心的俄罗斯人:???
*清醒梦:他简直是个小天使!
*好心的俄罗斯人:你以前也是这么说的。
*清醒梦:现在我更加肯定了,他就是个小天使!
*好心的俄罗斯人:……
*好心的俄罗斯人:还有其他的事吗?你知道的,我是个大学生,论文很难写的。
*清醒梦:HiHiHⅰ,本来还想和你聊聊我今天遇到的另一个人的,既然你忙,那就算了。
*清醒梦:太宰治,真是一个神奇而又离谱的男人!
*好心的俄罗斯人:我突然想起来,论文好像在昨天写完了。
*好心的俄罗斯人:介意和我具体聊聊今天发生了什么事吗?
*清醒梦:?
*清醒梦:你下贱,你馋我消息!
*好心的俄罗斯人:我的错,我的错!其实我没写完,但是可以抄我室友的。
*清醒梦:原谅你了,我跟你讲,今天我……
*清醒梦:吧啦吧啦吧啦……
*清醒梦:就是这样,怎么,你认识他吗?
*好心的俄罗斯人:如果你说的太宰治是我认识的那个太宰治的话,我劝你离他远点儿。
*清醒梦:为什么?虽然他有时候是挺离谱的,还有点儿小幼稚,但是人还不错。
*好心的俄罗斯人:呵!
*好心的俄罗斯人:你不信就算了,别到时候哭着来找我。
*好心的俄罗斯人:下了,我去写论文了。
*清醒梦:好心人?呼叫好心人!
没人回消息,看来是真的下线了。
千岛绘:“嘿,我这暴脾气!”
“有事钟无艳,无事夏迎春。”
“白嫖我的消息就下线……”
“早晚有一天把他写进里,让他名扬全世界!”
“……”
在千岛绘一声声骂骂咧咧中,横滨站,到了。
回到家,千岛绘往床上一瘫,动都不想动。
今天这一天过得真刺激,又是偶遇爆炸,又是进局子的。
过了半晌,千岛绘突然坐了起来,摸出手机开始打电话。
“摩西摩西,这里是千岛绘!”
手机里传来织田作之助的声音,“是千岛啊,有什么事吗?”
“是谁?是谁?让我也听听嘛,织田作!”这是太宰治的声音。
“你是不是需要去接孩子们放学?”
“唔,多亏了千岛的提醒,差点忘了!”
“织田作也会说谎吗?孩子们不是已经接回来了吗?”
“太宰!”
“……”
“那么我先挂了。”手机那边还在说着什么,不过千岛绘已经听不清了,她匆忙地挂断电话。
千岛绘把脸埋进枕头里,“呜~”
“你可真是个笨蛋!”
织田作怎么可能会把这么重要的事情忘了呢,这下好了,现在在织田作和太宰治眼里,自己肯定是个大傻瓜了吧!
无能狂怒了一会儿,千岛绘又忍不住笑了起来。
织田作有时候的举动真的很让人暖心啊!
就像九岁那年,她徘徊在大街上浑浑噩噩地流浪,十四岁时刚刚金盆洗手的织田作之助向打完群架,鼻青脸肿的千岛绘伸出手,说,“要跟我一起回家吗?”
然后请她吃了一碗火红火红的,还冒着热气的辣咖喱。
虽然一开始她是把织田作当成人贩子了,后来还被辣咖喱给辣得哭出来。
不过现在想想,还好当时遇见了织田作。
那是她人生中最黑暗的一段日子中唯一的光。
横滨学校里的学生也继承了横滨“核平”的风格,同学之间的矛盾,学校里的老师,校长根本不会管。
她从小就长得比较娇小,理所当然地属于被欺负的一方。再加上父母常年不在家,欺负她一次,发现没人找上来,找她“借”钱便成了最好的来钱方式。
直到八岁那年,她的父母逝世,穿着黑西装的陌生人告知了她这个消息,并交给她一串钥匙和水晶手链,其他的,就连骨灰盒都没能给她留下。
每年往卡里打来的钱就没有了,之前的存款仅够她正常上学加日常开销。
于是,学校里的人发现从她那里拿不到钱了,金钱勒索便成了暴力行为,千岛绘身上开始常年带着伤痕。
反抗也没用,一个小女孩能有多大力气呢?
遇上织田作的那天,千岛绘已经决定放弃了,这糟糕的人生还有什么可留恋的呢?
人间不曾爱她,她也不爱人间。
还好,织田作就是这时候出现的,并教会了她如何去“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