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月的光芒微微从窗缝照进殿内,花颜精致的眉眼微动,睫毛颤了颤。
一睁眼便是紫纱绫罗的床帐,身下是层层柔软的锦缎,她动了动猛然吸了一口凉气。
好痛!
腰痛,下身痛,甚至连嘴唇都是痛的!
天启!!!
天启(净渊)说:" “醒了?”"
而这个罪魁祸首此刻正咧着嘴角,言笑晏晏的瞧着她。
瞧见他赤裸的上半身尽是斑斑红痕,花颜小脸悠的一红,钻进了锦被中,想着自己的老腰,心里这才平衡些......
花颜说:" “你离我远些!”"
花颜说:" “说话不算话的臭流氓!”"
天启(净渊)说:" “颜颜~为夫这不是太爱你了嘛~”"
天启(净渊)说:" “再说了,为夫昨日神勇无比,颜颜当真不喜欢?”"
花颜说:" “哼!不满意的很!”"
花颜说:" “哎,你别过来!”"
瞧着那人贱嗖嗖的拽自己身上的被子,花颜直接一脚将人从榻上踹了下去。
委屈 的小娇夫立马嘤嘤嘤的装可怜,花颜背过身去不在看他,他倒是爽了,自己差点累得半死。
“扣扣扣”
门被敲响,是紫涵的声音。
天启立马换了脸色,仿佛刚才怕媳妇的憨憨不是他一样。
天启(净渊)说:" “咳咳,紫涵,怎么了?”"
紫涵说:" “呃...那个神尊,紫涵不是有意打扰您跟夫人的,只是......”"
紫涵说:" “刚刚在生死门前有人斩断了您的紫火,那人似乎形似白玦神尊,还有上古主神。”"
天启(净渊)说:" “上古和白玦?!他们怎会在这?”"
天启幻化出水镜,只要在紫月能照到的地方,他瞬间便能看到任何一处的动静。
看着那有说有笑的一对璧人,天启瞬间瞪大了眼睛,粗狂的剑眉微微挑起。
天启(净渊)说:" “真的是他们?!”"
天启(净渊)说:" “既然颜颜平安无事,那白玦和上古一定不会轻易死!”"
天启(净渊)说:" “紫涵,你盯紧他们二人有什么消息及时禀报。”"
天启(净渊)说:" “另外,帮本尊置办几套衣裙,要紫色和红色的!”"
紫色他喜欢,而红色是花颜所喜爱的颜色。
......
榻上的花颜瞥了一眼那红红紫紫的霓裳,抬手随意指了一个紫纱流仙裙,天启便欣喜不已,穿了一身同她相配的紫袍,随即伺候着她穿衣,梳头,明明只需要一点法力解决的事,两人处的却像是寻常人,但天启乐得自在。
还是头一次给女子上妆,天启自信且自信的拿起眉笔,粉黛为她着妆。
原本白净纯欲的脸庞添上新妆,衬得五官愈发精致,花颜的桃花眼本就妩媚,笑起来眼尾微微上翘,又一副慵懒的模样,看的天启蠢蠢欲动。
在那涂了口脂的朱唇偷了个香。
花颜说:" “唔~天启!”"
天启(净渊)说:" “叫夫君~或者净渊”"
花颜说:" “恩......我还是更喜欢叫你天启。”"
天启(净渊)说:" “你夫君现在是紫月妖君,你便是妖君夫人”"
天启揽住花颜的柳腰,对方自然的将头靠在他的肩上,白皙的指尖作祟的在他胸口画圈圈,对方呼吸一窒,变得愈加沉重。
花颜说:" “紫月妖君?让我来猜一猜,你这名字,月是因为月弥吗?”"
天启(净渊)说:" “颜颜,我......”"
花颜说:" “我知道,对于月弥,你心中有愧。”"
花颜说:" “可这个仇,我们是一定要报的!”"
天启(净渊)说:" “可芜浣愈加强大,成了天后不仅有暮光护着她,更是有整个仙族供她驱策!”"
花颜说:" “区区五彩凤凰,也配做天后?!”"
花颜的眸子骤然变得锐利,脑海中不断闪现着当初月弥陨落的场景。
她那时质问过天启,他说,数十万年的情谊,他怎会忍心将伙伴推入阵法中......
她便知晓,一切都是芜浣搞的鬼,勾结魔族偷袭天启杀害月弥神君,那一条不得受尽酷罚?!
何德她如今安心自在的坐在高位上!
天启(净渊)说:" “颜颜,你放心,月弥的仇,咱们一定会报的,到时候让三界都看清她的真面目。”"
天启(净渊)说:" “夫人若说她不配,那本尊便夺了仙界,咱俩也当当天后天帝如何?”"
花颜说:" “天启......”"
花颜说:" “仙妖两族原本就因为你当年之事不慕至今,可在暮光的统治下愈发两极化。”"
花颜说:" “你这个妖神怎的也要照顾一下你的子民呐,切勿在引战了。”"
天启(净渊)说:" “好,都听夫人的”"
对付芜浣便是要智取,不能打草惊蛇。
花颜知道,只要是自己的一句话,哪怕是神界主神之位,他也会毫无怨言的帮自己夺过来。
只是现在的两人太弱,一个未恢复本源之力,一个散尽修为重伤初愈......
末了,花颜望着天空中那一轮明亮的紫月,伸手抓了抓,对着旁边的人笑着说道
“启~你这紫月很亮,月弥,应该快回来了~”
“?!!”
自那天起,天启的愧疚感消弭许多,按着怀中人吻了良久才松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