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渊,我这不是怕你伤身,毕竟这么久都没见到苏大美人,万一有个冲动什么的。”张楷小声道。
他就怂了一秒,然后瞬间忘记刚才的恐惧,对着孟临渊挤眉弄眼。
孟临渊动都没动,只对着张楷招手。
“阿渊,难道你又不舒服了?”张楷连忙上前,满脸担忧。
他是很认真的。
然后他就悲剧的被孟临渊拧了耳朵。
“嗷!”
“闭嘴,否则让你耳朵和脑袋分家。”
“别别别,哥哥,大佬,祖宗,我错了我错了,你轻点、轻点。”
明知道提到这位大魔王就要发飙,可张楷还是忍不住,喜欢在死亡的边缘线上反复横跳。
“你如果用你想多余事情的精力来办事,早就有所成就。”孟临渊只是淡淡说道。
“可你这么不解风情,真能追到苏二?”张楷回应他的是用手指转着耳朵。
孟临渊的眼刀瞬间就劈砍过来,张楷举起双手做投降状。
“你俩进行到哪一步了?”他又不怕死的凑上去。
“最近好像苗疆那边的生意有些问题,看你这么闲,不如就你去吧。”孟临渊陈述事实。
“别呀,我知道错了还不行,我忏悔,你们俩就是那纯洁无垢,就是那天造地设一对,注定彼此吸引,这辈子都拆不了。”
苗疆多瘴气,还有很多未知的毒虫鼠蚁,又加上夏天,那里整个就是原始雨林,闷热干燥的不行。
张楷简直要给大魔王跪了,让他去那里,还有命回来。
苏夜阑一直关注着这边的情况,见张楷要死不活的样子,再联想刚才他望过来意味深长的眼神,很容易就能知道他在想什么。
如果不是看见孟临渊出手整治他,说不定她就想要亲自教教他做人。
正当众人各自交流的时候,尖细的太监声音响起。
“皇上驾到,皇后驾到。”
场上顿时安静下来,众人连忙在自己座位上坐好。
就见帝后相携而来,皇上背后及两臂绣正龙各一条,与皇后身上的凤袍式样相同,一龙一凤似交颈缠绵。
只可惜人心易变,如今还有几分情意。
今日是皇上大寿,他已经在这个位置上坐了二十年,在这个年纪,在儿子们慢慢强壮的今日,他是否还能泰然处之。
苏夜阑望着这大昭最尊贵的两人慢慢走到主座,内心里不由想到,毕竟那也是她曾经上去过的高度。
“皇上万岁万万岁,皇后千岁千千岁。”
众大臣嫔妃齐齐下跪行礼。
“众卿平身。”
皇帝坐定,皇后在一旁维持着微笑。
“陛下今日真是威武霸气,臣妾在此祝福陛下圣体永安。”李贵妃当即出列,遥遥拜下,望着皇上的表情端的是含情脉脉,柔情似水。
跟在她身后的宫女手里端着托盘,只见托盘上是一纸画卷,使人打开竟是王大家的作品。
王大家的原名不得而知,有很多传言,有人说是因为他原名太难听所以不好意思宣之于众,具体如何众人无所得知。
只知道他出名的时候大家都叫他王大家,他早年落魄,屡试不中后便回乡种田。
没曾想竟是绘画才能出众,尤其擅长画动物。
而这正是他为数不多流传出来的画作之一,白鹤青云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