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行。”宁天琅微笑道,“这玉虽纯,但薛郁山的诅咒之力的能量也不弱,我看这个项链恐怕承受不住。”
他甩了甩项链,问道:“我就问你,到底舍不舍得用这个救你的师父?这种限量版的东西,以后再想买可就不一定能够买到了。”
闻言,玉蝶只是稍微犹豫了一瞬,就十分肯定的一点头:“当然是救我师父!”
宁天琅露出笑意,没有再说什么,而是直接将项链放到了曾长彦的胸口。
诅咒之力也是一种能量,而薛郁山不同于薛营那种半吊子,他所下的诅咒可不是随便几滴血就能逼出来的。
必须有一个比人的身体更能容纳能量的载体,才能事半功倍!
而玉蝶的这个项链上面的玉石非常宝贵,是不知道经过了多少年才形成的上品玉石。
这种东西本来就是非常强大的能量载体,一定能够让诅咒之力更加顺利的离开曾长彦的体内!
在将项链准确的放到源头以后,宁天琅便拿出银针,开始在曾长彦周身大穴施起针来。
诅咒之力无色无形,有可能早就已经游走在曾长彦的四肢百骸。
所以,宁天琅必须一丝一毫都不能放过。
眼看着宁天琅将九根银针从曾长彦的头部,依次扎到脚部,而且还在不停的拔针、入针,让所有人全都是一阵目瞪口呆。
一个宗主微微皱眉道:
“这是什么手法?我以前也见过古医师施针,不都是扎了针以后就只需要等待了吗?哪会像他这样不停的拔来拔去?”
叶雄看了曲贵一眼,故意怒声道:“我看他就是在乱来,这分明就是把师父当场巫蛊娃娃在扎针了!”
说动大家让宁天琅施针的人就是曲贵,此时他看到宁天琅的动作,也不禁的渗出一层冷汗。
他不是没见过古医师施针,那动作都是轻柔慢捻,哪像宁天琅这样,手速快得都要出现虚影了!
别说是重伤的病人了,就算是正常人被这么扎个几百下也得千疮百孔啊!
看到曲贵脸色难看,叶雄露出一抹冷笑。
他转向晁神医,道:“晁神医,您应该已经看出来此人是在胡闹了,为了不让事情变得更糟,请您立刻叫停,并且告诉他什么才是真正的古……”
不等叶雄说完,晁神医就一抬手,不耐烦道:“闭上嘴!”
叶雄:“……”
他一脸懵逼道:“怎、怎么了?晁神医?”
晁神医根本懒得再搭理他,只是又不耐烦的挥了挥手。
在这个过程中,他的两个眼睛始终紧紧盯着宁天琅的双手,并且还闪烁着极其兴奋的光芒!
叶雄也是个极有眼色之人,他已经从晁神医的神情中察觉到了什么。
他紧紧皱起眉头,小声道:“不是吧,这小子难道是真有能耐?”
听到了他的嘀咕声,一个宗主压低声音道:
“叶宗主,这孩子还没我儿子年纪大,就算是他从娘胎里开始学医术,也没可能真能驱除薛郁山的诅咒之力。
你就算是不了解薛郁山,难道你还不知道晁神医的能耐吗?他都没有把握,难道这年轻人能比他还厉害?”
那人呵呵一笑:“我看啊,是晁神医这辈子都没见过这种粗野的医术,所以才惊住了!
你说说,叶宗主你若是看到一个人把暗劲用在广播体操上和古武者打架,你惊不惊讶?”
闻言,叶雄也是笑了出来:“的确,我绝对会看呆了!”
就在他们二人说话的时候,宁天琅已经顺着曾长彦的经脉,将所有类似毒素的诅咒之力全都逼到的源头之处!
这一刻,宁天琅不禁暗叹,那薛郁山真不愧是地级巅峰的强者。
这些诅咒之力几乎是当初薛营打入他体内的成千上万倍!
若是没有找到源头,而后顺藤摸瓜,恐怕他半个月也未必能够将所有的诅咒之力清除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