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口一个仲姑娘,绝口不提穆王妃三字,显然是咬死了舒浅月的身份。
若是南宫曜再行阻拦的话,就会被扣上一个“通敌叛国”的罪名。
南宫曜握紧手掌,看着舒浅月被御林军带走。
“三弟,你的脸色不大好,可是生了病?或是受了伤?”
南宫越一直观察着他。
“我要见父皇。”南宫曜直截了当地道。
南宫越沉吟了一下,委婉拒绝:“三弟你刚刚才回到京城,先回府休息吧,等父皇传召再行觐见为好。”
“我现在就要见父皇。”南宫曜定定地道。
“三弟,你不要让为兄作难,没有父皇的旨意,为兄万万不敢放你进去。”
南宫曜不由冷笑道:“父皇见不见谁,难不成都由你一人说了算么?”
从踏入京城的那一刻起,他就意识到在这两个月里应该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南宫越的诸多阻挠,更让他对明安帝的安危产生了怀疑。
“你莫非是在怀疑为兄?”南宫越似笑非笑地瞅着他。
“让我见父皇!”
南宫曜眼底迸射出强烈的寒意。
南宫越却是寸步不让。
他的笑容消失了。
“没有父皇旨意,任何人都不可惊扰了父皇。”
顿了顿他又道:“三弟,你不在京城的这段时间,宫里发生了一件大事,有人拿着你的进宫玉牌冒充你的人,企图行刺父皇。”
南宫曜目光一凝:“竟有此事?”
南宫越沉重地点了下头:“当时幸好我就在父皇身边,替父皇挡下了刺客的重击,父皇无恙,但是却雷霆大怒,下令要彻查此事,务必要找出刺客的真实身份。”
“那刺客虽然拿着你的玉牌,可父皇和为兄都相信这件事和你无关,只不过为了安全起见,父皇下令更换了进宫的令牌,没有父皇的传召,任何人都不得入内觐见父皇。”
“三弟,你先回府,待为兄回禀过父皇之后,父皇一定会宣你入宫的。”
他抬起手来拍了拍南宫曜的肩头。
南宫曜深深看着他,转身回进车厢。
“出宫。”
看到南宫曜的马车驶远,南宫越嘴角慢慢勾起一抹冷厉的狠意。
……
南宫霖一行人守在宫门口,忽然看到南宫曜的马车从里面驶了出来,他立刻迎上前去。
“三哥,你……”
他钻进车厢,却见只有南宫曜一人,不见舒浅月,登时愣住了。
“三嫂呢?”
南宫曜面沉似水:“被御林军带走了。”
“什么?”南宫霖大吃一惊,“他们竟敢当着你的面前拿人?他们怎么会如此大胆!”
南宫曜吸了口气道:“是二皇兄亲自带人前来。”
“二皇兄?”南宫霖皱紧了眉头,他越想越觉得不对。
“三哥,我进不了宫,这些混蛋侍卫说宫里进了刺客,我的玉牌失效了,你可有见到父皇?父皇他怎么样?”
南宫曜缓缓摇了摇头。
“我没见到父皇,二皇兄也是如此这般说法,他说要先去禀报父皇,父皇下旨宣召才能入宫觐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