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浅月翻了个白眼:“那你可真够瞎的,她喜欢南宫曜,就连瞎子也看得出来。”
南宫霖尴尬地摸摸鼻子。
他这不是生怕三嫂生三哥的气嘛。
都怪三哥的桃花运也太旺了点,从他十四岁起就桃花处处开,直到他离开京城远赴边关,一去数年。
但他人不在京城,京城里仍然处处流传着他的传说。
舒浅月摊开手掌:“这玉坠你可识得?”
“这……这是东宁的玉坠啊!她从小贴身带着,向来没有离身,这是她娘亲留给她的遗物,怎么会在你这里?”
南宫霖脸色大变:“东宁出了什么事情?她、她……”
他紧张得声音都颤抖了。
舒浅月将玉坠交给他:“东宁郡主没事,但是,有人想要害她,要是你不想法子救她,她的麻烦就大了。”
她把事情的经过简单地说了一遍。
但她并没说明安排这一出好戏的人就是刘淑妃,因为她没有证据。
南宫霖听得心中剧震。
这种宫中毁人名节的戏码,他见过不少,只是万万没想到在刘淑妃的宫宴之上,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有人会使出这种卑鄙龌龊的手段来。
要不是舒浅月及时发现了东宁,怕是东宁就要身败名裂了。
他咬着牙道:“是谁?是谁要害东宁?我绝不会放过他!”
“那个男人呢?”
舒浅月见他气势汹汹想要找人拼命的架势,不由摇摇头。
“你也太沉不住气了,要是换了南宫曜,他肯定不会像你这般急躁。”
话一出口,她自已也是一愣。
怎么回事?她竟然下意识地拿南宫曜来做比较?
南宫霖却不以为忤:“我自是比不上三哥,要是三哥在这里,他一定会将那男人抽筋剥皮,让他死无全尸。”
“不过三嫂你别误会,我三哥对东宁……其实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想的哪样?”
舒浅月神色淡然:“我要是嫉妒她,何必要救她?”
“对对对,三嫂你胸襟真是广阔,三哥他娶了你,是他三生有幸。”
南宫霖赶紧拍她的彩虹屁。
舒浅月懒得理他,自顾自向宴席的方向走去。
“三嫂,你去那里做什么?”南宫霖本来想去救东宁郡主,见舒浅月走的是和自已相反的方向,又追了过来。
舒浅月淡淡道:“去瞧一出好戏。我要是不去,怕是他们安排的这出戏要唱不下去了。”
听起来好深奥。
南宫霖听得一头雾水,但脚步却不由自主地跟着舒浅月走回了宴席。
“母妃,方才东宁喝多了酒,女儿让人把她扶到偏殿去休息,但女儿还是有些担心,想去瞧瞧她去。”
舒浅月还没回到自已的位置,就听到月溪公主的声音响了起来。
她故意说得很是大声,显得她跟东宁郡主关系不错。
刘淑妃说道:“东宁醉了吗?你要是担心的话,就去瞧瞧她吧。”
她神色平和,完全看不出异样。
月溪公主却道:“东宁她酒量向来很大,方才不过才喝了两杯果子酒,怎么就醉成了那般模样?”
她转头看向身边的宛仪郡主:“这果子酒是你带来的,这酒劲如此大吗?”